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跟了他那么多年,从未抱怨过一句,但他却辜负了我的期望,辜负了我的期望,辜负了我的期望。”
“如果你再继续做洪安通的走狗,就等于和我许雪亭作对,你我之间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白龙使勃然大怒,虽然他很想立刻将许雪亭斩杀,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却是万万不能,当下站起来,就要离开。
“你这是在争夺权力,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你怎么能对掌门动手,你的良知呢?”
白龙使心中对洪安通也很不满意,不过他为人刚正不阿,有怨言就直言不讳,如果他认为掌门有错,那就去劝说,而不是公然反抗。
所以,他一直在明里暗里地跟洪安通作对,要不是看在他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份上,洪安通早就把他干掉了。
“他之所以还活着,就是想要让我们为他打下一片江山,然后让我们去送死。
“
“他只是一个区区的掌门,便将我们排除在外,如果他真的成为了帝王,那我们岂不是要被灭族?”
“这其中的缘由,不用我多说,从那丫头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们的主人就对我们失去了信心,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吃了大亏?”
“而且,现在掌门在那个女子的怂恿下,与满洲国联手,侵略中原,这又如何?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干了,那就是千秋万代的叛徒。”
“我可以肆意妄为,但要我与清朝人为伍,残杀自己人,我许雪亭就算再不仁,也不会这么干,我想你们也不会这么干。”
只是他要离开,许雪亭岂能放他离开?既然他将所有人都召集到了一起,那么,他自然不会将消息泄露出去。
但问题是,他非但没有因为这件事,就对洪安通心存芥蒂和容忍,相反,他还竭力劝谏,对许雪亭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很是不满。
不过,许雪亭闻言,并不觉得有什么,道:“白龙,你倒是站在大义的立场上,洪安通对我有不少的救命之恩,我自认不如。”
“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被困住的?我还不是想要替他出头,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应该感激他才对。”
许雪亭的一番话,让众人都是一惊,谁也没有想到,一向以狗腿子自居的青龙使,竟然会在暗中算计着如何斩杀一位掌门。
但一开始他们还觉得理所当然,但很快他们就觉得,与其等洪安通出手,倒不如主动出击。
众人正想着,白龙使突然起身,对着许雪亭喝道:“好大的胆子,许雪亭,你可别忘记,当初你在沙场上,数次遇险,都是掌门出手,才保住了你的性命。”
黄龙使闻听此言,颇有同感,不禁点头:“许兄所说甚是,在下也早已对掌门的行事不满,只是我们身份卑贱,掌门又对我们没有信心,又能如何?”
许雪亭目光一寒:“这可如何是好?难道一定要等着掌门对我们出手,然后再考虑如何应对,先出手为强,再出手吃亏吗?”
“与其想着如何在掌门之下混下去,不如自己当个掌门,当年洪安通可以让我们吃香的喝辣的,如今更是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