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定县城下燃起熊熊的大火堆,把定县的外围照亮如白昼,防止倭寇夜晚偷袭,倭寇几次想扑灭火堆,却成为守城的大唐士兵的箭靶子。山田最近心宁不定,他必须在大雄到来之前拿下定县,否则大雄这鬼家伙不知要讲多少难听的话。再说粮草已快耗尽,到时这仗也就无法打了,晚上又受骚扰袭击,士兵的神经都快崩溃了,士气低落。一旦大唐军发起反攻,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定县城外喊杀声震天动地,城内一切依然井井有序,士兵们安闲地休息,不时有伤员被抬下,不时有士兵替换上去,平民百姓一点也无惊慌,齐心协力地做好后勤支援工作,对胜利充满信心。陈龙大将军也安然自若,他的任务是守住定县,不让倭寇越雷池一步,同时又要拖住倭寇,不让逃跑,这却也让陈龙大将军费尽心机。这二天大将军陈龙忙着调集人马,预备粮草,安排进攻的方向、时间、联络方式等,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但是他心里很高兴,因他接到皇上的手谕,知道皇上已到大熊山,要他等待命令,作好最后的反攻的准备,这怎能叫他不高兴呢?
随吴起将军身后,大唐水兵紧随而上,日水军也纷纷涌集到后甲板进行反击,刀光血浪,发泄着的是仇恨,是报仇,是为亲人讨回血债,是正义气魄让每个大唐水兵同仇敌忾,但日水兵在垂死挣扎,也杀红了眼。一阵连弩弓响,日水兵倒下一片,退回舰仓内,几个大唐水兵扑进,被舰仓内射出的箭射中倒在甲板,后面又有人扑上,又被射中,有一位水兵在倒下前,点燃火捻,抱住火药包扑倒在舰仓边,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日舰剧烈震动,舰仓、驾驶仓、指挥台都炸飞了天,燃起熊熊大火,把底仓的日水兵的出口封住,浓烟直向底仓灌,哭爹叫娘出不来,吴起将军几个纵跃冲过火海,来到前甲板,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吴起将军面对着大雄二郎,这对冤家面对面地站着,大雄二郎一副被火烧过的狼狈相,衣服不整,半边头发和那仁丹胡也被烧焦了,双手握住战刀,排着马步怒对,他做梦也没想到,仗还没打,就莫明其妙地败得一塌胡涂。
周围的喊杀声阵阵,局势开始呈现一边倒,正义正在显露出胜利的笑容,可是邪恶会自动地退出历史舞台吗?不,他们还会作最后的垂死的挣扎。退到岛礁的运输船,他们认为后有岛礁防护,前有水军舰队,在这里可万保不失,可大雄二郎又一次算错了算盘。在岛礁的后面突然有几百艘轻快的小舰,迅速穿越过浅滩、暗礁,向运输船靠近,这些运输船队主要是由大型的渔船组成的,船上也大都是渔民,这时大唐水兵突然攻上,大唐水兵一船一船地争夺,刀下难留活口,虽然日军也组织顽强的抵抗,但在正规的军人的面前,却显得如此地苍白无力,虽然个个都视死如归,拼命抵抗,却只能成为刀下的冤魂。
落日的余辉映红了半边天,红如血,仿佛是被滚烫的热血所浸透染红一般,整个海战已进入尾声,吴起将军还与大雄二朗面对面地对峙着,一场血战二人都已精疲力竭,都在奋起力气以作最后的一搏,突然吴起将军脚下一滑,大雄二郎乘机从右向左一刀辟下,吴起将军也不挡,只略为一闪双手握紧大刀从左向右往上斜辟,吴起左肋被辟伤,可见到白色的肋骨,大雄二郎却被斜劈成两半,眼睛还瞪着不服的眼神,死不瞑目;吴起却半跪在甲板上,为自已的亲人、为大唐的黎民百他报了血仇。一位大唐水军副将迅速抱起吴起将军顺着锚绳溜回主舰。过不多久,敌主舰轰然一声,断成两截,沉入了大海。
海战结束了,一切又都归于静寂,吴起将军经过治疗包扎后,无大碍,他带领部分的舰船押送运输供给船向燕城驶去,阔海将军却带着大部水军却向山田的舰队驶去,去执行下一步的战斗任务。
海战之前我已经得到情报,我把二万经特殊训练的禁卫军派往巴山,进行大沙漠戈壁环境下的野战训练,等待命令,我却带着张国柱和一百名侍卫再次直奔二熊山。我在大熊山大厅等待阔海将军的信息和指挥歼灭日倭寇的最后的战斗。皇上再次驾临大熊山,极大地鼓舞将士们的士气,在他们心中的皇上已被神化了,这几天高级将领频繁进出大熊山,紧张、严肃而且面带喜色,他们也看出了一点眉目,一场决定性的战斗即将开始,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投入期盼已久的战斗。
陈龙大将军坐镇定县,山田这几天也杀红眼,现在他又在组织兵力向定县发起新一轮的进攻。倭寇虽然只惯于水战,但是他们也有一套作战伎俩。爬帆杆是个个身手敏捷,他用细长的杉木,或者粗大的竹子靠着城墙,就能像猴子般地不要命往上爬。站在城墙上一望,城下的倭寇如同密密麻麻的蚂蚁一般,很有序地一轮又一轮地向定县发起攻击,守城的将士杀得眼都红,手都软了,城墙下满是尸体,倭寇依然不停进攻,对倭寇而言,他们心中明白,只有拿下定县,否则后果难以预料。有几次倭寇爬上城头,在城头展开殊死的争夺战,整个战斗已白热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