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口气,这些都是她自找的,人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轻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呼啦一声,北面墙壁上出现一幅巨大的画像,画布是采用结识的陈州铁皮做成,布满了整面墙。
“啊,啊”看到画像,大夫人立刻站了起来,猛的向后跑去,“鬼,鬼”
画像上画的是端坐着的楚屏如,画技高超十分『逼』真,她的脸上带着忧愁,目光直视着前方,后面是一个破旧的房屋,她坐在院子里,画像从正面看,楚屏如满脸忧伤,左面看她正在流泪,右面看她也在流泪,但是如果房间黑下来之后,清浅特意做了个夜光的,当那时的画像,就会是一脸嗜血仇恨的样子。
大夫人蹲在墙角上,她现在害怕的要死,为什么死了总是缠着她,她好后悔自己当初做的事情,可是她好怕,好怕,为什么都没有人帮她,帮她把鬼赶走,她用力的将头向膝盖里埋,不想看到任何一切。
精神早已处在崩溃的边缘。
“你错了吗?”清浅又问,依旧冰冷,女人啊,女人,为何会如此的傻,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的得到了什么,有一丝丝的疼爱的,真傻。
清浅淡着脸,动了一下排位,轰隆一声,映入眼前的是一个五平米的屋子,除了四面冰冷的石墙之外,空无一物,走进密室,左手边墙壁上有一个烛台,点燃烛灯,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
“放下吧”心沉重的要死,仿佛每一个地方都在不安,他是你的父亲,所以你不忍对吗,可是我做不到,他们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有的只是仇恨。
“恩,有事您叫我啊”天绝邪魅的嘴角弯了弯,狭长的黑睦闪烁着好奇,将司空蓝枫两人丢在地上,又道“我在外面等你”
郊外,清浅的院子里(之前出现过)
天魅走进来的时候,只见清浅跪在堂前,上面供奉着楚屏如的排位,两只白『色』的蜡烛,散发着飘渺的烟,莲花瓶放置两旁,清新淡雅。
“来了?”清浅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一丝的波澜,天魅恭敬的走过去,上香,跪拜,行礼之后才站起来。
“呜呜,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放过我吧,求求你”大夫人哇的一声痛苦起来,头用力的磕在地上,不停的祈求着,她要疯了,她要疯了,为什么每天都缠着她。
“做牛做马?”清浅平淡的脸上依旧没有变化,仿佛一个丝毫没有感情的娃娃,她轻声呢喃,下辈子的事情谁能知道,谁还会记得。
房间里很闷,几乎都不通气,空气十分稀薄,清浅轻抬眼睦看向大夫人,只见她继续磕着头,额头上早已红了一片,血顺着额头,留到鼻子上,她本来精致的面容,此时却有些渗人,她一脸的惊恐,精神都有些涣散,说的更准确一些,她现在更像是个疯子,她的嘴里依旧不停的呢喃着,“我错了,错了”但是眼神却只呆愣的看向一个位置,仿佛能够透过它,看到其他。
“好”清浅点头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司空蓝枫,天绝无奈的皱了下鼻子,转身离开了房间,其实他很想看看,清主会怎么对他们,但是看清主的意思,没有让他留下的可能,他还是不要自讨无趣了。
手指一点,仿佛有一道白光『射』了出去,隔空点『穴』,大夫人先醒了过来,疑『惑』的看着四周,她现在已经有些呆傻,见到清浅站在烛光的阴影下,一身白衣仿佛鬼魅一般,清浅跟楚屏如有些相似,此时大夫人仿佛又看到了楚屏如的鬼魂,顿时,眼睛瞪得仿佛铜铃一般,一脸的惊恐,“啊,鬼,鬼,我错了,错了,不要缠着我了,求求你”
“你错了吗?”清浅沉着脸,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说的很慢,但却让人不由的心生寒意。
“事情办妥了”
清浅点了点头,眼睦中透着浓浓的嗜血,不屑得道“好,把他们带到暗室就行了,我先自己来”娘,以后让他们陪着你,好不好,让他们跟你忏悔。
“是”天魅点了下头,狭长的眼睦闪过一丝好奇,他很好奇,清主会怎么做,早在他们救出老大的时候,清主就是除了教主之外最受尊重的主子,虽然她并没有入教,但在所有人心中,她是他们的恩人,后来清主又帮助他们改革,做生意,很多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人,都改行做了生意,但是依旧是属于天殇堂的人,并且天殇堂会派人保护,而那些叛徒,竟然都被清主下毒,身体奇痒难耐,最后溃烂而死,就连他都觉得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