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白又问:“你怎么会和光明主教他们在亚力山大城堡?快说。”
狂斧詹森“呜呜”二声,吐出一口污血,他现在只求速死,一切都实话实说。“我是接受光明主教的召唤来的,具体有什么事不太清楚。谁知道一进亚力山大城堡,亚力山大公爵就得了怪病,再后来你都知道了。”
钱白双眼一咪,这小子居然推个干干净净,看来还得加把劲。他也不说话,只是再次解开狂斧詹森被封住的经脉穴道,让他痛痛快快的嚎了几嗓子。这才又把穴道经脉封上。钱白盯着狂斧詹森因为疼痛而再次变得苍老的面容,一句话都不说。狂斧詹森的眼神畏惧着,心中怕的要死。终于在沉寂了数十秒后,狂斧詹森吼叫着:“我说,我全都说,等我说完了,你一定要给我个痛快。”
钱白看着他的神色,料定他不会轻易的招供,又解开封住的经脉穴道。这次狂斧詹森提前有准备,可是只忍受住了几秒钟,那痛苦的嘶吼声再次响起。钱白一点都不着急,他一边杀着偶尔进来的奴仆或什么不知死活的人,一边愉快的折磨着狂斧詹森。封了再解,解了再封,如此残酷的折磨竟达数十次之多。
一次次的痛苦折磨和一次次的疼痛消失就这样在狂斧詹森身上轮替着。形成十分强烈的对比。一个是地狱,一个是天堂。狂斧詹森终于要熬不住了,他不想,再也不想受到那种痛苦。就在钱白再一次要解开他被封住的经脉穴道时,狂斧詹森忽然叫道:“我说,我说,别再让我疼痛了,我全都说。”
钱白满意的看着狂斧詹森一张白人的脸上苍白的吓人,到处都是汗水,脸上的肌肉早就因为痛苦而扭曲,十分的难看、诡异。火红的头发也变成一缕缕的,狼狈的趴在他的头上。
钱白哈哈一笑,道:“行,快说吧,老子等下还要回去吃夜宵呢。”
钱白哈哈笑道:“你奶奶的,你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受这么多苦。唉,就知道你们白种人不行,要是换了……。”说到这里他忽然停口,顿了一顿,改口道:“好吧,既然你恳求老子问你,那老子就答应你的请求。说吧,你和光明神教是什么关系?”
狂斧詹森努力的翻过身体,躺在地上仰天向上,用沙哑的声音道:“我是孤儿,从小就被光明神教养大的,你说和光明神教什么关系。”
钱白大怒,“砰”的一脚踢在他脸上,“叮叮”几声,狂斧詹森的满口牙就没有剩下几颗了。钱白道:“你奶奶的,老子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别说不相干的话。老子脾气可不好。”狂斧詹森满口都是血,眼神中全都是恐惧,那里还有狂劲?整个是一死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