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因微俯着身,知觉似乎麻木。
“就这么根东西,花了二十万才让我看到。”叶棠倾身向前,握住阴茎捏了两下,抬眼看他,“聂因,你的屌确实很值钱。”
她语气嘲讽,聂因不是不记得,她之前玩笑般的那句“你的屌难道很值钱么”。他滞住呼吸,待肉茎上的触感褪离,羞耻连同氧气才重新进入身体。
“唔,要不要把你手腕绑起来呢?”
叶棠盯着他的鸡巴看了很久。
之前只用手撸过,现在肉眼一看,才发现他这根鸡巴,和黄片里的区别很大。
聂因肤色白,下面这里也少有色素沉淀,耻毛浓密蜷黑,阴茎被衬得更为粉嫩,两颗囊袋挟伴左右,肉棒拥在中间,通体胀着经络,龟头顶部像株蘑菇,形状圆润。
叶棠自言自语,目光扫过桌面,随手拾起一根发带,抬目征询,“可以绑的吧?”
聂因默然无言,在她眼神示意下,僵硬转过了身。
发带绑得并不结实,却如紧箍咒般约束住内心反抗,身体仿佛成了任人摆弄的提线木偶,双膝跪落在地,视线倾垂向下,只看得到女孩露在睡裙外的那节小腿。
叶棠的视线太过赤裸,聂因立在原地,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猴子,被动物园里的游客欣赏围观。
他心底不安,手攥成拳,就听女孩懒洋洋道:“过来点,你离我太远了。”
聂因依言走近,肢体仍是紧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