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位之间连着的是泡过“无根水”的,所谓的无根水,就是雨水,那种滴在屋檐上,还未落地的水。
好在前头下了雨,还算是好找,不然碰上大旱天我们就头疼了。
谁说要泡个一天一夜才更有效果,但是这也没办法,临时赶场才整了一刻钟这样也不知道,勉勉强强算得过不。
虽然我们两个还在背儿排挤,他那光见到我就被吓得尿裤子的事。
他是又气又无奈,还算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刘老头的身边。
我双手上都绑着红线,一条红线的那一头绑着哑女给我找的那个灵位,另一条的那头是群云。
本来他还有点欣喜若狂,听了刘老头的话在看着我一副要生吞他的样子,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般焉了。
“真正的勇士,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嗯嗯。”
这下我是知道为什么,哑女怕他了。
刘老头终于忍不住过去,给了他一个暴栗。
他虽然是吃痛,但是这回倒是长了记性,没有再次夸张的叫出声来。
他本来眼神不定的在哑女身上流走着,忽然间又看到了躺在一边的群云。
他才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自己胸口上那个明显的脚印。
不过他裤子湿还是让人觉得很好笑的,虽然只是微弱的灯光下不明显,但是地上的水渍还是那么明显。
我看了看地上的水渍,再看了看他,捂着嘴,扭过头,好像在偷笑的样子。
群云也是那么做的,她另一边就是那个灵位,两个灵位和灵位之间也绑着一根红线。
到时候要是婚礼开始了,就把我们手上个那连着各自鬼对象的红线剪掉,这就礼成了。
我跟群云手腕上绑着的那根红线是泡过朱砂的,连着灵位的那两条是没有泡过的。
哑女虽然面容有些难堪,但是身材还是很可人的,看来这小子真是有些姿色,就会下手的流氓痞子。
这真不是人的东西,如果一下要出事了,我就放任他不管。
他本想走,但是觉得我们这个有意思,就留下来,估摸是看在刘老头不会放任他不管的样子,所以胆子也有些大,就不怕这事了。
虽然脸上扑的白面和画的红圈有些可怕,但是也是难掩她的漂亮。
那麻赖子瞪得眼睛都快从眼框子里面出来的,他嘴巴都流出了口水,那色眯眯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暴揍他一顿。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可是有主的,人还在你边上,你要是不想被打个半残被抬着出去,你就不要瞎打主意。”
他才有些恼羞成怒的气红了脸,但再想想再帮我砍他他股狠劲也没有什么办法。
“老头儿,这小哥怎么称呼?你们在这干啥子?装神弄鬼的是想吃阎王饭吗?”
麻癞子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刘老头,嬉皮笑脸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