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哈，张凡又接着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看着怎么是要和人吵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问道陶学的心坎上了，拉着张凡的手就滔滔个不绝。

毕竟只要是个人，耳边，脑子，内心天天都重复着一件事，都会疯掉。

那状态像极了现在的陶学，迷迷瞪瞪。

看着张凡一脸熟稔，陶学眼神迷蒙，开口问道。

说什么要成为文学大家，日日夜夜的在张凡的耳边念叨着各种各样的文章。

不仅如此，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进行一场考试。

不会还不行，狗系统还老是搞威逼利诱的那一套。

“朋友，你叫陶学？”

陶学不明所以点头。

张凡面上表情怪异。

吃得津津有味地模样，使得陶学都没法再继续讲下去。

只是一个劲地吞咽口水。

身上的盘缠都拿来买书了，先前因为埋头苦学，没注意口腹之欲。

本是一身清贫，想着学成而归，莫不会辜负家里人的期望。

如今师门都未曾入，为了不争风头争口气，陶学便想着自学。

将身上所剩无几的盘缠买下了手中的卷轴。

“我管你叫什么名字，赶紧滚开！”

摊贩嫌恶地摆手，让其离开。

陶学还想跟其理论，身后的衣襟却被人给拽住。

将心中这几日以来的委屈都诉说跟张凡听。

也因为这样，张凡才了解到陶学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原因。

原是向师求学的途中，因家里的拮据给不起拜师礼，就被那位夫子给扫地出门。

“你认识我吗？”

张凡摆手。

“不认识，只是看见朋友这样，让我很是熟悉。”

别说，张凡还挺吃的。

毕竟在枯燥的日子里面，能有系统这个狗比玩意陪着打打趣，挺不错的。

但是，日渐折磨之下，张凡差一点就疯魔了。

心想：这名字听着就是个不爱读书的，这朋友一看就是个书呆子啊！

还真是矛盾。

不过话说回来，张凡上下打量着陶学，忽然想起先前被系统折磨的日子。

如今张凡无意识的**，陶学实在控制不住眼神在肉包子上来回流连。

便茶不思饭不想，一心钻研在其中。

真真是一把辛酸泪，无人讲与听。

张凡一边啧啧点头，一边将刚买来的肉包子当着陶学的面大口大口地吃着。

疑惑的回过头。

不见人影，左看右看才发现是条大黄狗。

张凡这时候轻拍陶学的肩头，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