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伤回了殇王府。
破斩见主子回来,身上隐约散发着一种怪味儿。
“主子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难闻的紧?”
无念这才反应过来,十分不悦的朝那一滩血迹努了努嘴,“哼,帅有什么用,连个礼貌都没有,一句谢都没说,这教养,是在不好!”说罢,自己便又打了一盆子水,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后,又拿出点淡淡的栀子花味道的香水朝屋中喷了喷,取出下这屋中的血腥味道,与消毒水的味道。
这才回到**,想想刚刚那男子不仅人帅,声音也那么好听。
她想:这要是不再古代多好,自己非拼劲了这张脸皮子不要,也要反扑过去。但实在没办法,这可是女子的贞操,比命还要珍贵的时代,若那般,明日河里的猪笼中定能捞出自己的尸体不可。
心里赞叹道;哇!这也太帅了吧!竟比最帅的明星都还要帅出几分诶。虽说这张美人脸冷是清冷了几分,但一点儿都不破坏那份没敢。看看人家这双杏核眼长的,虽是单眼皮吧!但怎么看着这么顺眼这么耐看呢!好想上去揪一下他的鼻梁,这么笔挺,是不是后天他?不不不,这个时代,哪里会有整容的一说。哇!那淡粉色的薄唇,好想吻上去,品尝下是不是水蜜桃的味道啊......
某女正在花痴中,只见拓跋殇猛地起身,眼睛撇了她一下,就这眼神的杀伤力,简直帅到爆棚啊!夜无念发誓,前世今生,他第一见到活的,不是画上的,第一帅男子!
不待她多痴,人家一个纵身,从掉下来的破口处又原地返回了。
“一根。”
“哎!这就对了嘛!我就说着呢好看的一张脸皮下怎么会摔成一个傻子的。”
“咱俩还真有缘,上次你在军营中那毒也是我给你解的。对了,你是被追杀的吗?怎会从我屋顶掉下来的?还好是我的屋子,换做别人,非被你吓死。”
心竟然漏跳了几拍,猛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下似乎想的有些入了神,差点坏了凡人气运。
身上仍旧贴着熟悉的所为拉链纱布,刀口隐隐作痛。但这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熟门熟路的寻了一处比较水浅,不宜浸到伤口处的池边,慢慢入了水。
淡淡的硫磺味道,将身上难闻的消毒水味道渐渐冲散。
换去身脏污的袍子,一身洁白无瑕的里衣,朝着屋中的汤泉方向走去。
殇王府的奢豪,仅次于皇宫,也是他出宫立府前,皇上特意为他选了带有汤泉的位置,建造了这座庞大,且又十分不合规矩制度的殇王府。
就说这汤泉池子中,竟都是一个个夜明珠镶嵌在池子边上,照的池壁上的稀有宝石光彩奕奕。
无念瞪大眼睛,再次搭向男子手腕,认真检查了下他的脑袋。
“没事呀?怎么会这样呢?”她又伸出一根手指,“你再看看现在是几根手指?”
“两根?”
拓跋殇听他这么说,没好眼色的撇了他一下,后者这才发现自己真是多嘴。赶紧安排主子沐浴。
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难闻,但他知道,这是夜无念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
上次,他苏醒时,身上也是留存着这个味道,虽说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在自己身上,但他知道,定是医病所需的药材味道。
但又一想:唉!还是算了,姐姐我才不要做这个时代男人的第几几房的小老婆。就算做正妻也不行,自己才不要嫁给一只种.马,与众多女子去分享一个男人,想想就觉得全身膈应的紧。
昏昏沉沉中,无念便睡了过去。
某男在房顶看着无念熟睡后,这才离开。
无念伸出一双小巴掌,抬头看着男子消失的破洞房顶处,十分赞赏的慢慢拍了巴掌。
“真俊的功夫啊!”
人走了,地上却残留着大片血迹。
见男子不语,竟连一声谢意都没有。无念心中对这张帅气的脸甚是鄙夷,一张好脸,竟都长错地方了。
拓跋殇捂着伤口,缓缓起身。现在力气已经全部恢复。
看着坐起身子的男子,又是另外一种美态了。
身上传来被流动的汤泉水冲刷之感,忽的想起夜无念泡在浴桶中时,说的那句话——的确很舒服。
缓缓闭上眼,感受着那句话中的感觉。
想着,想着,思绪竟朝着看到那抹嫩白滑腻的水蛇身形想去。
这汤池乃是连着殇王府中,拓跋殇的夜华苑。足不出户,便可一路走向汤池。
虽受了点伤,不宜沾水,但自己这般赶路,若不洗涮一下,自己都嫌弃死自己了。
墨发挽起,固在头顶。
拓跋殇故意在戏弄她,谁让她既然是救人,还要把自己放在这冰凉的地上躺着的。
无念想,许是他刚醒来,看差眼也是有的。
于是,她再次耐心的又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来,这次不着急看看到底是几根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