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见得这次被激怒得彻底,根本看不下去。
白蔓菁小脸惨白,瞳孔晃**两下才恢复如此不禁在心中念到:“计划好像失败了。”
不仅没有把宁榭等人骗过,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分明是要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话音刚从口中脱落就直达雷区,宁榭大笑两声:“是是是,还是孩子,一位年纪超过三十的孩子,修真就算寿命再长也不能这样换算吧。”
“难不成百岁以下都是孩童?按这个说法剩下几人谁还不是了。”
“大家都站在大殿内好好对峙,偏偏你白家子嗣胡乱发疯,还准备抵死不认。”
声音铿锵有力表达着不满也全然不顾周边还有外人,行为是否不妥。
白蔓菁死死地盯着主位上的宁榭,非要一个满意的答复不可,半天过去后却等来一句:“你还要在本座面前演戏是吗?”
“最后再说一遍,不要撒谎,那点糊弄人的假把式还是别在我等面前展现。”
宁榭也被火向南的意见所影响,“是啊,蛮人也是妖族,应该是两人都拖不了干系。”
“你们两人嫌疑都不小,还是两件事情的嫌疑彼此各担一件。”
互相甩锅给对方的戏两各自心里门清,非但没有为自己洗清嫌疑还把事件推向高峰。
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
也把众人思绪从宗门出现叛徒,重新转移到妖袭事件身上。
但这时火向南却有些看不下去,“难道蛮人就不是妖族吗?”
然而此时哪有人敢站出来说话,最后还是白榆顶着从威压中散发出来的寒流说了句:“你何必弄得那么难看,我知你看不惯世家,但也不必如此。”
很久以前,在宁榭刚上位不久。
“这就是世家第一的白家培养出来的天之娇女吗?真是可笑!”
先前几句话是绵绵细雨,淋湿却伤不了身体,如今就像是化为冰针,根根扎入心脾,疼得令人难以呼吸。
每个人眼里都充斥着不敢相信,往日里宁榭时而发脾气但还是好说话的,也鲜少不留情面说到这种程度。
“这里是天玄宗不是白家,没有人必须得顾及你的情绪。”
事实被不加以隐瞒说出,直白得伤人肺腑。
就连白榆也没想到宁榭会说的那么直白,一点情面都不顾,“你何必说得那么伤人,蔓菁她还是个孩子。”
目前月色大陆没有蛮人活动的气息,也就是说妖袭肯定是和白蔓菁关系更大。
至于余淮则是另外一回事,暂时还没有发生无法发觉端倪的事情。
这会,已经靠近殿门附近的白蔓菁猛的往前走两步,“明明是余淮勾结蛮人,凭什么还要将我的嫌疑也提上去!”
“要是你真是妖族奸细,倒也不难解释为何我宗弟子屡次遭遇袭击。”
见到山羊胡老者突然蹦出来后,余淮真是恨不得拿根针把这张嘴给缝住。
什么时候说不好偏偏就要这个时候说,不和他作对浑身不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