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弟,这次我的遭遇,我只同你一个人说,你可别传到师弟们耳中,我是担心师弟们把这话传到师傅耳中,师傅非骂我有辱师门,定会教训我。”
“大师兄,那是当然,我只当你先前说的话是开玩笑。”
“下次,师弟还要什么东西,尽管开口,我给你稍回来。”
“同行啊,还真有,说艳遇还真有,那日在路上,遇见一个长得非常难看的男子,他怕单人行,遇到劫道的,就与我一起同行,一路也不同我说话,自称是哑巴,我那晚与他共住一间客房,那是同床共枕,无意间,我的手搭在他的胸上,那胸柔软有弹性,我以为他藏了什么食物在身上,怕我偷吃了去,我琢磨着这软棉棉的,会是什么食物,再一捏,那知是胸脯,那男子,不,是女子,她突的翻起身,劈头盖脸的就扇了我一巴掌,当时我就蒙了,男女授受不清,而且我又没占多大便宜,她哭哭啼啼的硬是让我娶了她,她又长的丑,装男人就装的那样丑,何况变成女儿身,岂不是母夜叉,我想着就后怕。第二天早上,天没亮,我就溜了。”
“呵呵,大师兄,你是不是占了人家大便宜,又不想负责任,才溜之大吉的,难怪乐不思蜀。”
“天地良心,我可不是负心汉,那女子长得太寒碜。”
“师傅啊,师傅只是想听我讲外面的事。”
“大师兄,此次出门,时间也太久了些?这都有一个多月呢!”
“师兄贪酒,也贪山外的景物,一路游走,竟忘了回山的时间。”
林雨森和金隆鑫并肩走至旁边的小道,林雨森从背篓里拿出一盒递给金隆鑫。
“谢谢大师兄,大师兄刚回,有见过师傅没?”
“以见过师傅了,才来见你们。”
“大师兄,请。”
“二师弟,留步。”
林雨森去往三师弟的练武场,金隆鑫返回他的练武场。
“大师兄,我只有拿着这些小玩意才能讨得小师妹的欢心,不能跟大师兄比。大师兄的手段高明,什么都不送给对方,对方还倒贴。”
“二师弟家定是个富家,出手这般阔绰,我这身行头走进玉尚坊,玉尚坊的伙计以为我是个叫花子,我还没开口呢,就开始把我往外赶。我随后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砸得响,他们才殷情的奉上茶水来,他们才把我尊为上宾。”
“我家的家境还算殷实,没有大师兄的手段,只有下血本了,大师兄亲自前来,还有什么要同我交待的?还是要跟我切磋武艺。”
一名着长袍的男子站在队伍前面,他看着数名弟子练功,他玉树临风,长的风流倜傥,一副冷峻的眼神透着忧郁,他是金隆鑫,纵横派的二师兄。
金隆鑫见一名男子向他走来,他仔细一看,见是大师兄,他小跑着,向大师兄靠近。
众人见二师兄往一边跑,才反应过来,眼神才跟着二师兄,众人齐停止练剑。
金隆鑫打开精致的雕有花纹的盒盖,古色古香的木盒,盒内黄色绒布多层包裹,金隆鑫将绒布拿在手中,层层翻转,一只晶莹剔透,闪着光泽的绿色翡翠镯子现在眼前。
“大师兄,好眼力,我要的就是它。”
“二师弟,点名就要玉尚坊的物件,而且还出的起价,定是能买到好东西的,这一定是送给小师妹的礼物,小师妹定会喜欢的。”
金隆鑫摇摇头:“大师兄,你还不是负心汉,跟人家都同床共枕了,人家女子的一世清白都毁在你的手里,你还嫌别人长的丑。”
“她确实长的丑,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她的丑陋,让我想强暴她,都没性致,她每日跟在我身后,我想甩都甩不开。”
“大师兄的人品真没得说,我实在佩服。”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师兄出山是办什么大事?”
“还有什么大事,只是游山玩水。”
“大师兄这一路上,也没有人结伴同行或有什么艳遇?一个人也太无聊了。”
“大师兄回来就好,师傅今早还在山头张望,师娘还在扳着指头数日子,师妹常在嘴边念叨,大师兄终于是回来了。”
“师娘那是惦记着她的苏记酥饼,师妹挂念着她的伊记衣裳。”
金隆鑫这才呵呵一笑,冰冷的脸上才现余温,“那师傅呢?”
“二师弟在家勤练武艺,我在外是花天酒地,都没拨过剑,你也知道大师兄比较笨,都打不过你,只是比你来的稍早些,赚取了大师兄的名头而以。先前我入静心室,师傅让我来约你们四个师弟,进师傅书房,师傅有要事宣布。”
“原来如此,那我就等你们一起,去见师傅。”
“好吧,我去见几个师弟,有日子没见了。”
众师弟齐声喊到:“大师兄。”
林雨鑫抬手示意后说:“各位师弟,请继续练剑,不要停。”
众师弟们齐声说:“是,大师兄。”众师弟继续练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