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权坤见贾晓仁正在与秦庞坚打斗,贾晓仁力不从心,只是招架,险象环生,正好袁权坤加入,“贾晓仁,他们杀来了,你为什么不喊我?”
“五师兄,我喊了,你睡得沉,没有应。”
“贾师弟,你去帮胖子,我一人对付秦老儿就够了。”
“你们可不许偷睡,若是那秦老儿返回来,我们在睡梦中被人抹了脖子,岂不是窝囊。”
“五师兄,你放心吧。”
袁权坤打着长长的哈久,一脸憔悴,拖着疲惫的步子上了楼。
“五师兄,我知道了,你还是先上楼歇着吧。”
“五师兄,还有我呢,我跟贾晓仁一起守着。”吴情义从客房内走出。
“吴师弟,有一人看着足矣,你还是回去继续睡吧。”
“贾师弟啊,我先前说过,这是最后一仗,回去后,都好好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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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我明日就跟掌柜的支会一声,看他还敢罚你工钱。”
“谢大人,谢大人。”小二躬身致谢。
“五师兄,上楼休息吧,下半夜,我来看着。”贾晓仁走出了客房。
六人立刻后退,站成一排,一起挥着手中的剑,一道道剑气,直逼秦庞坚,秦庞坚刚一显身,就被剑气击中。
秦庞坚浑身血淋淋的,摇摇欲坠,他缓慢的抬起手中的刀,一指秦庞坚,欲有话要说,终无气力讲出,随后就仰头倒下去了。
六人歇了口气,终于是除掉了秦庞坚。
另名黑衣人见伙伴倒地,心下慌乱,吴情义见一名黑衣人倒地,心中的压力大减,出剑也是更加流畅,那知黑衣人见他又多了一个帮手,心下恐惧,反而出刀慢了些,吴情义正好与他擦肩而过,一剑顺着划过,对方在他身后倒下。
叶竹杰和戴坚守以然奔向吴有信,吴有信先见有帮手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是在垂死挣扎,命悬一线,好在戴坚守极时赶到,挡住了一刀,真是雪中送炭。
叶竹杰也赶来了,一下子力量徒增,两名黑衣人刚一回刀,两把剑就以经杀来。
叶竹杰的身上以经被刀划破了几个口子,每划下去一道口子,就让叶竹杰感到死亡的临近,他必须比对方更快更猛,他扬起带血的剑,一名黑衣人轰然的倒在地上。
叶竹杰往身边一瞧,见戴坚守出剑显然慢了些,他仓促应对着,他的剑以落空,黑衣人的刀以然对准了他的脖颈,戴坚守大惊,以回天乏术之时,叶竹杰的剑气以经飞了过去,正中了那把黑衣人的刀,黑衣人的手一震,人匆忙后退,叶竹杰以然到的黑衣人的跟前,黑衣人一愣,叶竹杰的剑以经捅进了黑衣人的胸膛。
戴坚守喘着粗气,留了一身冷汗,“竹子,幸亏你及时出手,否则倒下去的就是我了。”
“胖子和那使鞭的老头同归如尽了,我就回来呢。”
“胖子死呢,我还欠他一顿大餐呢。”
“五师兄,我们一起上,你攻他上,我攻他下。”贾晓仁说到。
胖子正与那个车夫搏斗,胖子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上以是血痕累累,皮肉翻转,那知车夫的鞭子如游蛇,又抽了过来,胖子来不及躲闪,鞭子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脖子,车夫还在不断用力,胖子一手握住鞭,拽着鞭,车夫见勒他不着,在两人缰持之中,车夫见机迅速向前,突得靠向胖子,一柄弯刀捅进了胖子的胸膛,胖子一个踉跄,手中的剑以起,横剑划过,车夫一声惨叫,两人倒地身亡。
贾晓仁见状,以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胖子死去,贾晓仁慌忙回身,驰援袁权坤。
“袁权坤,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夫对你不薄,你却毁了我的大事,今,老夫就取你狗命。”秦庞坚拿着一把弯刀,出手极快。
“当年我向你这般大时,早就拜师学艺了。”
“大人,我听见他们都叫你五师兄,好像官位又比他们大,大人为何还要亲自为他们守着。”
“他们都是我师弟,我照顾他们,也是应该的。”
“五师兄,秦老儿武功太高了,恐你一人难敌。”
“胖子的眼睛留着血,恐怕是瞎了,你去帮他,快啊。”袁权坤催促到。
贾晓仁慌忙收剑,袁权坤接住了秦庞坚的一招。
不知睡了多久,袁权坤被搏斗声吵醒,他一睁眼,就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
天还没亮,袁权坤从床榻上忽的腾起,他拿起剑,大步向门走去,他扯开门,就见楼下厮杀着,地上以有几名师弟和几名黑衣人倒在血泊中。
袁权坤匆忙抽剑,从楼上一跃而下。
“五师兄,我以经睡足了,我们两个人守着,你可以睡个安稳觉。”
“好吧,有你们两个守着,我就放心了,若有什么事,你们就大声喊我。”
“是,五师兄。”
“好吧,我早以经在跟瞌睡虫做战了,险此就向瞌睡虫投降。”
“五师兄,辛苦了。”
“你要好好守着,若是坐久了,必是睡着,你可以在屋里多走动些。”
“五师兄,你没事吧。”贾晓仁见袁权坤的肩上以流出血,血染红了衣衫。
“没事,没事,养半个月就好了。”
“五师兄,都怪我学艺不精,要不是你推我一把,我就成了秦庞坚的掌下亡魂了。回去后,我一定会好好练功。”
最后的两名黑衣人倒下去了,“我们去帮五师兄。”
秦庞坚使刀,刀锋而过,力道十足,削铁如泥,他左手用掌,袁权坤眼见着秦庞坚随既就是一掌,阴风习习间,贾晓仁未防,情急之下,袁权坤一把推开贾晓仁,他自己肩上却挨了一刀,他慌忙偏头,刀险些又划到了他的脖子。
另四人匆匆赶来,六把剑一起上了,一时之间,六人合力,秦庞坚力显弱势,秦庞坚使出了浑身懈数,身上以多处受伤,六人使剑如行云流水,几人交叉进攻,令秦庞坚应接不暇,秦庞坚脚步变快,在几人间穿行,犹如一个影子在左右摆动,他们的剑却是伤不着。
叶竹杰回身,“没事就好,谁让你平时不练剑,我去帮他们。”
戴坚守再看他们时,场上仅剩下吴情义和吴有信各对战两人,也是节节败退,看看不支。袁权坤和贾晓仁联手对付秦庞坚,两人也是吃力的紧。
叶竹杰不顾身上的伤,提着剑就向前,眨眼间,一个黑衣人的背部中剑,黑衣人再一回身,叶竹杰的剑早以挥了过去,那名黑衣人颓然倒地。
两人持剑,一起攻向秦庞坚,秦庞坚无丝毫畏惧,右手中的刀旋转着,左手以蓄势待发。
其余师弟也是找着对手,也有多年未练剑者,以经生疏,再遇对手,苍惶应对,以致不敌,死于对方刀下。
也有师弟在空闲时练些,有些剑招还算纯熟,遇上对手,锋刀利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必须以命相搏,才有生还之可能,遇强则强,将所谓的潜力倾泄而下,一个爆发,一剑挑起,遇快必快,慢则死,快则活,一个眨眼间,就关乎生死。
袁权坤虽练有纵横剑法,那知秦庞坚的刀法更是绝炒,秦庞坚成名的时候,袁权坤还在穿开裆裤呢。
秦庞坚凭着一把刀,就以晃花了袁权坤的眼,让他措手不及,破绽百出,袁权坤勉力支撑,贾晓仁又穿插了进来,又给袁权坤加了力,才将秦庞坚击退。
“贾师弟,我不是让你去支援胖子吗,你怎么又来了?”
“有您这样的五师兄,真是太好了。”
“小二,时候也不早了,你下去睡吧。”
“大人,不行,掌柜的说了,让我伺候好大人,掌柜若是见我去睡了,必是要罚我工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