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闹轰轰的人群,坐着的师弟,纷纷的站起,场子上立刻变的安静。
“岳如飞,韩定忠,你们两个一起来攻我,”江忠渺喊到。
“是,四师兄,”岳如飞和韩定忠奔出了队伍,来到江忠渺面前。
“你这不是为难四师兄吗?又要出招,又要不伤人,就像让马儿不吃草,又想让马儿快快跑。”
“所以啊,我一上场,就来快剑,看四师兄怎么接招?”
岳如飞得意的说。
“是,四师兄。”
数百名师弟顿时轻松,有坐在地上聊天的,有去喝水的,也有去茅房的。
“岳如飞,你小子,今天是想打败四师兄,想让我们叫你一声师兄吧。”
林雨森将要前往五师弟的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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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师弟可不敢,大师兄比我们来的早,投入师傅门下,既使你不习武,我们也要尊称你为大师兄,师兄只是不显露而以。”
“四师弟过谦了,你要保重身体,这是我为你带的跌打损伤药。”林雨森从背篓里拿出了四个瓶,递给江忠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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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如飞突听到四师兄喊,才停止猛烈的进攻,他气喘如牛的弯着身,做短暂的休息。
“岳如飞好样的,这是使出浑身力气进攻,希望在短时间内将对方打败,这是致命一击,今天,我就奉陪,我就要的是这股狠劲,但是狠规狠,刀剑无眼,我担心剑伤到师弟,师弟也担心他的剑伤到我,不会全力进攻,会留有余地,在使剑时,会处处提防,以致不能挥洒自如,我建议不用剑,而是用竹竿,岳如飞,你稍歇,一会再战。”
“四师兄,我口渴,想喝水。”
“好小子,下去吧,四师兄险些输了。”
林雨森喊到:“四师弟,你们这是不要命的比斗啊。”
“大师兄来了,不要命才打的带劲,”四师弟用双手抹掉了脸上汗水,身上的衣服以经被汗水湿透。
江忠渺手中拿着的几块竹片要连不连,要散不散,只是对着他的面门横扫过去,眼见那几根竹片就要扇到脸上,抽到眼珠,韩定忠慌用竹竿抵挡,那知未防住脚下,江忠渺一个俯身,脚下突的使力,横扫他的脚,韩定忠双脚未站稳,以是悴不急防,脚下失守,整个人就失了重,“啪”的一声,韩定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昏天暗地的,摔了个结实,一会还爬不起来。
江忠渺稍弯腰伸出手,躺在地上的韩定忠伸出了右手,他哭笑着揉着臀部,江忠渺握着他的手,稍一用力就扯起了韩定忠。
台下师弟见韩定忠狼狈样,都哈哈大笑,韩定忠失魂落魄,腿还有点瘸,走起路来一拐一跛。
台下众师弟见二人从被动变成主动,而且越打越来尽,那是硬拼,看谁维持的时间长,众师弟们忍不住,纷纷叫好。
“四师兄,一定要封住他们。”
“岳如飞,韩定忠,就这样连续快速的功击,不要停,坚持下去,四师兄快顶不住了。”
俩人先前配合默契,一个攻上,一个攻下,几个回合下来,他俩从快速的进攻变成了难以招架的防守。
江忠渺趁势越攻越猛,令俩人不断后退,只有顺着他的打击点而选择被动抵挡。
霹雳啪啦之间的竹竿碰撞声,江忠渺用力过猛,竹子也是空心,势如破竹,江忠渺的竹竿破了,破成几块的竹片变的软弱,力道也大大减小。
“四师兄,得罪了。”
“你们俩个尽管用尽全力,还是让你们先进攻。”
岳如飞话音刚落,他手中的竹竿以然挥了过来,急而迅猛,不给对方以喘息的机会。
“把你学的招数都使出来吧,能有多少绝招,都抖落出来,只有比试,才能知道高低,才能知道自己的不足,试着去弥补,去改进。”
“好的,四师兄,看剑,“岳如飞使出浑身力气,一开始就猛攻,将剑武的极快,想一招致胜,那知四师兄只是躲闪,每一剑过去点到为止,岳如飞却步步紧逼,让江忠渺措手不极。
众师弟张着嘴,都惊呆,这岳如飞将要打败四师兄啊,真是突飞猛进,四师兄可要招架不住,看他怎样在师弟面前耀武扬威。
江忠渺将手中的两根竹竿扔给二人,“来,你们俩人接竹竿,尽量使出你们的浑身懈数。”
江忠渺先前到山边砍了几棵合适的竹子,易于手捏,还不容易破,又除去了枝叶,竹竿与剑般长。
“四师兄,我们就不客气了。”
“好小子,四师兄换竹竿比了,你小子有的受了。”
“竹竿就竹竿,打就打出个淋漓尽致,我就想这样。”
江忠渺来了,他大着嗓门喊到,“众师弟听我口令,原地站定。”
“韩定忠,你别胡说,四师兄只是怕伤到我,否则那有我一时得逞。”
韩定忠的手勾着岳如飞的肩,“我的心都为你提到嗓子眼了,那有你这样,一上场就将剑招变快的,让四师兄无法接招。”
“剑使的太慢,打的也不爽,怎么对打,怎么一较高低?”
江忠渺拍拍他的肩膀,“去吧,喝足了,我们再比。”
“是,四师兄。”
江忠渺对台下的众师弟说:“大家都休息一会,等会再对练。”
“谢谢大师兄,我会注意的。”
“四师弟我以经得到此药的药方,师弟的药用完了,可以随时来取。还有,师傅让我们五个师兄弟,一会去他的书房,师傅有事宣布,我现在去叫上五师弟,等会我们一同前往。”
“好的,大师兄,我先吩咐他们练功。”
“四师弟,练武却不可操之过急,以免急火攻心,到时一身的伤。”
“大师兄,我年轻,没事的,恢复的也快,我若再不积极练武,我这四师兄的位置就不保了。”
“四师弟,就你刚才的打法,大师兄我也甘拜下风,自愧不如啊,那我还得喊你声师兄。”
“师弟,我还担心我的竹片伤了你的脸或眼,到时脸上留疤,你难找媳妇。”
“四师兄,我只知道顾脸的,可是没顾住屁股啊,这是要脸呢。”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怎么能不要脸呢”。
“四师兄的破竹竿啊,没有力道,这可如何是好。”
江忠渺从容应对,既然硬剑变成软剑,就发挥软剑的优势,用破竹片来抽打缠住他们,一时他们两人还占不住上风。
江忠渺瞅准时机,见岳如飞的竹竿成落势时,他早以靠近,挥起竹片,只是一记重抽,岳如飞的竹竿掉在地上,岳如飞捂着发麻的手腕,换做是剑,他这腕子就断了,岳如飞老实的退出,只剩韩定忠勉力支撑。
“韩定忠,四师兄的竹竿破了,我们正好反攻,”岳如飞心中的信心急增。
韩定忠的底气变足了,“岳如飞,我们一起上。”
两根竹竿突然使力,不顾一切的向江忠渺击打过去。
韩定忠的嘴里喊到:“纵横第二剑,纵身一跃。”而他却使出的是纵横第四剑,纵里挑一。
四师兄一瞧,这小子使诈呢,还以为他使第二剑,第二剑的招式他以牢记心中,如何抵挡,早以明了,而对方使第四剑,还是在第一反应上稍迟钝。
江忠渺也是一声吼,以竹竿当剑,右手是异常灵活,竹竿在他手中翻飞旋转,不是挑就是打,还有扫,快如闪电,收放自如,让人眼花缭乱。
“好,好,打的好,“有名师弟喝彩着。
有人嘀咕着,“四师兄怎么回事,不像他的打法,还是岳如飞一上场就猛攻,打乱了他的步伐,岳如飞不按套路啊,这要真干啊。”
江忠渺闪电般窜到旁边,暂时躲过岳如飞的一击,他慌忙大一乡喊到,“停,停,岳如飞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