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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凌迟(第1页)

没有想到只是听说过的“凌迟”,有一天竟然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小太监,来享受吧!”

杨真手腕一抖,小刀便割去了云天脸颊的一片肉。

可是云天心里也知道,镇北大将军的威势完全不在干爹之下,他只能在心里祈祷。

不过云天一点不后悔,即便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会挺身而出,将杨真这纨绔子弟揍一顿。

“呵,小太监,还挺有骨气,等会我看你还能不能这样硬气,哈哈哈哈。”

在他心中,恨意已经代替了痛疼。

如果能出去,誓要百倍奉还。

不过眼前地情形可是对云天不妙,他早就观察了周围地环境。

“嗡!”

杨修软剑一抖,如毒蛇出动,向着黄锦缠了过去。

黄锦面不改色,从容应对。

“胡尔干亲王,多有失陪!”

杨修扯出一柄软剑,迎着黄锦走了过去。

“黄公公,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将军府啊?”

风云亭下,站着几道人影,正在欣赏风雪湖的缭绕雾气。

杨修慢慢转过身子,看到了黄锦踱步而来,气息弥漫,刀锋逼人。

身为大将军,身上自然涌动着一股杀伐之气。

每年冬季,大雪纷飞,风雪湖上一片银白,白的让人心醉。

别人是在自己的院落里挖个水坑,当做大湖。

而这镇北将军府,则是在大湖之上盖起了院子,足以说明镇北将军杨修的威势之胜。

“好来,厂公,您就瞧好吧,咱们锦衣卫的规矩可是清明的很。”

薛重大笑,将背上的大戟拿下,双手一挥,大戟便朝将军府的黄铜大门破空而去。

“咔嚓!”

薛重向黄锦行礼,问道。

“薛重,按锦衣卫的规矩来。”

黄锦淡淡的说了一声,抬头看向门上那块金灿灿的牌子。

云天浑身一哆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杨真伸出手,将云天嘴中地破布扯掉,冷声说道:“小太监,只要你求饶,我就放了你,怎么样,这个买卖划算吧。”

“呸,我求饶你个屁,给老子死!”

来人是将军府的管家,侯老伯。

在将军府中呆了四五十年,也是染上了一身的富贵人家毛病。

薛重和黄锦都没有穿官服,侯老伯自然认不出。

到了镇北将军府前,薛重上前敲门。

将军府建的极为气派,门口坐着两只石狮子,就连门把手也是沉甸甸的黄铜所铸造。

“咚咚咚!”

刀身较为平直,刀尖略为上翘,整体呈圆弧形,刀背靠近刀尖的地方有反刃,刀身两旁各有一道血槽。

“厂公,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我跟了你二十年,竟然不知道厂公是个内家高手。”

薛重抖了抖肩膀,说道。

杨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雕刻着眼前的人肉雕像。

镇北大将军府前,来了两个人。

一高一矮,一个中年一个老年。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沉默年代,或许不该,太遥远的相爱!”

云天唱起了一首歌,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杨真自然没有听过如此歌谣,他专心致志的片着肉,一片又一片。

云天眼眸充血,浑身如同虫子一般不断蠕动。

绳索绑的太紧,云天用尽力气挣脱,手腕处磨破了皮,露出了新鲜的血肉。

“嘿嘿,小太监,不要挣扎了,在这地牢中,我就是天,怎么样,是不是后悔了?”

云天嘴角一哆嗦,爆口而出:“我艹!,你他妈当片羊肉呢!”

“怎么,这才第一刀就受不了了啊?还有几百刀呢。”

杨真说话间,又片下了薄如蝉翼的一块肉。

杨真将小刀拔出来,放在云天的脸上擦了几下。

云天侧过脸去,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丝微笑包含着诸多无奈。

此处是一个地牢,中间挂着一盏油脂大灯,大灯下,是是一个四方桌,除此之外,空****的,别无他物。

逃,全身被绑,根本不切实际。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干爹来救自己。

他身躯稍微后退半步,右脚蹬地,避过剑芒,同时洒出一片刀影,反将杨修笼罩了起来。

刀影重重,密密麻麻,仿佛一团拥挤的蜜蜂。

云天吐出一口血水,面色狰狞。

他脸颊两侧被火焰烫伤,肩膀上又插着一柄小刀。

疼痛蔓延,不过云天咬着牙关,没有喊疼。

“想吃鲤鱼了,便来这风雪湖中捞上一尾,大将军不会介意吧!”

“不会,不会,以后黄公公想吃鱼了,尽管捎个信来,我派人给送去就行,换公公年纪大了,万一在府里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啊!”

“哈哈哈,大将军说笑了,咱家还想着明年的清明节呢,到时候再来风雪湖捞尾大鲤鱼,顺便给大将军倒碗酒。”

杨修脸色慢慢凝重,紧紧盯着黄锦的步伐。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每一步踏过来,杨修便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力。

风雪湖边,有座琉璃瓦的亭子,亭脊上竖着几尊栩栩如生的雕像,亭檐则是挂着锦绸的灯笼。

亭叫风云亭。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将军府的大门破了一个大窟窿。

镇北将军府极大,过了府门,两人威势很盛,将军府中之人不敢阻拦。薛重跟着黄锦,来到了一处大湖边上。

大湖叫做风雪湖。

“满门忠义”四个大字,闪烁着金光。

此牌匾是先皇所赐,正因于此,杨家荣耀承天。

有此牌匾,杨家更是有恃无恐。

“两位,来将军府何事?可曾提前通报过,没有的话,就回吧,大将军今日不见客。”

侯老伯懒洋洋的说完,打了个哈欠,就要关门谢客。

“厂公,您看?”

薛重力气大,将门敲的震天响。

“谁啊?不知道这是将军府吗?”

大门裂开一道缝,冒出一个光头。

黄锦笑了笑,没有说话。

此番为了救云天,他已经顾不得,曾经的誓言,他亲手打破。

绣春刀一出,皇城江湖中又要起一阵腥风血雨。

高的是脸色黝黑的中年汉子,浑身肌肉隆起,双目蕴神,背后的大戟也是乌黑之色,泛着寒光。

矮的是个垂垂老人,脚步有些蹒跚,手里握着一柄刀。

是绣春刀。

眼神凝聚,手腕沉稳,出刀,杨真竟然颇有些武家风范。

唱歌依旧不能缓解痛疼,云天又说起了绕口令。

“打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了个喇叭;打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了个獭犸。提着獭犸的喇嘛要拿獭犸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叭;别着喇叭的哑巴不愿拿喇叭换提着獭犸的喇嘛的獭犸。不知是别着喇叭的哑巴打了提着獭犸的喇嘛一喇叭;还是提着獭犸的喇嘛打了别着喇叭的哑巴一獭犸。喇嘛回家炖獭犸;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

杨真靠近云天,将那把锈迹斑斑地小刀略微用劲,插在了云天地肩膀上。

小刀没入云天的血肉三寸。

血,殷红一片,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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