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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陈家的儿子(第2页)

我念了一遍,觉得这名字挺耳熟,却死活想不起来她究竟是谁。直到朗冶打了半天游戏,无聊之下随手翻看娱乐新闻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季妩,可不就是近几年大红大紫的那个言情女作家么?最近刚有一部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杀青,造势造的沸沸扬扬。

圣母玛利亚,罪过啊佛祖,我居然让这么个活着的名人等了我一下午!不过这年头,名人也来吃霸王餐,这个世道真是让人没有想法。

“放心吧,你不是说她看上你们家小肖了么,所以只要小肖在一天,她肯定还会来。”朗冶把一双大长腿交叠地翘在桌面上,手边放着我煮好的红茶,表情欠揍的比开国史上打倒的所有地主都可恶,“有空操心这个,还不如想想你的夜幕之约,约会约在墓地里,长这么大了,还真是头一次见。”

肖铉说:“女,长得还挺漂亮。”

我顿时了然,上上下下打量他:“哎,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故意搭讪呢?她在店里坐了多久?”

肖铉想了想:“一下午吧,不是一直要等你回来么?半途还自己躺沙发里睡着了,醒了之后就留了个字条,走了。”

我现在也有点怀疑这小伙子别是看上我这个老妖精了,老身我年老体衰,实在没有精力陪他来一场跨越种族的爱恋。

于是我急忙转移话题:“不是说有个吃霸王餐的么?走了?最后给钱没?”

肖铉低头从桌子上找了张纸递给我:“没,留了个地址,让你去找她要钱。”

我似乎看到他唇边的那颗牙齿上闪过刀锋一样冷厉的白光。

朗冶在我身后吊儿郎当地走进来,正好目睹这个阴森森的笑容,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那什么,明珠,有点冷,要不今儿晚上开暖气?”

肖铉更加阴森森:“你俩同居了?”

我白他一眼,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我听说你上辈子……嗯,你死前爱过一个青楼头牌,这个文兰不会就是你爱过的那个青楼头牌吧。”

陈自臻虽然前尘尽忘,可还知道青楼头牌是什么意思,表情便有些古怪。我安慰他道:“古人有云,青楼多出奇女子。你看,你生前也是一代豪杰,能看上一个青楼女子,可见那个女子有多么的出尘脱俗。”

陈自臻:“……”

陈自臻苦笑一下:“不认识,我现在谁都不认识,除了文兰。”

我疑惑道:“文兰是谁?”

陈自臻摊了摊手:“不知道。”

陈自臻笑意深了深,也抬起手来:“我想,你约莫是握不到我的。”

我讪讪地把手收回来:“少将很幽默。”

陈自臻随意点点头,开门见山地问:“你认识我?”

我呲牙咧嘴的对他凶狠“喵”了一声。

今夜风清月朗,明亮月光撒在墓园里,似乎在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小雪,陈自臻就在这一片雪地里,对我们浅浅一笑。

朗冶弯下腰把我放在地上,对陈自臻点头致歉:“不好意思,来晚了。”

朗冶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你懂吧,六个零都收下了,临阵反悔你觉得合适么?”

我财大气粗地喊:“我不要了!我退给她!反正我不去,打死也不去!”

朗冶挫败道:“你一个妖,怎么还怕鬼?鬼又不能把你怎么样,鬼又不是道士!快点,再不走就迟到了。”

我:?

陈自臻无奈的笑了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究竟是谁,叫什么名字,经历过什么,父母是谁,为什么会被禁锢在这里等等,都忘掉了,除了一个名字,文兰。”

我被他话语里的一个词吓到,喃喃重复:“禁锢?”

半夜十二点,南郊墓园,有个帅哥说他在自己的墓碑前等你,你去还是不去?

十一点的时候,朗冶揪着我的领子往外拖,而我泪流满面地扒着门框死都不松手,他苦口婆心地劝:“我陪你去,万一出事,你跑过我就行了。”

我哀嚎:“不,我不想去,我也不想跑过你,所谓人生在世少管闲事,反正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管。”

绝对是个来搭讪的,这年头蓝颜比红颜还祸水,就是这姑娘不太给力,坐了一下午,就点了个提拉米苏。

我心里腹诽着,随口问了一句:“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

肖铉一声不吭地指了指那个账单,上面字迹清秀娟丽,写了一串数字,落款是两个漂亮风流的小楷字,季妩。

我这才看清那张纸是个账单,尼玛一共就点了个26块钱的提拉米苏,居然还要赊账。

肖铉伸了个懒腰,退游戏准备下班:“要不要随你吧,反正二十六块钱也不是什么大数目。”

我说:“这货是男是女?”

我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朗医生好歹也是个月薪两万一的,就算同居也得住他家去,怎么能住我店里,太不合适了。”

朗冶无辜道:“不是我让你去,你死活不去的么?连累我每天住这跟你看门。”

肖铉的脸色有点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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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朗冶忽然插嘴:“文兰不会是林总裁的前世吧。”

我说:“不太认识。”

陈自臻道:“白日里你说你受人之托前来寻我?那个人是谁?”

“林南歌,”我说:“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认识这个名字。”

他这么一松手,加在我身上的缚灵锁蓦地一松,我就势幻化出人形,愤恨地瞪了他一眼。

和林南歌梦中见到的一样,陈自臻穿了一身板正军装,扣子一直扣到喉结下,微笑的时候左边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沟,立在石碑旁的样子挺立如一颗不老青松。

我伸手想和他握握:“陈少将。”

我说:“我不!万一那个鬼生前是个道士,那我不是自投罗网么,朗冶你一定暗恋你们林总裁,不然你干嘛对她的事这么上心!”

朗冶:“……”

半个小时后,我“温驯”地趴在朗冶腿上,一路向南郊飞驰,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在我头顶摸啊摸:“你这孩子就是欠打,非得逼我动用法器才听话。”

朗冶听到,升调“嗯”了一声:“什么禁锢?”

陈自臻在我耳边道:“你还有朋友在,不多说了,今晚子时,敬候嘉宾。”

因为宋秦的出现,导致我们又在陈家山耽搁了一段时间,还顺便一起吃了个晚饭,回去的时候自然晚了会。我进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今天店里好像来了个要吃霸王蛋糕的家伙,顿时蹭蹭蹭地跑进店里左顾右盼,只见肖铉自己坐在吧台里打网游,被我进门的动静惊动,抬起头来,对我阴森森的露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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