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途中截宝第1页_独招剑法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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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途中截宝(第1页)

熊飞飞听了这话,就转身去弄水洗手,眼看着冒着热气的饭锅,又好奇的问:“原来夏云姑娘也会做饭?”夏云笑着说:“这是我做习惯了的事,从前爹爹常不在家,母亲多病,我就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洗衣做饭,样样都行,空了就习文练武。后来母亲病逝,我为母亲守孝三年,在母亲坟前,每天都是做三顿饭吃过,就是习文练武了;再后来,我就到了武当山,那里专有做饭的武当弟子,就不用我自己做饭吃了。”说完这话,高兴的格格一笑。熊飞飞说:“我怕你身上有伤,现在动手做饭,能行吗?”夏云说:“这样的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不似其它疾病,那么折腾人。再说了,事情已过去两三天了,伤口也感觉不到疼了,慢慢动手做饭,还是可以的。”

熊飞飞边和夏云说着话,边在水缸里舀了点水,又倒进脸盆里,就蹲下身来洗手。等他洗过手,擦干,又把水倒到了外面,回头说:“夏云姑娘,咱们就开始吃饭罢。”说着话,已走到了饭锅旁,伸手拿起碗来,在锅里盛了两碗饭,摆到了饭桌上,又把菜盛了,摆好,接着又给夏云放好了筷子,然后坐下来,等夏云一起吃饭。

夏云见熊飞飞忙上忙下的把饭菜摆到了饭桌上,心里一乐,就动身走到饭桌旁,坐了下来,就和熊飞飞一起吃饭。她伸手拿起熊飞飞为她放好的筷子,又夹了棒菜,送到熊飞飞的碗里,就脸挂笑容的说:“尝一尝,我做饭的味道怎么样?”熊飞飞欣喜万分,抄起筷子,把夏云送过来的菜,从碗里夹起填到嘴里,品了一下滋味,就说:“不错不错。想不到夏云姑娘还有这般好手艺!”夏云一笑,接着说:“别再夸我了,你就将就着吃罢。”话后,抬手将碗端起在手里,就自顾开始吃饭。

熊飞飞出来向往客栈,心里却是一片茫然,从青山来时,夏云交代的地方找到了,却是没有找到她的师兄弟。他现在找人又没有目标了,心里感到为难。他站在路口,心里想起逍遥子来,就低声自言自语的念叨了一句:“师傅,你到底在哪?”

接下来,他又想了一会儿,心里琢磨着师傅会去人多的地方找夏云的师兄弟,不由的又是转忧为喜,就迈步奔繁华的闹区走。他来到繁华的闹区,见这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他就穿梭在大街小巷,到处找人。他中午感觉肚子饿了,就走进了一家饭店吃饭,吃过饭,又接着在这一带找人,一直到了太阳平西,他也没找到逍遥子和夏云师兄弟的下落。他感到很失望,心里又惦记起夏云一个人在青山,也就回头回青山了。

熊飞飞回到青山,已是黄昏时分。他上山进了土地庙,又入了殿堂,一眼看到夏云已做好晚饭,在等他回来,心里又喜又悲,他觉得没有找到夏云的师兄弟和师傅,不好向她交代。夏云见熊飞飞回来了,心里很高兴,后来看到只他一个人回来,又是心里一凉,就急着问:“你师傅和我的师兄弟找到了没有?”熊飞飞有点难为情的摇了摇头,黯然的说:“没有。我去了向往客栈找过,你的师兄弟根本没回那里去。”夏云听的心里一惊,又急着问:“人没找到,也听到什么信息了没有?”

这时面前的锦衣卫又是一剑向他刺来。赵贺铜忙挥剑礚开,接着心想:“此地不可久留,等大批的秦兵和大内高手涌来,那就更加难以脱身了。现在眼前只有一个锦衣卫是劲敌,我得赶快解决了他,也好摔领师兄弟们尽早的脱身。”他想到这,就暗运内力,手中的剑,一势“力劈华山”直对着锦衣卫的脑门劈下。锦衣卫慌忙横剑架开。赵贺铜见剑被架开,接着又抽回锐剑,跟着一势“蜻蜓点地”直刺锦衣卫的胸口。在他刺出这一招的同时,跟着又是一招“艳女插针”一脚踢向锦衣卫的裆部。这两招同时并用,是赵贺铜多年苦练出来的看家本领,不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不会使用出来的。锦衣卫见赵贺铜一剑刺到,慌忙挥剑挡开,但没防备到赵贺铜的脚,待他发现赵贺铜一脚踢来时,再想躲闪时,已经晚了。这一脚踢了个正着,踢到了裆部,把锦衣卫踢的飞后几步,然后就听“噗腾”一声,仰面朝天的摔到了地上。这名锦衣卫摔到地上,手中的剑,也抛开手了,他是痛的两手抱着裤裆打了几个滚,人就昏死过去了。围上来的秦兵一见锦衣卫倒下,都也不敢上前围攻了,只是围着赵贺铜摇声呐喊。

赵贺铜手握利剑,站在原地,眼见秦兵一时不敢攻击,就回头看了眼混战中的师兄弟,见他们都已厮杀着靠近了宫墙,就大喊了一声:“大家撤!”所有的武当派弟子听到赵贺铜的号令,也顾不得再与敌人厮杀了,都先后跃出宫墙,逃出了秦宫。赵贺铜回头看了眼地上的锦衣卫,随后也跃身出来宫墙。等他在宫墙外落地站稳身后,左右的看了看,却没看到夏云的身影,只看到四名锦衣卫和一些秦兵的尸体,心里料想夏云脱离了危险,已被人救走了。既然夏云被人救走,料想救她的这个人,肯定是友非敌,心里对夏云的安全,也就放心了。他怕秦兵再从宫墙外围追过来,又命师兄弟们火速撤离了宫墙外。

他们离开宫墙外,又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这里已是离秦宫好远了。这时赵贺铜见后面没有秦兵追来,就让师兄弟们把夜行衣换下来,又都盼成百姓的服装,又怕大家身上带剑反而不安全,就把所有人的剑收到了一起,和夜行衣一道藏在了一间破房子里,想等到他们逃出秦都,回到武当山,等日后安全了来取。

说话间,夏云就来到了赵賀铜面前,她高兴的从怀里掏出荷包来,伸手还给赵贺铜,边又问:“师兄,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来见我,也不去庙里会面!”夏云猜到赵贺铜已经去过土地庙的周围了,他不肯进去庙里,事情肯定是隐秘的,怕被熊飞飞知道。

赵贺铜从夏云手里接过荷包,接着揣到了怀里,便说:“至于有什么事?我也是不知道。师父只是让我来,传你火速回武当山,说是有要事去做。”接着又说了句:“师父的话,我已传达到了。我就先回了。”话后,就向夏云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夏云见赵贺铜这么急着离去,就问了句:“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就听赵贺铜说了句:“有人告诉给我的。”话落音时,人已去远了。

夏云听着赵贺铜远去的声音,心里很遗憾,她有很多话,都没来得急问清楚,人就走了。这时夏云又注视了一阵子赵贺铜离去的方向,就回头慢慢的往回走。路上,她心想:“师伯让我火速回武当山,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等我回去完成。我要马上回武当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其实,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使夏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苦衷。说心里话,在这个时候让夏云离开这个地方,她心里有点不甘愿;他想到逍遥子还没有回来,她想要等;熊飞飞对她的一片热情,让她心里恋恋不舍。但师伯的号令,她又不得不听。他一路想了好多,一直神情惶惑的边想边往回走。

夏云往怀里揣荷包时,熊飞飞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听夏云说是荷包不见了,也感到奇怪,跟着说:“是呀!我也见到你把荷包揣进怀里了,又怎能掉了呢?。”其实,夏云的荷包没有掉,这是夏云为了回去见师兄赵贺铜,才想出这一计的,好骗过熊飞飞。熊飞飞不知,却蒙在鼓里。这时夏云又惊讶的说:“莫不是掉到了路上?”

熊飞飞听夏云说是怀疑荷包掉到了路上,就说:“我回去给你找。”话后,转身就要往回走。夏云见熊飞飞真的要回去帮她找荷包,忙阻止说:“熊公子,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找一找,就是了,说不定掉到路上的哪个地方了。等我找到荷包后,马上就回来了。”说完这话,转身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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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不过七尺外,两手下垂平膝口。

老板刚才是在房里忙活着事情,并没有发现熊飞飞进来客栈。熊飞飞找人时,错过了房间,也没有看到房里的老板。等老板忙完手头的事情,抬头往房门外,看了一眼,才发现房外有人来了。这时正是熊飞飞在客栈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院子里。老板觉得大中午来了客人,心里一高兴,就走出房门来,迎着熊飞飞打招呼说:“客官来了!你是来投宿住店吗?”老板这样问熊飞飞,是觉得客人来投宿的时间不对。

熊飞飞正纳闷间,听到有人问话,迎声音回头一看,见一个老者来到了面前,也没回答他的问话,就开门见山的反问:“你是这客栈里的老板?”老板听熊飞飞的话音有点生硬,心里感觉不舒服,点点头,就有气无力的说:“正是。”熊飞飞听后,就上下打量了老板一眼,然后又问:“你这客栈里住的客人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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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会儿的工夫,熊飞飞带头来到了挂荷包的那棵大树前。他回过头来,好奇的看了眼夏云,用手一指说:“夏云姑娘。你看,荷包就挂在这棵树的树枝上。”夏云顺着熊飞飞的手,看了眼眼前的那棵大树,接着又走前了几步,来到了那棵树的近前,伸手把手里的荷包递给熊飞飞说:“给。这个荷包,原先是怎么挂着的?你再重新挂上去,让我看个清楚。”

熊飞飞见夏云这样,心里疑惑不解,接过夏云手里的荷包,又反正的看了看,并没看出什么端倪。其实,夏云的话,让他觉得荷包里有什么蹊跷,看过也没发现什么,接着就把荷包按原来的位置挂好,然后说:“夏云姑娘,荷包原先是这样挂着的。”

两个人说话间,不停步的往前走着。他们一路走到了石阶小道,接着又沿着石阶小道往山下走。走过一阵子,这时熊飞飞感觉要小便,心里又不好意思向夏云说出口,就又坚持走了一阵子。一时熊飞飞实在憋不住了,心里就恨自己在女孩子面前不争气;但这事也犟不过去,就低声向夏云说:“夏云姑娘,你在这里等我一时,我去去就回。”说完这话,就转身下来石阶,接着钻进了树林里。夏云已猜到熊飞飞要干么去了,心里默默地偷笑,就站在一登石阶上,停下身来,等着熊飞飞回来。

熊飞飞进了树林里,一直往里走,心里想躲开夏云远一点。他走过一阵子,往后看了一眼,见看不到夏云的身影了,心里还是不放心,接着又往前走了一截。等他来到了一处树木密一点的地方,觉得这样已经躲过夏云了,就停下脚步来,接着开始撒尿。在熊飞飞撒尿的时候,他就随便往前,看了看,就忽地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树的干枝上,挂着一个红色荷包。荷包在黑青色树杆的映衬下,又显得特别的艳红。他见到荷包后,心里生了好奇,心想:“我在山上住了这么长时间,从没见到过山上来过外人,这里又哪里来的荷包呢?”他撒罢尿,提上裤子,又系好腰带,就迎向荷包走了过去。

等他来到了挂荷包的那棵树前,见荷包是有一根红线连起来,挂在一根不怎么粗的树枝上。他就伸手把荷包摘下来,拿在手中反正的看了一会儿。他见荷包上,还绣着一叶荷叶,心想:“这荷包真的好看!我把它拿回去,送给夏云姑娘,她一定喜欢。”之后,就拿着荷包转身往回走。

熊飞飞辩驳说:“你说的不妥,我师傅仅会这一招剑法,就成为了一个武林高级杀手。我也像师傅一样,就练这一招剑法,以后做一个合格的杀手。我决不会背叛师门,投在武当派门下。”熊飞飞的话,让夏云听的心里不自在,心想:“这人的脾气是有点顽固不化!”就淡淡的一笑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愿不愿意,就在你自己决定。我可没让你背叛你师傅,去学武当派的武功。”熊飞飞觉得自己有点说话重了,向夏云点了点头,接着说:“我说的是心里话,夏云姑娘别见怪!”夏云嫣然一笑。

两个人说着话,边吃着饭,又过了一会儿,就吃罢了饭。夏云在饭桌旁,坐了一会儿。熊飞飞收拾完碗筷,又用水洗过,又洗过锅,回头拿起剑,就去院里练剑去了。这里夏云在殿堂里,就多坐了一会儿。过了不多时,她又站起身来,随手拿起板凳,接着又来到房外,就坐在院中的一角,一边晒着太阳,边看熊飞飞练剑。一直到了太阳落山,熊飞飞停下练剑,就和夏云一起回到殿堂里,两个人就开始忙上忙下的做晚饭。等他们把晚饭做好,又吃过,接着收拾好饭桌,就各自休息了。这一天,两个人谁也没提逍遥子和夏云师兄弟的事

时间很快几天过去,一直没见逍遥子回来。熊飞飞和夏云虽然心里着急,都又很放心。在这几天里,熊飞飞每天都是在院子里练剑。夏云也是坐在一旁,看熊飞飞练剑。在这时间,夏云身上的伤,也慢慢的好起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殿堂。熊飞飞看了眼冒着热气的饭锅,把剑放到了一旁,然后走到了水缸前,在水缸里舀了点水,又倒进脸盆里,回头端到夏云面前,又放到地上后,就抬头看着夏云说:“夏云姑娘,你快洗手。”夏云也没客气,脸布笑容的慢慢弯腰洗了洗手,又直起身来,转身去了床前,去拿手巾。熊飞飞也洗了把手,又把洗手水端到外面倒掉,接着回头回到了殿堂里。

这里夏云来到床前,拿起**手巾,擦了擦手,然后又把手巾递给刚回到殿堂里的熊飞飞手里,一笑说:“把手擦擦干罢。”熊飞飞接过手巾,擦了擦手,然后又把手巾放回床前的板凳上,就回头和夏云来到了饭桌旁,两个人又忙活了一阵子后,就坐下来,开始吃饭。

饭间,夏云边吃饭,边看着熊飞飞说:“我看你练剑练了半天,还真的只练这么一招剑法。不过,这一招剑法,你已练到了剑气寒森,凌厉逼人的化境,如果行走江湖的话,也能算得上一个成名人物了。话又说回来了,就这么一招剑法,如果碰到江湖上的仇敌,与他们厮杀起来,敌人在两三个人之间,还可以以这一招剑法之快,来击败对方;如有大批的敌人来围攻你,仅凭这一招剑法,与他们搏击起来,就恐怕难以克敌制胜了。”

夏云一笑,听的半信半疑,接着又劝熊飞飞吃饭。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吃罢了饭。此时已是入夜,夏云想收拾碗筷刷洗,熊飞飞没让干,夏云一笑,也就把活儿推给了熊飞飞,自己起身回到了床前。这里熊飞飞收拾了一下碗筷,回头在水盆里洗过,然后放好,又洗过锅,接着从水缸里舀了些清水,倒进锅里温了温,又舀到洗脚盆里,就端来送到床前说:“夏云姑娘,天也这么晚了,你就洗洗脚,休息罢。”夏云见熊飞飞对她如此殷勤备至,心里特别感激,就坐到床沿上,开始洗脚。

在夏云洗脚时,熊飞飞又去房外抱来了一抱干草,回头铺到了地上,做好了休息前的准备。此时夏云也洗过了脚,又上了床。熊飞飞走过来端起洗脚水,回头往房外去倒。夏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让熊飞飞给倒洗脚水,心里感到过意不去,就说:“又让你倒洗脚水了,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话落音时,熊飞飞已端起洗脚水往外走了。熊飞飞也没回答夏云的话,但他听到夏云的话,心里感到特别的受用。他去外面倒过洗脚水,回头来到铺好的干草上,向夏云说了句:“夏云姑娘,咱们就各自休息罢。”接着就躺下睡了。夏云见熊飞飞睡了,自己也就躺倒了**,想了会儿心思,就慢慢的睡着了。夜间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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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途中截宝

话说熊飞飞辞别夏云奔秦都去。夏云把他送出房门外。这里熊飞飞又出了院门,下来青山,接着入了去秦都的大道,就直奔秦都来。他一路来到秦都,进了秦都城后,又按照夏云告诉他的位置,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向往客栈。

此时已近中午,客栈内冷冷清清。熊飞飞走进来客栈,却是没有看到客栈里有人,他就满客栈里,前前后后,转了一遭,还是没看到有人在,就又回到院子里,心里纳闷,心想:“夏云姑娘明明说是她的师兄弟就在这里安身,怎么看不到人呢?”

两个人吃了一阵子饭,这时熊飞飞抬起头来问夏云:“夏云姑娘,今天没有找到师傅和你的师兄弟,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夏云正一心的吃饭,听了熊飞飞的问话,就停了下来,想了想,说:“那就不用去找了。咱们就在这里等,等着你师傅带着我的师兄弟回来。”熊飞飞问:“那你心里不急着找人了吗?”夏云说:“我还急什么?我的师兄弟没有被抓到,只要他们都安全,我就放心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熊飞飞觉得夏云说得有道理,只要大家安全,也就没什么心思了。接着就说:“这样也好!从明天起,你在这里安心养伤,我就开始一心练剑。”夏云听到熊飞飞要开始练剑,就笑着说:“你在我面前练剑,就不怕我偷学你的剑招吗?”熊飞飞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好偷学的?你想学,就在一旁看我练一遍,也就学会了,反正我练的就只有这么一招剑法。”

夏云不相信熊飞飞的话,就问:“你师傅教你功夫,难道就教你一招剑法吗?”熊飞飞说:“我师傅自己就练了这么一招剑法,他也教了我这么一招剑法。”夏云还是不相信,又说:“你是在忽悠我的吗?一个成名的武林人物,不知要习会几门几派的武功。你师傅就会这么一招剑法,怎能又成为一个大侠呢?”熊飞飞豪迈的说:“此言差矣!师傅不但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高级杀手。他曾说,‘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就这一招剑法,我师傅练习了上百万次。我也时刻在学着师傅那样做,等练的赶上师傅了,也能成为一名像师傅一样的高级杀手了。”

熊飞飞听了,一愣神,他没听明白夏云问的是什么意思,那是一头的雾气。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云,不解的问:“你问的是什么信息?”夏云见熊飞飞没听明白她的话,就解释说:“我在问你,你有没有听到过什么传闻:比如我的师兄弟被抓了,或见到秦兵满城里在搜查抓人。”熊飞飞这才明白过来,就说:“没有听到传闻你师兄弟被抓的事,倒是碰到有不少秦兵在秦都内搜查抓人。”

夏云心里有了底,心想:“都两三天过去了,秦兵还在秦都搜查抓人,这说明师兄弟们已是安全的逃脱了。至于他们逃到了什么地方?那都不重要,只要他们安全了,就是让人最放心的喜事。”接着就安慰熊飞飞说:“一天辛苦你了!找不到人,也不要放在心上,这事不能怪你。秦都那么大,找几个人等于大海捞针。我已做好了晚饭,本来打算等你找到师傅和我的师兄弟回来一块吃的。现在你一个人回来了,那就咱们两个一起吃罢!”

熊飞飞心里有点不好意思,他觉得没有找到师傅和夏云的师兄弟,很对不起夏云,就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找到师傅和你的师兄弟。”夏云一笑说:“好了好了!咱们别说这个啦!你洗洗手,就吃饭罢。我料想你还饿着肚子呢。”她心里不再为师兄弟们担心,就像放下了一付沉重的担子,此时感觉一身的轻松。

这时他们没有夏云的下落,赵賀铜就决定自己留在秦都寻找夏云,他又留下来一个师弟帮他,其他师兄弟就让他们连夜出了秦都,回武当山去了。赵贺铜留下的这个师弟,是武当派新收的一个弟子,年龄不满二十岁,身大有力。此人能吃苦耐劳,上进心强,人又机灵,悟性也好,在短短几年里,就把武当派的武功练到了超凡的本领。

其他的师兄弟走后,赵贺铜和留下来的这个师弟,并没有回向往客栈,而是走进了最繁华的闹区,就连夜投宿到了“夜来香”歌楼。夜来香是秦都出了名的窑子,赵贺铜认为进了这种地方,反而最安全。所以,在这两三天的时间里,向往客栈就没有人来了。

再说熊飞飞听了老板的话,就看了眼老板的表情,觉得他说话是认真的,又心想:“我们又没识过面,老板没这个必要骗我。”想过,接着就说:“既然人都走了,那我就不打扰老板了。”话后,就转身走出了向往客栈。老板笑眯眯的把熊飞飞送出门外,说了句:“客官走好。”就回了。

老板听的一愣神,他不知道熊飞飞问这话的目的何在?心想:“我这客栈里已是两天没有人来投宿了,怎么这人问起客栈里住的客人哪去了?”接着慎重的看了熊飞飞一眼,见他一表人才,猜不透是什么来路,也就对他不敢怠慢了,笑嘻嘻的说:“客官。你找错地方了罢?我这里地处郊区,来投宿住店的人稀少,客栈里已是两三天没生意做了。哪里有人在呢?”

熊飞飞这是没有江湖阅历,才这么直接问的。他不知道要向别人打听像夏云的师兄弟这样犯过事的人,就得私下里打听。只因为熊飞飞在土地庙里动身前,听夏云交代过:她的师兄弟会躲藏在这个客店里,也就这样直接的问了。他不相信老板回答的话,就直截了当的说:“你这里不是一直住着不少人的吗?怎能说店里没有客人住呢?你就实话实说罢。我是来这里找他们的。”老板听出了来由,就是恍然大悟,忙笑着说:“客官是说前几天的事吧?在前几天的时间,我这里是住了不少的人。不过,他们已经不声不响的搬走了。我前天在外面回来时,就不见人了,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老板说的没有错,赵贺铜把他的客栈包下来后,他叫到处游**去了,接连多天过去,他在前天想来客栈里看一眼,却发现客栈没人了。

且说赵贺铜见夏云逃出秦宫后,接着见有四个锦衣卫追了出去,心里为夏云的安危,捏了一把汗。他也想跟着跃过宫墙,去助夏云一臂之力,让夏云快点脱离危险,却被剩下的一名锦衣卫死死地缠着搏击,又不得脱身。他只好一心的迎战这名锦衣卫,料想尽早的处理掉这名锦衣卫,然后去救夏云。就在这时刻,又有好多秦兵围了上来,给这名锦衣卫助战,赵贺铜眼见秦兵越杀越多,更加心急。他为了尽快的脱身,那是使尽了全身的解数,与秦兵进行厮杀。这时只见他手中的剑,上劈下撩,左刺右戳,那是惨嚎声不断。但无论他怎么威猛厮杀,还是有杀不尽的秦兵涌上来。

熊飞飞见夏云诚心诚意的不让他去找荷包,也就只好停住了。他心里料想夏云肯定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他,又不便明问,就眼看着夏云转身离去。一时他又不放心她的安全,就交代了一句:“夏云姑娘,路上小心!”夏云“嗳”了一声,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前走。

等夏云一路来到挂荷包的那棵树旁,她就往荷包所迎着的方向,看了看,又接着往前走了一段地,就发现前方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正背对着她,在凝神看着树上的一个鸟巢。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夏云的师兄赵贺铜。夏云一眼认出他来,又往前走了几步,就说了声:“师兄。你来了?”

赵贺铜听到夏云的声音,就回过头来,向夏云一笑说:“师妹的伤,看样子已经痊愈了?”夏云一笑,点了点头,就说:“谢谢师兄的关心!你和其他师兄弟,都回到武当山啦?”赵贺铜说:“回了。”夏云又问:“都平安吗?”赵贺铜说:“平安。”

夏云就往荷包所迎着的方向,看了看,心里全部了然。然后回过头来,把树上的荷包摘到手里,笑着说:“熊公子,你把这个荷包送给我,我就收下了。”熊飞飞不知荷包的来龙去脉,心里并不在乎这个荷包,心想:“反正这是女人带着的东西,你要的话,就拿去好了。我正想送给你,还怕不成呢!”想过,就神经兮兮的向夏云点头一笑。夏云把荷包收到了怀里,然后又说:“熊公子。咱们就回罢。”话后,就率先回头往回走。熊飞飞也一声不响的跟着夏云身后回。

两个人穿着树林,又回到了石阶小道前,接着登上石阶小道,夏云就带头往土地庙回走。熊飞飞见了,就问:“夏云姑娘,你怎么往回走了?”夏云说:“我感觉有点累了,咱们就回去罢。”熊飞飞本想陪着夏云下青山,去小城里转转。这时他见夏云执意要回去,也就跟着往回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土地庙的院门前。这时夏云往怀里一摸,就“唉”了一声,接着自言自语的说:“这东西怎么掉啦!?”熊飞飞听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就问:“夏云姑娘,你的什么东西掉啦?”夏云说:“你给我的荷包呀!刚才我把它揣进怀里了,怎么不见了?”

他一路回到夏云近前,就把荷包提在手上,边摇晃着,边向夏云说:“夏云姑娘,你看这荷包多好看!是我在一棵树上捡到的。我把它送给你了。”夏云抬眼看到荷包,就认出来这荷包的来头了;这是武当派的信物,所有武当派弟子,人人都有一个荷包藏在身上;男子的荷包上绣着荷叶,女子的荷包上绣有荷花。这是武当派的秘密,外人不知道。这时夏云装作不知的样子,待熊飞飞来到面前,就从他手里把荷包接过来,搭眼一看,见这荷包正是师兄赵贺铜的。他看后这荷包,心里就明白了:这是赵賀铜要见她了,师兄不好露面,就把荷包挂到了树上,让熊飞飞看到后,拿来见我,也是发信号给我。就急着问熊飞飞说:“你这是在哪里捡到的?”

熊飞飞说:“这个荷包是在一个树枝上挂着的。我看到后,就走过去,摘了下来。”夏云听后,心里就有了底,接着问:“熊公子,你是在哪棵树枝上摘到的?快带我去看看。”

夏云的话,让熊飞飞有点感到莫名其妙,心想:“不就是一个荷包吗!你愿意要的话,就拿了去,怎么还非要看看从哪棵树上拣到的不可!”这时他看夏云的表情,见她说话是认真的,琢磨着夏云说过了话,又不好意思拒绝,就是一笑,说了句:“请你跟我来。”然后,就转身往树林里走。夏云下来石阶,跟在熊飞飞身后往里走。

这天刚吃过午饭,夏云觉得心里闷,想走出庙门,散散步,就向熊飞飞说:“熊公子,今天下午,你就自己在家练剑罢。我想出庙门走走。”熊飞飞听夏云一个人出去,心里不放心,就说:“夏云姑娘,我这几天老是练剑,也觉得闷得慌,干脆!我下午就不练剑了,陪你一块去外面转转,也解解闷。”夏云觉得这样也妥,就点了下头。

两个人一起收拾过碗筷,洗过,又洗过锅,就动身出了院门,顺着上山的小道往前走。他们边走边欣赏着道两旁的高大树木。熊飞飞就把两旁的树木一棵一棵的指给夏云看,并介绍着:“这棵是落叶松;那棵是迎客松;那边那棵是刺松······”熊飞飞懂得各种各样的树木,这都是他从小跟外爷爷学的。夏云听着不住的点头,其实她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姑娘,对一些品种的树木,也深有了解。他听熊飞飞一一的向她讲解,心里觉得也是一种享受,却也不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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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飞听后,就不以为然的说:“那倒未必。我师傅仅凭这一招剑法,不知杀了多少武林高手。”夏云一笑说:“一码归一码。我是说,一个人与一个人单打独斗,凭着这一招剑法,那是有必胜的把握。如果碰到一批的强敌,在敌人的乱刃之下厮杀,恐怕就难以取胜了。”这话让熊飞飞一时也辩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熊飞飞自拜逍遥子学艺以来,他只是在一心的刻苦练剑,从没有和别人过招打斗过,不懂得什么是克敌制胜,更不知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与敌人厮杀,是怎么一回事。他现在听了夏云的话,心想:“夏云姑娘说的蛮有道理,我该怎样回答她呢?”熊飞飞的心思,被夏云看穿,她眼看着熊飞飞一笑,便说:“看样子,你还没有行走过江湖,没有江湖阅历,根本不懂得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与敌人厮杀的凶残。我想,你要是也学会武当剑法,再加上你这精明的一招,以后就足以在江湖上立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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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飞听的一愣神,觉得夏云在有心说服他加入武当派,就笑着说:“你想收我做你的弟子?”夏云莞尔一笑说:“这倒不是,就我这样一个女子,心里还没有打算收徒的事。我只是想让你也拜在武当派门下,做武当派弟子,再练了武当派的武功,到时咱们就是师姐、师弟相称了。”

次日天明,熊飞飞起来做好了早饭,回头又把夏云叫醒。夏云起床后,洗了洗手脸,就和熊飞飞坐下来,一起吃饭。他们吃过饭,熊飞飞洗过锅碗,就走过去,伸手拿起剑,又转身来到院里,开始练剑。夏云也跟着来到房外,站在一旁看着熊飞飞练剑。熊飞飞练了大半个中午的剑。夏云站在一旁看了大半个中午,她看来看去,见熊飞飞真的就练这么一招剑法,心里才明白,原来熊飞飞昨天没有骗她。

到了这个时候,已是眼看着天近中午。夏云不声不响的回到殿房里,就开始生火做午饭。过了不多时,把饭做好了,她又来到房门外,接着看熊飞飞练剑。她看过一阵子,这时见熊飞飞一剑刺过后,脚落地站稳身时,就叫了声:“熊公子,快停下来罢。该吃中午饭了”

熊飞飞听到夏云的话声,刚想接着刺出的一剑,随即停了下来。他手握着剑,抬头看了眼太阳,见此时正当中午,又回过头来,向夏云一笑,就惭愧的说:“我练剑练的把做中午饭的事,都给忘了。”话后,又是向夏云一笑,就迈步走向殿堂内。夏云笑着说:“以后做中午饭的事,就不劳累你了!你只管练你的剑。”说着话,也跟在熊飞飞身后回殿堂内走。

就在这时,客栈里的老板从房里走了出来。就见他:

七旬出头身材廋,皱纹满脸无肌肉。

尖口猴腮胡须白,棕色礼帽遮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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