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得和狐狸式的狡黠:“我知道这花儿为什么能在这儿开了。”
台卿抛去了疑惑的一眼
“那本古籍后面还有一段话,只是被我给忘了,我同你说啊……”玄松挠了挠头,刚要开口。
“话说这南山花可了不起,甚至比”他手上一指,正是墙上燃着的鲛人脂,那烛火晃动了几下,却也没灭,坚强的燃着,玄松不免有些惊奇,正要再去弄弄他,却被身边台卿冰寒的目光冻到了。
他被迫转过了头,讪笑一声,接着之前的话继续说:“南山花啊,甚至比鲛人脂更神奇些。这娇贵的小玩意儿,据说只能盛开在南山,只要出了南山,无论是什么甘泉灵露去浇灌,这花个性的很。啧啧啧,你说这花怎么就开在这儿呢?”
台卿被玄松烦的不行,见他说了半天也没个重点,只得又提醒了他一声:“既然是灵花,这花总该有些功效什么的吧?”
“喀喇……”他面前的门被忽然拉开。门里站着位衣着端方的童子,仍是唇红齿白的模样,只是乌黑的眼睛看着他们时似乎闪着一丝丝异样的情绪。
玄松点点头,难的有些严肃神情:“据说将这种花捣碎煎成汁儿,服下可治百病。甚至于生死人肉白骨也不在话下。故而这花又被称作是华翁花。”
台卿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有这么好用的花在,哪里还能有什么死去的人。她于是道:“是这花只能生长在南山,花汁的药性也只能在南山起效吗?”
玄松点点头:“我看的古籍是这么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