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鱼藻迟疑了一下，认真问雀雀，“是个姐姐还是妹妹？”

“阿?是妹妹，不过它长得快，很快就是姐姐了，阿?说的话只有我能听到。”

“阿?不会是条狗吧？！”鱼藻看着怀里的雀雀，她早该想到了。

雀雀的父亲离开病房，鱼藻示意雀雀母亲把雀雀脚上的镣铐打开，这小家伙像是鱼藻的小尾巴，紧紧跟着，甩着甩不掉。

晚上鱼藻和雀雀挤在她的小病**，还真是奇怪，她很听鱼藻的话，洗澡换衣服吃饭，睡觉要抱着鱼藻的胳膊。

鱼藻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拍着雀雀的后背，“哎，跟我说实话，那些话你怎么不告诉警察叔叔和你爸爸妈妈？”

雀雀躲在鱼藻身后不说话，鱼藻拿过来雀雀父亲的手机，“他们除了去找天鹅还去找别人吗？”

雀雀摇摇头，鱼藻把手机里的照片发给许墨才和她自己，“这是什么人？你们不是没有仇家吗？”

雀雀的父亲苦笑，“在国内确实没有仇人，这些是公海上的强盗，自称是飞翔的圣羽，每个人身上都有天鹅文身。

雀雀许久没有开口，说起话来有些吃力，雀雀的母亲惊讶地要扑过来，许墨才赶紧拦住，“别冲动，别吓到雀雀。”

“你叫我什么？”鱼藻抬起手问。

雀雀紧紧抓住鱼藻抬起的手，“ 阿?，我们被关在一起，坏人走的时候带走了阿?，姐姐你要去救阿?。”

鱼藻拿起手机不再理会雀雀，雀雀抱着鱼藻的胳膊安静地睡去。

鱼藻和‘大公子’两两相望，相视一笑，一如多年前的郡主和方回。

有盛爷做保证，雀雀父亲同意鱼藻和许墨才见见雀雀。

雀雀住在病房的一个铁皮匣子里，脚腕上铐着铁链。

雀雀摇头，“阿?是猫咪呀！是给我饭吃的小个子叔叔养的。”

鱼藻无奈地倒在枕头上，“雀雀呀，这话可别告诉他们，不然，就没人去救阿?了。”

“我知道，阿?只让我跟姐姐说话，不让我跟其他人说，阿?说，我说出来别人会以为我生病了。”

雀雀仰起头，“阿?说只能告诉你。”

“那我是谁？”

“阿?的主人。”

我曾经有一批货物落在他们手上，我请了与这些人敌对的鲛鲨帮我取回来，可是当时我也是托了七八个人，并没有直接出面。”

“唉！”鱼藻叹气，“现在好了，那些人不但绑架了雀雀，还抓走了一个叫阿?的孩子，报警吧！”

“我先打电话问问。”

鱼藻看了一眼雀雀的父母，不情愿地蹲下来问雀雀，“坏人有说去哪儿吗？”

“去找天鹅。”

雀雀的父亲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天鹅文身的人给雀雀看，“是去找他吗？”

“这是？”鱼藻转身询问雀雀的父亲和母亲。

雀雀母亲泣不成声地趴在雀雀父亲怀里，雀雀父亲微微昂起头，止住要掉落的眼泪，“不这样雀雀会伤害自己。”

低着头缩成一团的雀雀忽然站起来冲到鱼藻身边，小小的人站在那儿，有些忐忑地拉住鱼藻的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