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就想自己一夜暴富的那个题材?不行、不行、也不行,张文德一想到那个题材马上就会想到钱,一想到钱就会想到十五万,一想到十五万就会想到手术,一想到手术就感觉自己愧对女儿,不行,这个也是不适用的。
那再也没有其他题材了,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可是一个能用的都没有。张文德发现这一点时不禁有些懊恼。
那能不能再创造一个场景呢?张文德想到这里,随即又闭上眼睛,把自己置于睡眠前的状态之中,他努力地挖掘着自己还仅存的一点点创造力,希望能有一些收获。
想的越深害处越多,当张文德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便干脆不想了。他又回到了刚才的老问题上来…怎么才能迫使自己睡一觉呢?还是那句话,睡几十分钟也是好的啊!
张文德的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已被自己遗忘了很久的“精神幻想”来,它或许能帮助自己勉强的睡上一觉吧,张文德这样想到。
张文德因为找到了一个能使自己睡着觉的方法而突然有些高兴起来,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他下了床,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翻来覆去而弄乱了的床单,他那整理床单的认真劲儿颇有些进行某种庄严仪式的味道,这一切都准备好以后,他随即一骨碌躺到了**,盖上了被子,准备进行睡前的“精神幻想。”
但是,想些什么呢?他把自己以前“精神幻想”所涉及到的题材一一从自己脑袋里翻了出来,以寻找能不能有可用的。
他翻来覆去找了很长时间,似乎可用的很少很少,有关苏彤题材的精神幻想是不能再用的…苏彤已经死了,张文德现在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有一种锥心的疼痛,张文德不愿意再提起她。
想自己是“某某组织”的领导人的那个精神幻想似乎也不适用,张文德原来一想到这一题材时就充满了一种豪迈的激情,那样反倒促使自己睡不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