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眭,我来看你了。”炫如笑笑,轻轻拔去他坟上长出的草,她终于知道那玉佩是一对的,陆眭戴着它下葬,是不是不那么寂寞呢?
“我那日去了太子府,促恒把它赐给我了,现在那是属于我的别院,我把它改名了,叫陆府,那还有我们的『荡』绳,现在它还好好的在那呢!只是,我不可以常去。”捧了一手的土,又将它撒下去,陆眭现在在哪呢?
“你知道吗?有人想害促恒,可是,我们却始终找不到那下毒之人,那人在暗,我们在明,我总是不安,好像,会有什么很危险的事情发生,促恒虽是在我面前没表现出什么,可含雪殿的侍卫暗地里增加了好多,我不会不知道。”心里其实一直不安,可是,却也没办法。
“没事,大概是最近吃得太好了,补过头了。”炫如不忘委屈委屈,促恒却是知道她的心思,打了打她的头。
“我陪你吧。”
“不用了,我想去陆眭那看看,你处理你的事情吧。”想起陆眭,炫如还是那么心伤。
“陆眭,我想你。”炫如落了几滴泪,急急的擦了去,陆眭不会想看见她哭的。
陆眭的墓旁有几颗大树,炫如坐了下去,背躺着树,甜甜的睡着,真希望自己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陆眭了,那样的陆眭,站在阳光下,是那样的英俊挺拔。
“真的不用吗?”
“恩。”促恒看炫如离开,突的就觉得一阵伤感,心里堵得慌,一阵不安的情绪涌来。
炫如向陆眭的墓地走去,他葬在皇宫外一个安静的小角落里,手中是他送的玉佩,想他的时候,总会拿出来看看,促恒也很大度的让她一直戴在身上,只是,她多想留下来的是陆眭那个人,而不是那块冰凉的玉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