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子墨哪受得了陈以然慢吞吞的整理,跨步走到她的面前,再一次追问道:“是不是心言有消息了?”自从刚才听到秘书说陈以然来找他,他唯一想的念的就是心言,陈以然和他已经没有工作上的牵扯。
陈以然看了看焦灼难捺的湛子墨,这个向来冷静沉着的男人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湛子墨了,原来湛子墨和乔心言在一起时她一直担心乔心言会遭到抛弃,可是现在没想到最后被抛弃的人不是乔心言,竟然是湛子墨。
“湛总,你先冷静一下,我也不知道心言在哪里?她只是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
乔远和陈以然几乎是同时反复地拨打了这个号码一天,均显示关机状态,到现在这个号码是他们唯一的希望。WwW、QUAbEn-XIAoShUo、cOm
在拨通第N加N个时,陈以然终于泄气,拿着电话沉思犹豫了良久,最后还是拎包走出了家门,直奔湛子墨的公司。
这段日子以来,湛子墨的苦苦寻找她是看在眼里的,几次在疲惫绝望中,他苦苦哀求的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三天二头地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心言的消息?其实算起来,除了林夏抒,她是心言在这个城市唯一的朋友了。可是心言真的像流失的浮瓶般,没有一点点的消息。那么现在,她想她是有理由告诉湛子墨这唯一的一点点希望,至少让他知道她还平安地生活着。
湛子墨在会议室中接到秘书的内线电话,遏然中断会议,激动地站起,急步走出会议室,向会客室奔走去。
一推开门,便焦急地问道:“是不是有心言的消息?心言在哪里?”
陈以然正喝着刚秘书倒来的咖啡,湛子墨突然冲进来,又是这样劈头盖脸地问,热温的咖啡溅了一身,腾地站起,抖了抖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