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篱急切担忧地捂住那人毫无遮拦的嘴,二人目光一对视,清亮的眸子里映照的都是彼此的容颜。不知何时,秋落篱动容地松开了手,与夜笙唇与唇紧紧贴合着,两条舌头如同灵蛇缠绕,灵鸟缱绻,互相描摹勾勒着对方的香唇皓齿,二人口中津液交哺互换,呼吸也是滚烫急促,十指紧紧相扣,如同干柴遇烈火,二人皆沉溺于那欲望的火海。
原来夜笙同另两人不一样,清舟和凤言或许是因为贪图一时新鲜,只馋自己的身子,哪里又是主动征询过自己的意见,哪里又说过要对自己负责的话语,不过是少年心性,一时贪玩罢了罢了,自己终究不过是被人玩腻了就被抛诸脑后的玩物罢了。只是万般情绪,终究是难宣之于口,只得故作豁达洒脱,船到桥头自然直,没准儿应了夜笙的提议,真就是会逃脱了那般与徒弟们纠缠不清的命运吧。
秋落篱再也忍不住男人猛烈的攻势,穴肉麻木地紧裹吮吸着男人的孽根,嗓子都快哭哑了,男人却是依旧不肯放过他,秋落篱一瞬间觉得有些委屈了自己。直到夜笙注意到秋落篱不再哭泣求饶,只是默默地由着自己胡来,他也算知晓了秋落篱那低落的情绪,似是看穿了师尊的心思,夜笙也缓住了抽插的速度,大手轻轻地擦拭干净了秋落篱眼角的泪痕,目光里的炙热却是未减分毫:
“师尊~不如,你我结为道侣吧!如此的话,师弟们便不会再找师尊麻烦了,不知师尊意下如何。”
那声音来的突兀,那问题却是直戳了秋落篱的内心,秋落篱美眸圆睁,一种名为失落的感情涌上心头:
秋落篱一边蹙着眉,一边小嘴里抱怨嘟囔着,却是口嫌体正直地不住抬着腰撞在那两根庞然大物的鸡巴上,那淫水儿却是极其乖顺地从那俩穴口涌出,顺着那肉棒上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缓缓滑落,濡湿了男人的耻毛。夜笙面色渐渐红润些许,俊美刚毅的脸庞上浮现出愈发温柔宠溺的神色,他顺势挽起秋落篱因为身子起起伏伏时而散乱披落下来的几缕青丝,痴愣愣地盯着师尊那精致的面容瞧,好半晌才勾唇微笑着回话:
“师尊~您这番说的话,便是不对了。若是说因弟子阳具过大而交合麻烦,怎的不提是师尊那小肉洞太小太窄的缘故,白的让弟子受了这份委屈了。”
听着夜笙调戏意味的话语,秋落篱挑眉愠怒地一拍那人胸口,拿腔拿调地威胁着道,活像只炸毛的小奶猫:
“咳咳咳~师尊~弟子反噬越发严重了,如今已然累的实在动不了了,不如,师尊坐上来,自己动吧,弟子定会尽力配合师尊。”
这还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秋落篱怒气冲冲地就是翻起身要骂人,就瞅见夜笙脸色苍白的靠在石壁上,嘴角似乎还挂着血渍,脸上扯出来一副牵强的微笑,对着自己和煦一笑道:
“无妨的,若是师尊不愿意,弟子定不会强迫师尊,弟子自行承受苦果即可。只是,师尊若是不愿记起今日之事,弟子以后绝对会回避着师尊,直到师尊主动见我为止,弟子就心满意足了……”
“你早就知道了我与他二人苟且……不过那又如何,你不一样贪图我这幅身子,还什么美其名曰,与我结为道侣?!”
“不!师尊于我而言,是一生唯一!我愿起生死誓言,一生所爱皆为师尊,若有违誓言,必遭……”
“休的胡言!为师……我应了你便是,何故要拿性命开玩笑!”
“夜笙!逆徒!你若再胡言乱语!为师可不客气了!”
秋落篱说着就是要起身作势要教训那人,腰下一动,因着淫水流了太多过于滑腻,那肉棒陡然就脱离了俩穴儿,凉风飕飕地就是灌进了那俩个还未完全闭合上的小穴里头,莫大的空虚感弄得秋落篱又是如同被卸了骨头一般瘫在男人怀里。夜笙倒也是不再装了,见过了师尊那因骑乘之时又紧张又羞涩又诱人又放浪的模样,自己也是知足,索性也不逗弄可人儿的师尊,翻身就是将那我见犹怜模样的师尊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又是一轮狠厉操弄。
“啊~别~啊啊啊~夜笙~乖徒儿~别操了啊!~好深~不要了~呜呜呜呜~太快了~呜呜呜~要被操烂了~”
那话语恳切无比,就连秋落篱也不免动容了几分,还怨自己太多心狠自私,如此懂事知礼的好徒弟,怎么会处心积虑地对自己做那种事儿呢,定是自己想多了,只是秋落篱这一思量着,却并未留意到夜笙脸上那阴谋得逞的匿笑。秋落篱拍了拍思绪混乱的脑袋,毅然决然地跨坐在了夜笙的小腹上,直到股沟触碰到了那挺立充血的肉棒之时,他才浑身一颤,猛地回过神。秋落篱不愿多磨蹭,长痛不如短痛,他扶着夜笙那宽实的肩头,抬起腰就是要顶着花穴和菊穴坐在那肉棒上,不料俩穴口因为淫水泛滥,太过于滑腻,进了好几次都是卡不准,一旁耐心等待着的夜笙也是极其贴心地用一双大手帮忙抬着那腰,秋落篱这才能分心低下头扶着肉棒对准那花穴和后庭的位置。
一瞬间,两根足有一尺长的肉棒纷纷隐没在了那已经被撞的媚肉外翻,淫水横流的穴里头,秋落篱缓缓地抬起腰,然后双手撑在男人胸腔上,调整着身子的起落,如同操穴儿一般的操着男人的肉棒,只是那速度和那力道着实缓慢温柔地感人,看来秋落篱还是挺介意被生猛操干地要爽的昏死过去的感觉。
“呼~啊~呼~你怎的生的这般大的阳具~呼~啊~为师动起来都费劲儿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