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确实一动,因为乳儿给他抓在手里,白兔儿内里震跳,这人!敢说她麻烦? !
他也有了异心吗?
这场游戏还可以玩多久?刀锋上舔蜜。
「你在抗拒什么?」他问,也可能是自己内心在问,「不抗拒什么。」她说,「就是......」
暖热的肉身,性感的色相,「今晚都是你的。」他在她耳边吐字,成了精的妖兽,毕生职志便是破坏安宁,燃地狱淫火,捉着她手在自己胸肌上缓缓逡巡,一寸一寸细细滑走,腹肌像迷宫,寻了路继续向下游园。
可恶!
闻邵锦浑身血流一冲,这人真是故意色诱她?从衣着,到姿态,到语调,完全了解她的口味喜好,也非常清楚自身优势,这陷阱既歹毒且九死一生,她眼见不会是那一生。
他敞着胸膛闲坐,明知自己性感还故意这种姿势撩拨人,还说不随便! ?他和蓝月婷谈事的时候也这个样?
蓝月婷没强奸他都算有家教有礼貌。
「你不想我睡蓝小姐,我就不睡她,这样高兴了吗?」在他看来,这侵权行为他可以接受,索性就由她,男人的逻辑就是这么简单,他本也没特别想睡蓝月婷,虽然她也有一头长发。
「闻小姐一直以来当我是多随便的男人?」
这话在宽敞的黑色旷野中低回。
闻邵锦一噎,他们俩之间没有独占关系,谁也无需向对方交代私人生活,想睡谁,睡了几个,都属于不可逾越的领域,但她不仅越了,还牵扯成了呃......怎么说?人格侮辱?
「怕自己对我动心?」
有时候他可相当敏锐,心里的缝隙他见缝插针,她要反驳,他们两人之间说什么动心这种话都是侵犯私领域,又不是年轻人谈恋爱,酸倒牙根,「谁怕了!」一下似乎反驳错了重心,「我是说......」
「想这么多做什么?」他拉下她的手,环至自己肩上,她便低了头被他吻住,「你这个麻烦的女人。」
「别气了。」他又说。
她怒甩开他的手,捧起他的脸,像当初她脑子抽风吻上他之前,只不过当时想也没想,顺应了冲动,壁炉火光跳动,他抬脸让她望,浓郁的眉,单薄的眼皮,挺拔的鼻梁,还有冷峻性感的两瓣唇,其实有时候他笑起来挺明亮,明亮中蔑视善恶。
她的恶狼,原来人与兽交这么爽,然而人与兽终究是两种不同的生物,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恼羞成怒大约就是现在这样,落泪的人是自己没错,被他这种简单逻辑扭曲,真显得她不可理喻。
果然果然,大直男脑子里只有直线,没有褶皱,在这浪费什么时间?回家躺床上开启冥想引导断情绝欲宁静入睡不好?
转身走,手心一下给握住,走不脱,力量大,一拉,跌坐他腿上。
当然,韩彬出身黑道,现在甚至是社团坐馆,但谁也没资格诬赖他私生活不检点,怎么?外型性感就是随便啊?黑社会就一定滥交啊?是不是歧视?
不不不,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谁有权谁无权的主导地位,一下反了,妈的这家伙,她走到他面前,「我不是这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