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余淮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好像玩脱了。
要是按照这种局势进行下去,保不准会成为宁榭以及整座刑罚堂的敌人。
到时就算是有钟祥撑腰,也得处处受限,日子注定不好过。
只是周边人却是被惊得不轻,尤其是刑罚堂执法人员心里直呼倒霉,每当余淮来一次他们这些人之后就要因此受到牵连。
不是令人心惊胆战的行事氛围,就是咄咄逼人的堂主和被贬低职位的同门。
然而此刻就连他们的堂主大人,宁榭一时也被这狂妄的口气惊到,“你不知这点琐事都得从隔壁偏殿处理琐事那处开始办起?”
要是按这个台阶下,说不定往日隔阂就会消失关系能缓和不少。
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余淮一刹那间也有想过,后来想想自己因为天机术和顾冶绑在一起之后必然会得罪宁榭。
不可避免的事情即使现在挽回也没有用,反倒容易破坏他们师徒二人虚伪的情谊。
脸上的表情纷纷在说:“他怎么有脸来这?真是不怕死。”
通过这些人的反应,余淮也能得出他们走之后宁榭的确气得不轻。
不过又与他何干?
无非就是投机取巧德不配位,说来说去始终围绕这两点。
而他生来就不是会被舆论胁迫的人,全当做耳旁风听过就算,至于步子则是往刑罚堂走。
毕竟这种事情向来都由此处判罚。
毕竟钟祥免的事个人职位又不是最高,他这位合作伙伴注定没法保全。
想清楚事宜,余淮保持镇定道:“我明白了,那就多谢宁堂主指教。”
“何时这点不值得提起的事情也要闹到本座这里,还是个内门弟子。”
“余淮,你不要真以为跟着钟祥学点天机术就了不起,若是我想可是有很多办法可以整你。”
话语从先前的冷眼相对到明晃晃的威胁,后边更是听的毛骨悚然。
“并不是,堂主您未免想得太多,我不知我何错之有?那件事我们师徒二人从头到尾就没有错。”
“今日前来是想问问没有打声招呼特地前来院落饶人清净,这算怎么一回事?”余淮昂首挺胸道。
此事跟学习天机术有关,所以他有着充足的底气敢和主位之人当面叫板。
哪怕是刑罚堂换个人上任都无所谓,他照常履行身为宗门弟子应当有的权利。
迈入台阶,登到殿门前,余淮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踏了进去。
自然也引来坐在主位之人的目光扫射,只见其冷着一双眼道:“你来干什么?总不会过了那么久觉得自己有错,特地前来道歉的吧。”
哪怕之前明显将宁榭得罪透也必须前来,隔阂依旧不代表日后就不见面。
若是对方当真为宗门着想就更加不该因为个人恩怨而给别人穿小鞋。
只是当走到刑罚堂附近,迈入小径时,附近的内门弟子和执法人员都跟见了鬼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