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件事跟白家有关,那月色大陆当真是要开始变天。
而邹瑧听到之后反而更加兴奋,搓手道:“你先把你所言的证据调出来,发给宁榭得了。”
“行。”都走到这一步,也就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自己都被捅了出来哪还需要为他人隐瞒。
面对嘲讽余淮丝毫不惧,反而像抓到把柄般双眼都散发着惊人的光亮,“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你应当去问白家白蔓菁。”
“问她为什么要改命盘把大妖放出来,还欺瞒至今不上报。”
“不就是证据吗,你们有我自然也有。”余淮说着也从衣袖间拿出一块令牌,不过没有要递过去的意思。
听得在场弟子恨不得钻入地里,真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
而两位知情/人士却是被坦**的话语吓一跳,“你疯了不成,扯什么搜魂。”
这会,余淮才意识到这件事不能说,也就没有犟嘴,他如今还不想天玄宗死。
“本来还以为你改邪归正,觉得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误会,没想到今日就给我好大的惊喜。”
“谁能想到近来妖袭事件与你有关,天玄宗这座小庙何时招惹来你这妖族奸细!”
话语中声声充斥着指责和控诉,显然是气得不轻。
见到录像后,余淮嘴巴张了又闭上,心里直呼到了大霉。
他是造什么孽又被捅出来,这件事根本没法解释清楚,否则又要把之前的事件牵扯出。
到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虽然身上本就不太干净。
令牌很快就将信息传递出。
宁榭也看见身着白衣的女子身边跟着几名看似为人族的家伙,再往后就是龟壳上命盘更替。
里边还藏着别的秘密哪能看,尤其是和顾冶沟通的记录烂在地里都不能被人发现。
此刻,大殿内噤若寒蝉,呼吸声出现长久的暂停也不见得有人敢喘/息。
“你别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应当承担相应责任,而不是胡乱拖人下水。”宁榭说话时神情有些恍惚,刚才那段话信息量可不小。
“等等,你是说妖袭?是不是和妖族有关!”脑海中灵光乍现,余淮连忙追问。
只见宁榭极其无语,“废话,不是跟妖族有关又是跟哪件事情,本座看你这些年真是疯了。”
“也不知是真疯,还是在这里装疯卖傻,使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余淮却满脑子问号,开始那两句还能听清楚意思,后边又混进去什么东西。
意识到有锅要让自己背负时立即否认:“什么妖袭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别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扣行不行。”
“这件事我无法解释,秘境中总有变故会发生,但妖袭绝对和我无关,反正我现在说的话没有可信度,不信你就搜魂好了。”
无奈之下被迫抬起眼:“谁把录像给你们的,具体是哪位。”
被指认者非但不否认,还胆子肥的开始找提供证据之人,简直离谱!
就连宁榭此刻也看不下去,当即斥责道:“你瞧瞧你说的话像什么样,余淮,别太得寸进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