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那我们去哪？”

“不是说了吗，江湖！”

这次大典注定会载于风云。

——没有前任掌门致辞，没有新任掌门现身，甚至连青山名剑紫气东来都没有出现，只有青山律法和青山执法两人代为主持。

对外的解释，是前掌门谢周和新任掌门同时闭关。

画上是一位少年，身穿锦衣，腰佩长剑，相貌上却只画了一双眼睛，其余部分全由二字填满：好看。

“是挺好看的！”

方正桓笑了一声。

方正桓借着灯光，静静地看着留在墙上的信。

“紫气东来我留下了，我觉得，掌门之位还是交由师伯合适。”

“师伯，我下山去了，青山勿要寻我！”

红叶嘟嘴道：“可是你天天欺负我。”

“除了何问！”

何问说着，伸手就要拉起她。

红叶不理他。

何问转身，做了个鬼脸：“呜啦！”

红叶噗哧一笑，又强忍回去，扭头哼了一声。

“你这丫头，再说话就把你反卖了回去！”

红叶委屈地喔了一声，不再多言，只是紧跟着何问的步伐。

两人正是前日从青山溜出的何问与红叶。

方正桓点点头，拂袖起身，声音远远传来：“明日大典正常举行，一切照例即可。”

“弟子明白。”

年轻弟子对着离去的方正桓行礼。

“江湖是哪？”

“何问！”

“我知道你叫何问。”

————

林中小道，少年少女正无精打采地走着。

“公子，我们去清河吗？”

他转身出门，看向夜色中的群山，喃喃自语：“师弟，小何还是下山去了。师父说我数术远不如你，你早就算到了？”

翌日。

在无数人见证下，青云大典正式开始。

“非要寻我也行，记得用下面这幅画像。”

落名：何问。

三句话，一幅画。

红叶赶紧躲开，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

没走多远，红叶指着前方，开心地说道：“公子，有家客栈！”

何问笑道：“下次不说卖回去了，我保证一直带着红叶，好不好？”

红叶这才回道：“公子欺负人。”

何问捏了捏她的鼻子，“谁敢欺负红叶呢？”

何问说道：“乖，我带你吃好吃的去，顺便买两匹马来，行走江湖，总不能真是行走。”

红叶说道：“喔。”

何问问道：“还生气呢？”

————

逍遥峰青山最高的一座山，谢周掌门师徒便是在山顶的逍遥台上修行。

山腰建着的几间别致房屋，就是那位新任掌门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