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不换、胡中宪已然差不多跟张白约好了时间,方才倒不着急,只是想看看开酒楼的邵老板,能跟张白谈什么生意,此时一见张白被抓,金不换那肥胖的身躯霎时灵动起来,跟胡中宪以及邵老板飞快的跑走了。(全本小说网 www.QuAnBen-XIaoShu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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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白不及答应,便听门外一人道:“金老板真是给面子,邵某的西山楼能入得几位法眼,实在荣幸。”云芸虽然被张白搂在怀里,却是笑道:“是邵老板来了,不曾远迎,还望邵老板不要怪罪奴家。”
邵老板道:“哪敢怪罪,我若是怪罪了你,张公子定要记恨邵某,邵某可不想得罪张公子。”
这时台下铜钱已然数清,师晴晴比韩淑清多了两百个铜钱,也不过是多了十个人支持,但总算守住了花魁之位,接下来便有人去师晴晴闺房请她下来了,张白不敢让师晴晴瞧见了,摸了最后一下,松开云芸,弯着眼睛道:“云姑娘忙去吧,张某可不敢惹云姑娘生气了,往后不理张某了,岂非得不偿失?”
胡中宪道:“方才那春欢楼的郑旦姑娘,身上穿的衣裳,虽然也镶上了一些珠宝,但那衣裳跟张公子锦绣年华阁的一比,实在不值一提,用了那些珠宝,实在有些暴殄天物,胡某便想,若是能跟张公子合作,给那些锦绣年华阁出的衣裳镶上上好珠宝玉石,必然是锦上添花,更为诱人买之。”这两人能把生意做大,在洞察商机方面,的确胜人一等。
云芸察觉张白愈发放肆,撩拨得自己全身发热,扭着身躯,娇声嗔怪道:“公子好坏,就会作弄人家。不过,奴家听闻蜀国有种衣裳,叫什么奴家不记得了,上头就镶着许多碎金宝石,公子去过蜀国么?”张白再进一步,便要触到她女儿家的私密之处,云芸终是忍不住,假装害羞躲过,开始出言试探张白了。
张白怎会不明白她那些意思,若是张白说没去过,那云芸接下来应该会问“那公子跟蜀商做过生意么,可曾从蜀商口中听过那衣裳?”一类的话。
胡中宪这等应对之辞,想必还没想好怎么说,也罢,给他点时间,当下对云芸道:“云姑娘,站那么远,想煞小生了。”
云芸愣了一瞬,随即笑着走到张白边上坐下,道:“唉,张公子满嘴蜜语,奴家明知公子是哄人的,老是忍不住要上当呢。”张白也不客气,一手揽住云芸,揉着她肩头,见云芸并没挣脱之意,笑道:“差点忘了,这位是张某的好兄弟,丁童丁公子。”言罢指了下丁童。
被张白叫做“公子”,丁童还有些不适应,道:“胡老板,金老板,今日又见面了。”胡中宪、金不换皆是道:“原来是丁公子,别来无恙。”金不换、胡中宪在星沙做了不小的生意,多多少少跟丁童打过交道,自然识得。
这话说的张白心里暖洋洋的,但云芸还没表态,当下望着云芸,好歹等她吱个声。云芸见张白望着自己,竟是一副娇羞的模样:“张公子真会讨奴家开心,明明背地里跟晴晴姑娘要好,现下又来说这些空话,奴家才不信,信了定是场空欢喜。”这又羞又怨眉目含情的样子,别说是张白,就连胡中宪和金不换都觉得意外:什么时候见过云老板这般待人?这张公子处处不简单。
张白已然彻底迷糊了,刚才云芸不过摸了下,已然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此时浑然忘了方才之事一般。金不换见张白跟云芸眉来眼去的,笑道:“张公子如此艳福,当真羡煞旁人。”
张白神色一定,道:“金老板既来了,定是有事。便说说看吧。”金不换闻言一喜,道:“张公子好爽快。张公子的锦绣年华阁,金某早有听闻,里面卖的衣裳,都是高价,金某这里有王国上好的布料,不知张公子何处买的布,即便是苏州金陵一带的布商,也没金某手上这些好布。”
云芸缓缓站起,道:“那奴家便失陪了,众位见谅。”走到门口,回首望了张白一眼,似有感激之情,张白直接过滤掉,权当他演戏。张白不会傻到去相信身份可疑的青楼老鸨。
待云芸走到木梯口,张白才收回目光,不经意之间,看到那边苏弦、白书、慕容帅、师晴晴竟是还在。师晴晴正好看着这边,张白望过去,正好与她对接,那小妞碰到烈火一般的急忙转过头去,生怕大火烧掉她好看的眉毛,只不过,那回头同时的嘴巴一翘,隐约可以看出她心中不满。张白不禁差异:这小辣妹,有什么好不满的?
还未想明白,便听哄的一声,这间阁子的一面木墙竟被活活撞出一个洞,那边变戏法一般的钻过来四人,皆是蒙着面,张白还是第一次亲眼瞧见传说中的蒙面人,还来不及跑,便有一人抓住了张白,奸笑道:“好个奸商,今日不把所有的银子交出来,休想活命。”
张白又抚上她大腿,又捏又摸,富有深意的看了云芸一眼,道:“张某去过蜀国,还学了几句蜀国话,很是好玩。不过,云姑娘说的那衣裳,张某却没听过。”
云芸也知张白不怀好意,但又极为无奈,只得仍张白轻薄,眼中一股哀求之意,张白最烦这种眼神,极大影响了他**,当下只是搂住云芸,道:“两位的主意都不错,张某很是愿意与两位谈谈,只不过,今日还有要事,不知两位何时有空?”
金不换听罢大喜,道:“那便由金某做东,明晚在西山楼,请胡老板和张公子前去喝几杯,两位意下何如?”
张白此时已然摸上了云芸的大腿,只是不敢过度深入,只是摸着膝盖上头一点点,面上却是一点**也无,对胡中宪道:“胡老板还未说明来意,不够坦白,有些不够意思。”
胡中宪这是已想好措词,道:“方才见张公子的精彩手段,实在令人大开眼界,胡某不才,也学学张公子,想了个好点子。”
张白道:“愿洗耳恭听。”大手渐渐远离云芸膝盖,攀向腿根。
张白道:“果真如此么?”金不换道:“张公子这么说,未免有些小瞧人了,生意人看重一个‘信’字,金某再不济,也不至于骗人。”
张白道:“金老板的布,自然是好,方才张某开玩笑的,金老板莫要放在心上。”继而对胡中宪道:“不知胡老板所来何事?”
胡中宪笑了笑,道:“张公子快人快语,跟张公子做生意,真是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