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阳正悬在东南方,天还未到晌午。朱福出来书房,就走出郑府大院,就开始到处给郑可军物色漂亮的姑娘。朱福做事很能干,郑可军交代叫他去办的事,那是忠仁不二。他首先沿着镇大街上挑选,没有看到满意的姑娘,后来就逐步的下乡了。他下乡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饿了,在外面吃饭;渴了,在外面喝水。他接连探察了好些天,跑了不少村庄,都没给镇长选到称心如意的姑娘。不过,他并不灰心,近处找不到,就接着向外扩展。镇长的事,他是下定决心要给办成。
这天,朱福就到了杜家庄。这个杜家庄,也是在清泉镇管辖内,是清泉镇的一个偏远村庄。村庄依山而立,前面环水,一条像小溪一样的小河,终年流水不断。村子里不到百户人家,全村的人,也不耕种庄稼,只靠着种果树营生。村子后是一个土山,山上全是种的果树,每年果子熟了,村里人到是有不少的收入。在杜家庄的最边口,住着一户人家,男主人姓高,名叫高来喜,老婆名叫刘凤。夫妻俩只养了一个女儿,取名叫高茜茜,貌如出水芙蓉,年仅十八岁。
现在是十月的天气,后山上的果子,早就收完了。这时全村庄的人,也就得了清闲。今天吃过早饭,高茜茜在家闲着无聊,就拿起几件衣服,到村前小河边去洗。河边有两块大石头,半没入水中,这里常有村里人来这里洗衣服。高茜茜来到后,把衣服放到石头上,就开始一件一件的洗。
两人都脱掉自己身上的外装后,就开始交换。在换衣服时,逍遥子问青年男子说:“兄弟,你是不是要去清泉镇?”青年男子向他点点头。逍遥子说:“我也是要去清泉镇。不过,在咱们两个人换过衣服后,我劝你还是返回罢。”青年男子就怀疑的问:“怎么啦?清泉镇不能去啦?”逍遥子就把刚才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青年男子听了,又说:“你想,我的衣服是白色,你穿上我的衣服,还能瞒过公差的眼睛吗?”
青年男子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他确实要去清泉镇,想反悔再要回自己的衣服,却又舍不得到手的银子,又认为自己去与不去清泉镇,都没有大不了的事,也就不再反悔了。此刻,他开始把逍遥子的衣服,动手往身上穿,等把衣服穿好,然后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觉得穿着还挺可身,就是一笑,又向逍遥子告辞后,也就转身原路返回了。
这时暮色已拉开了帷幕。逍遥子目送青年男子远去,然后把青年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就转身钻入了路旁的小树林中,接着穿行着小树林,慢慢的往清泉镇方向走。此际正是月末,虽然没有月亮的光亮可借明,可天上晴空万里,繁星密布。他就借着星星的微光,在小树林中摸索着走向清泉镇。
等老汉走远后,逍遥子按老汉指给的方向,就往清泉镇走。他一路走到了离清泉镇还有不到半里地的地方,还在继续往前走着,这时却被一个公差拦住了去路。逍遥子没有在意公差,觉得自己在路上,又没有招惹什么事情,心里也不害怕。
公差见逍遥子腰中佩剑,不知什么来路,就和和气气的说:“大侠留步。今天晚上,镇子上的镇长大人拜堂成亲;镇大人有令:凡是外来人员,一律不准进入本镇上。请大侠另择他处去罢,或有事的话,就等到明天再到镇子上来。”逍遥子听后,心想:“怪不得运源码头附近的客房,个个都是爆满!原来清泉镇禁止外来人员入镇。看样子,我要想去镇子上,还得另择途径。”就向公差一笑,又说:“差爷休怪!只因本人不知,才走到这里,给差爷添麻烦了!”说完,向公差一抱拳,随即转身往回走。
逍遥子又往回走了有半里地的路程,就停了下来。他心里想:“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想法进去清泉镇,不能错过去镇长婚礼上,凑凑热闹。”他正站在路上想着,这时从运源码头的方向,又走来一个青年男子,这个青年男子一身青装,短打扮。逍遥子一见,心里就有了主意,心想:“我何不把我身上的衣服,与这青年男子身上的衣服调换过来,把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等过一时借着傍晚的暮色,就从小树林里穿过去。这样我就能走进清泉镇了。”想过,心里就是一高兴。
老汉年过六旬多,黑色毡帽掩耳过。
脸上邹文道道沟,长脸高鼻尖下额。
身着棉衣先御寒,身体健康迈步阔。
洞房设在郑府的后院,高茜茜坐在婚房里的新人床沿上,头上顶着红盖头,哭哭啼啼。两个婆子立在她左右,你言我语,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这个说:“你就嫁给镇长大人吧!将来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个说:“你就顺从了吧。嫁给了镇长大人后,未来这个家,就是你当家了。”这时,又有一个婆子从外面走进房来问:“你们两个劝的怎样了?时辰马上就到了,镇长大人就要开始拜堂。”说完,她也不听房里两个婆子会不会回话,又转身出去了。
那个婆子退出后,洞房里的两个婆子还没来得及回话,见那个婆子走了,他们转头又接着劝,一个说:“姑娘,你就答应罢,嫁给了镇长大人,你就成了贵夫人,将来有很大的福气。”一个说:“你现在不同意,等一会儿,你同意也得拜堂,不同意也得拜堂,何必拧着劲呢!”高茜茜越听,心里越痛,又想起母亲被镇长的打手打得昏死过去,就又痛哭起来。两个婆子见高茜茜又哭起来了,怕郑可军怪罪下来,心里不知所措。但他们还是没有停下来,又劝高茜茜别哭,还又劝高茜茜从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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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打辱骂无济事,抵抗也是不称心。
弱女还是被人欺,贼人施暴夺芳心。
高茜茜被抢进镇长郑府内,就被关进了郑可军的书房里,一天到晚,都有两个婆子在身旁劝说高茜茜顺心嫁给镇长大人。两个婆子苦口婆心的一连劝说了好几天,却也没有结果。高茜茜一直没有动心,不吃不喝,又哭又闹,就是死也不嫁郑可军。
此时,一家人正在伤心,邻居刘婶走进房来。她见这一家三口在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纳闷。刘婶是个快嘴少心的人,见他们一家人哭的伤心,就问:“怎么啦?你们一家人在哭丧啊!”
高来喜本身就伤心,刘婶捅了这句话,他还真的有气。但有气也不能对这种人发火,又只得忍下气,把事情的经过简略的说给她听了。刘婶听过,本来是无心眼的人,现在变得确是有心眼了。她一跺脚,就很急躁着大声说:“那你们还哭什么?还不赶快收拾东西逃走!依我看,镇长对高茜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快收拾东西逃罢,逃得越快越好,慢了,就怕来不及了。”
这句话,还真的提醒了他们一家人,都抹了把眼泪,就开始收拾东西。一家人把东西收拾好,就要锁门出逃,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乱嚷嚷的声音,接着见向他们家走来了十几个人。原来朱福离开镇长,回头在郑府里把十几个打手叫上,就带人气急败坏的直奔杜家庄来。他们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杜家庄,又直奔高来喜的家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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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福笑着说:“现在咱们不是见面了吗!以后就成为亲家了。”接着就解释说:“我是从清泉镇来,是镇长大人派我来的。他要我来你们家,是向您给他提亲的。”说着话,就把郑可军给他的四根金条,拿出三根来,放在高来喜面前的桌子上。高来喜眼望着金条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提的哪门子亲事?”朱福笑了笑,便说:“这金条是聘礼。我来向你家小姐提亲呀!”
高来喜一听这话,心里怒了,他伸手把金条从桌子上捞起,用力扔到房门外,就手指着朱福说:“你快给我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我们穷苦人家的孩子,那里有什么小姐!我女儿还小呢!谁说要嫁人了?”更生气的还是马凤,她拿起门后的顶门棍,就动手往朱福身上打。朱福吓得赶紧朝外逃,逃到房门外面,把金条拾起来,就跑回清泉镇了。
下垂乌丝随身动,靓女佳影水中倒。
朱福看过一会儿,心里沾沾自喜,心想:“我可从来没看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看样子,我今天来杜家庄,真是来对了。”
高茜茜正在低着头,用心的洗衣服,这时一抬头,忽地发现有人在眼不错神的看着她,就心里有点害羞了,忙动身把衣服收拾起来,用盆端着往家回。这里朱福见高茜茜走了,他怕高茜茜进村找不到了,也来不及去找桥过河了,就把脚上的鞋子一脱,提在手中,赤脚蹚水过河。他过来河后,鞋子也顾不得穿在脚上,就跟在高茜茜身后走,直跟到高茜茜回到家里,他也跟到了家门口。
第八章:拔刀相助
话说逍遥子杀了李庆和押送犯人的兵卒,把犯人放走,又把熊飞飞一救到底。后来熊飞飞又巧妙的磕头拜师,使逍遥子觉得上了他的当,就撇下熊飞飞不顾,一路下燕山走。熊飞飞在后面喊叫,他也没有回头。
逍遥子一路下燕山主峰,走在路上,他想了很多,心里对熊飞飞拜他为师的事,他是一点着落都没有。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杀手,飘忽不定的行走在江湖上,还要去杀仇人;他这样的人生生涯,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就心想:“我如收下这个徒弟,以后我该怎么办?可这个小伙子拜师是认真的。”想过,不仅苦笑了一下,又接着想:“我就是收了这个徒弟,又能教他什么武功呢?就自己练成的这一招剑法,一天就教他学会了,以后再教他什么招术呢?”再一想:“还是不收徒的好,免得自己以后苦恼。”他这么一琢磨,也就不再想熊飞飞的事了。他下来燕山,就一路径奔楚城方向走来。
再说朱福来到杜家庄前,到了小河边,一低头,见不远处的河边上,有个姑娘蹲在一块石头上洗衣服,他就停住脚步,看了一阵子。由于离的远了点,又是高茜茜在低头洗衣服,根本看不太清楚高茜茜的面相,他就动身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就到了高茜茜的对面,中间只隔了几米宽的小河。朱福再用眼神一看,简直把他乐坏了,但见她:
细皮嫩肉脸蛋俏,个头中等杨柳腰。
一身长裙着身裹,缎花绣鞋脚上套。
清泉镇是黄河岸边上的一个小镇,镇子纵横足有十里路之长,住有几千户人家。清泉镇大院,就座落在镇子的中心街的十字路口。镇长已是个六十多岁的人了,名叫郑可军。郑可军娶过了三个老婆,大老婆给他养了一个千金;二老婆给他养了两个千金;三老婆是他从妓院买回来的,没了生育能力了,无儿无女。如今他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膝下无子,心里总是个心思。他想养个儿子,将来继承他的万贯家产。
一天,郑可军把朱福叫到了他的书房里。朱福是郑可军府里的管家。郑可军就把自己的心思,说给了朱福听。朱福听了,就明白了他的的心意,就说:“既然大人心里藏有这个心思,我劝你再娶个小姨太,给你养个小公子出来,以后继承你的万贯家产。”郑可军向朱福一点头,就说:“我是有这么个想法,才找你来商量的。”朱福开心的一笑,接着说:“只要大人愿取,这事不难办,就包在我身上了。”
接着,两个人计划了一番,郑可军就嘱咐朱福去办,并交代说:“这事先不要声张,你在清泉镇管辖内,暗地里探察,看上哪家有合适的姑娘,就回来准备聘礼。等下过聘礼后,咱们就去迎娶。”朱福答应下来,就告辞了郑可军,转身出了书房。
在这转眼间的时间,青年男子就来到了逍遥子面前。他刚要从逍遥子身旁经过时,逍遥子就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随即又打了声招呼说:“年轻人,您好!”青年男子也是老远看到逍遥子了,见他身穿白衣站在路上,以为他是行路累了,停下来休息,对逍遥子不大在意。等他来到近前,见逍遥子腰中佩剑,又担心是劫路的,就心情有点紧张,可他身上没带什么行李,一个单身人行走在路上,觉得也没那么太可怕。在他提心吊胆的从逍遥子面前经过,被逍遥子伸手拦住了去路时,就是心里一凛。他以为逍遥子真的劫他的道了,就胆战心惊的问了句:“大侠,你拦住我的去路,有事吗?”逍遥子见他有点害怕的样子,就说:“兄弟,你别害怕。我想借你身上的衣服穿一下。”
青年男子一愣神,却是心里担心的事,已经不存在了。此时,他弄不清逍遥子是什么意思?心里也不乐意,就说:“大侠。你在说笑话罢?我的衣服给你穿了,那我又穿什么呢?”逍遥子看着青年男子没有理解透他的话,又向青年男子解释说:“你就穿我的衣服,咱们两个人换着穿。我另外再给你银子,如果我的衣服,你回去不愿意穿的话,你就用我给你的银子,明天买一身新的衣服换下来,也就是了。”青年男子眼看着逍遥子,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觉得两人的身体差不多,换下来的衣服,却是都能穿。这时听逍遥子还给他银子,觉得也划算,也就动心了,就讨价还价的问:“你打算给我多少银子?”逍遥子说:“我给你二十两。”逍遥子这样出手,那是够大方的了,用二十两银子去市场上买衣服,不知要买多少套新衣服。其实,逍遥子心里自有打算,他觉得自己不出手大方,怕青年男子不同意与他换装。
青年男子是见钱眼开的主儿,听后心里非常乐意,就一笑说:“成交。”逍遥子听后,却是也很高兴,就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伸手递到青年男子手里。青年男子把银子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觉得分量不少,就动手脱下身上的衣服。逍遥子也开始脱下外装。
老汉是个地地道道的本地人,等他来到了近前,逍遥子就向他打了声招呼:“老汉好!”老汉正低头往前走着,这时听有人向他打招呼,也就停住了脚步。他抬头看到逍遥子,就打量了逍遥子一眼,见他身穿一身白装,腰中悬带着宝剑,猜想这是一位白衣大侠。就心里一琢磨:“不知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表面上一笑,又回敬了一句:“好好。大侠也好!”逍遥子听了,也是一笑,就问:“老人家。我来问你,这运源码头的附近,可有什么镇子可去?”
老汉一听,以为逍遥子来头不小,忙乐呵呵的说:“大侠是赶着去赴宴的罢?找不清路了。听说清泉镇的镇长大人,要在今天晚上成亲,你是去清泉镇赴宴的吧?”说着,就抬手指给逍遥子方向,并接着说:“大侠,你往那里走,清泉镇离这不到三里地远,很快就走到了。”
老汉嘴巴好使,知事就往外吐,他也搞不清楚逍遥子是什么来头,就认为他是去清泉镇,赶去喝喜酒,找不到路了。逍遥子听到有镇长在晚上成亲的,就知这不是名正言顺的婚事。就心想:“既然这个镇长晚上结婚,正巧我也去凑凑热闹。”他见老汉乐呵呵的看着他,就说:“是是是!我就是去赴宴的,走迷了路,走到这里来了,也就打听到老人家了。”老汉一笑,点点头,就避开逍遥子,继续往前走了。
这天,郑可军实在耐不住了,就自己选定了日子,要强迫高茜茜拜堂成亲。今天正好就是郑可军选定的好日子,他广发喜帖,请人赴喜宴。就在今天早上,郑府开始张灯结彩。郑可军怕有外来的江湖人物捣乱,就发令布置公差,守住了各个道口,在全天内不许任何外来人员进入清泉镇。
今天整个郑府内,一天忙上忙下的人,那是乱轰轰的。等到了傍晚,前来贺喜的人,都到齐了。郑可军那是身披红袍、胸前戴红花,笑脸迎客。
宴席设在前堂,桌椅板张,都摆放的很整齐,就等晚上吉时一到,郑可军和高茜茜拜堂成亲后,喜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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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人来到了高来喜的家,又进了家门。朱福看到高茜茜正在家,就伸手拉着高茜茜向外走。高来喜夫妻俩见女儿被来过他们家的人拉走,就赶紧过来夺人。朱福带来的打手哪里容他们夺人,就对高来喜夫妻一阵拳打脚踢,把人打得昏死过去了,都躺到了地上,不省人事。刘婶在一旁,也不敢多说话,她看着马凤被打,想过来拉她一把,也被几个打手痛打了一顿。十几个打手见再没人阻拦了,就拍打了一下弄脏的手,然后带着高茜茜,往清泉镇走。高茜茜却是一个劲的拧着不走,又哭又闹的往回退。朱福就动手一拳头把她打昏,又上来一个打手,把高茜茜背到背上,就一路回到了清泉镇郑府里。这就是:
少女貌美惹祸身,引来强贼横抢人。
朱福回到清泉镇,又直接去见了郑可军,就气急败坏的把事情向他说了。郑可军那是火气大了起来,接着破口大骂:“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转脸又向朱福说:“你过去把府里的打手叫上,把人连夜给我抢来。不得有误!”朱福答应了一声:“是。”就出去照办了。
再说高来喜把朱福赶走后,那是气的脸色发青。马凤就在一边跺脚直骂。这时高茜茜从外面回家来,她这是去村里张婶家串门刚好回来。高茜茜一到家,见爹妈都在生气,就问:“爹,你们这是怎么了?”刘凤边抹眼泪,边把经过说给高茜茜听。
高茜茜听后,那是放声大哭,边哭边说:“怪不得在今天晌午,我在小河边洗衣服时,有一个人在小河对岸老是看我。我怕是坏人,就收拾了衣服回家来。那人又直跟到咱们家门口,看我把门闭了,才鬼鬼祟祟的走开。我猜的没错,那人真的是不怀好意来的。”
高茜茜回到家后,回头见朱福也跟到了门前,就进房把门闭上了。朱福见高茜茜把门闭了,没能跟进房里,心里感到很惋惜。他也没再上前敲门,一转脸,见不远处有几个婆子在一起聊天,就走过去,向她们打听了高茜茜家里的情况。有个快嘴婆子告诉了朱福,说:“这是高来喜的家。刚才那个洗衣服回家的姑娘,是他的女儿。”朱福听后,喜上心头,就赶紧转身回了清泉镇,向郑可军回报。
朱福回到清泉镇,又回到镇长府,也没休息一时,就火烧火燎地去见了郑可军,把看到高茜茜的事,回报给了郑可军,并夸赞高茜茜是如何如何的美貌。郑可军几乎听的流出了口水,瞪着两只牛眼,听朱福讲见到高茜茜的经过讲完。
郑可军听朱福给选到了美人,心里哪里还沉得住气!当天下午,他就让朱福带着四根金条,去高来喜家提亲。朱福接过郑可军手里的金条,高兴的屁极屁极的,他带着金条立马动身奔杜家庄走。他来到杜家庄,又到了高来喜家里,已是太阳平西。这时正好高来喜夫妻也在家里,只是高茜茜不在家中。朱福一进门,就点头哈腰的向高来喜夫妻问好,然后就满屋子里扫了一圈,意思是看高茜茜在不在家。高来喜见来人这么亲热,却从来没见过此人,就问:“你是哪里的亲家?我们从来没见过你。”
他昼行夜宿,往前行了几天的行程,这天就到了黄河岸口,他踏上运源码头,已是到了黄昏时分。运源码头是个专业搞客运的码头,码头不挺大,生意很红火,来去要过黄河的人,都来这里聚。今天由于天气不好,一天都刮大风,黄河流水浪激,老板怕在河内行船危险,一天就没有渡船营业。一些想过黄河的客人,他们没有过去黄河,都聚在运源码头上,等待着过黄河。整整一天,码头上的人,乱哄哄的;这些人当中,有买的,有卖的,有偷的,有抢劫的,有打拳卖艺的,也有江湖侠客······。他们等在运源码头上,不能渡过黄河去,都是心里乱糟糟的。这时眼看着就要太阳落山,很快到傍晚了,恶劣的天气,还是没有好转,狂风仍然怒吼着,河中汹浪滔天,大家见今天渡过黄河无望了,都摇头叹息的往回走。他们这是离开运源码头,各自去找投宿的客店,以待明天再过黄河。
逍遥子到了运源码头后,停留了一会儿,这时见大家往回走,就知道今天已是渡不过黄河去了,也就随着人流往回走。他出了运源码头,已临到了傍晚,所有的客店,都已开门营业。他想在运源码头的附近找家客店住下来,等明天再过黄河,结果找过好几家客店,都是人满为患。他又继续往下找了一阵子,把运源码头附近所有的客栈,客店,旅店,店铺都找过了,掌柜的不是说客满,就是说没客房了。此季节,又是十月天气,黄河两岸上,一到了晚上,凉风吹的冷嗖嗖的,夜晚的旷野,已开始结霜冻了,如要露宿街头,那是要冻坏人的。逍遥子心里无奈,心想:“这里找不到客店,我就到远一点的地方去找,实在找不到,就改到其他镇子上去住,决不能等在这里,露宿挨冻。”于是,他又继续往码头外围找。
他又找过了一些地方,还是没有找到能留宿的所在。他心里也不为难,料想这里住不成客店,就奔其他镇子上去住。他边想、边走在大街上,这时迎头走来一个老汉,但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