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们死后也找一个这样的礁盘做墓地。”
“不是这句,下一句。”
“哦,我还说了,到时我们下葬的时候要一个头朝南、一个摇头朝北。因为,埋葬在异乡的人下葬的时候要面朝自己故乡的方向。”
听到燕青的话,李师师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小乙,如果我们俩百年之后也要找一个这样的礁盘做墓地,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被别人打扰了。”
燕青笑道:“徐福不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隐藏自己的墓葬,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机缘巧合之下还是被我们打扰到了。”
李师师也不知听没听到燕青的话,仍然是自顾自的说道:“不过到时候我们俩下葬的时候,却要一个头朝南、一个摇头朝北。”
比如文字都是秦时的小篆,遗留在这里的各类物件如龟形印钮以及船只残骸也都明显保留着那个时期前后的印记。
由此看来,即便是徐福的后人想必也已经找不到自己这个神秘的老祖宗墓地了吧。
不过再仔细想想也不奇怪。
“你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粗鄙之人懂什么!这是《撼龙经》。呃,我刚刚背到哪里了?”
被李俊打断后,原本就对《撼龙经》不甚熟悉的公输械只能从头开始背起来:“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
李俊:“这也没山呀!”
“为什么?”
“因为那里正好冲着徐福故乡的方向!”
一般来讲,按照中原汉人的墓葬习惯,墓道口的方向和棺椁的摆向通常是一致的。
“寻龙千万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千重锁,定有王侯居此间。”
公输械口中喃喃念着龙脉风水典藏《撼龙经》中的口诀,仔细盯着礁盘上的一切痕迹,试图从中寻找到徐福墓葬的墓道口方位。
不过,公输械显然是又说大话了,对于风水墓葬他显然并不精通。
“对,就是这句!就是这句!”燕青用力地在李师师脸颊上亲了一口后,兴奋道:“师师,你太聪明了!”
李师师一头雾水:“怎么了,你倒是说清了呀?”
燕青抬头看了看太阳,确定了大致方位后,然后指着西北方向,笃定道:“我猜,徐福墓的墓道口一定是在那个方向!”
燕青不禁奇怪道:“哦?这又是什么说法呢?”
李师师解释道:“你没听说过吗,埋葬在异乡的人下葬的时候要面朝自己故乡的方向。你故乡在北方的河北大名,而我的故乡则在西南的暹罗国。”
听到李师师的话,燕青猛然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又抓不住重点,他忙问道:“师师你刚才说什么?”
这座礁盘并不大,四周入眼所及皆是茫茫海面,毫无可供指引方位的参照物。而且因为涨潮落潮,每天至少还有一半时间隐藏在海面之下,可以说徐福所挑选的这座墓地简直绝了。最好的防盗可不就是让外人难以寻到吗?
所以燕青觉得这个徐福墓的墓道口应该不是太难找,这座礁盘本来就不大,在如此小的范围内若是有心人铁了心的要挖这座墓,掘地三尺似乎也不难。
想到这里燕青不禁叹道:“徐福找这处墓地可真是煞费苦心呐!”
公输械:“滚!”
燕青看公输械这样,估计一时半会他也找不到墓葬入口,因此便带着李师师自顾自地在退潮后**的礁盘上转了起来。
又转了一圈后,燕青发现他们现在所能发现的线索都至少已经过去了一千年。
而这里按照方向来说,是在中原大陆的东南方,所以燕青才判断徐福墓道的方向应该是在正冲着中原大陆的西北方向。
等到燕青找到公输械准备告诉他自己的猜测时,看到公输械还在那里不停地念着《撼龙经》:
“龙到平洋莫问踨,只观水绕是真龙。念得龙经无眼力,万卷藏真也是空。高水一寸即是山,低土一寸水回环。水缠便是山缠样,缠得真龙如仰掌。”
只能从头到尾背着《撼龙经》,然后从中寻找是否有符合这座礁盘风水之势的相关记载。
“惟有南龙入中国,胎宗孕祖来奇特。黄河九曲为大肠,川江屈曲为**。”
公输械刚刚背到这里,却被李俊的笑声给打断了:“哈哈。公输械,你念的什么玩意儿呀?怎么还有大肠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