她说过的话，

此刻却在自己心里回荡。

“老师，”他忽然开口，

懂得如何让她放心，

也懂得如何让她不再追问。

那种成熟的伪装，

他一一作答，

语气平静、礼貌。

就像在完成一场演练过的谈话。

可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

却像在对抗某种正在萌生的东西。

【第二十四章完】

眼神里却没有慌乱。

只是那种从容，

让她忽然有点心疼。

风吹动窗帘，

轻轻晃着。

她心里忽然一阵酸涩。

楼外的风很凉。

天边的云散开，

有一缕阳光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她转身下楼。

楼道的灯忽明忽暗，

脚步声在水泥墙面上回荡。

又有几分她看不懂的试探。

她忽然想逃。

这段对话太危险。

像一场风经过门缝。

她垂下视线。

“是工作要求。”

让出空间。

“您要进来吗？”

她摇头。

“您真的是路过吗？”

她怔住。

他的声音很轻，

反而让她更不安。

她想起那场雨后教室的对话。

“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看着他，

心底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他太懂了。

她问了一些例行的问题：

“最近睡得好吗？”

“功课还能跟上吗？”

“只是老师，”

她轻声对自己说。

“只是老师。”

她站在原地，

回头望了一眼那栋旧楼。

三楼的窗没关严，

走到门口时，她才意识到——

自己从头到尾，

连一句真正的“安慰”都没说。

“那我先走了。”

“我送您下去。”

“不用了。”

“哦。”

他笑了一下，

那笑带着一点疲惫，

“门口说就好。”

她看了他一眼。

少年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