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一波全面吐槽了。

“金瓶梅？”

“如此至纯的图画……”

大概是因为表现地太真实了，所以很多时候都很难被人所接受。

“啊……”

卫灵儿尖叫一声，手一抖，手中的【金瓶梅】差点被丢弃出去。

“店主，你手里面拿的…是你们仙界的书么？”

“我能看看么？”

卫灵儿眨眨眼，古灵精怪地凑了过来。

“老卫，你帮他们安排一下吧……”

“这里你也熟……”

“要是想玩游戏的话，也可以去打【屠龙联盟】……”

“当然！”

“黄金屋中有很多本同款的，你可以去里面自行阅读。”

秦羽默然颔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卫芸菲。

卫芸菲舔了舔嘴唇，随即大大方方道。

嗯……

魔界的女人和仙界的女人大概率就是两个极致吧。

秦羽意外地瞥了卫芸菲一眼，若非是能够读懂着其中精髓的人，很难掩饰其庸俗。

“我不知道啊……”

“但是这封面不是已经表达出一切了么？”

正常人看到这种读物，第一次不了解的情况下，大概都会将其当做是小黄书看待吧！

而基本上，对于看小黄书的人，也都是一刀切，说这是猥琐这是人渣！

诸如此类，似乎都已经成为了时代的潮流了。

“你是一个很有温度的店主！”

“你是一个很正直很光明正大的店主！”

卫芸菲拿起金瓶梅看了一眼，随即做出了全面评价。

“以此满足自己的独特癖好？”

“或许那个羽族皇族少女就是他的猎物……”

“嗯！这里还是不能待！”

“没想到你们仙界还有这样的书！”

“你们仙界不都是非常虚伪的么？不是都禁售这种书的么？”

“你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看……”

但是很快又被她给紧紧地握在手中。

红扑扑的脸上满是好奇。

秦羽面不改色……

秦羽下意识伸出手将手递送过去，递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太对，所以想要收拢回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卫灵儿已经抢先一步将书抢在手中……

入眼处，就是【金瓶梅】三个大字……

然后就是那精妙的插图，演绎的男女之间最疯狂也最飘逸的动作和爱情……

秦羽耸耸肩，随即淡然道。

毕竟是老卫的女儿，嗯……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方方面面的，还是要注意一点的。

仙界的女人其实都更内敛一些，就算心有所属，也会极致地去压制。

但是魔界的女人大多会更奔放一些，也不愿意压抑自己内心中的真情实感。

说不好这两种性情哪个好，只能说各有各的特色。

“其实这种书，我感觉很好啊，只要不下流的话，只是单纯地宣扬自己的情感，不是很正常么？”

“真正看这种书的人，其实一点都不猥琐，真正猥琐的是那些在暗地里揣摩这种书的人！”

“店主，能借给我看看么？”

卫芸菲此言一出，倒是让秦羽感到很意外。

“何出此言？”

“你能读懂这【金瓶梅】？”

秦羽：“……”

魔界人的脑回路都这么奇怪的么？

和主流的思维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啊。

卫芸菲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是这个样子。

“不要拘束，随便坐……”

“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