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楚楚脸色潮红,一副被人狠狠疼爱的样子,提着纯白的裙摆,继续向前走去,双腿颤抖着,腿心一阵阵的热烫胀痛,
她这副坚定的模样,无疑刺痛了xiu的心。
鸟儿挣扎着残破的羽翼,也要飞向囚笼之外,真是令人感动的一幕呢。
“呜呜啊不、不要……啊啊哈~小豆子被碾到了……好烫好热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剧烈的快感让她的小腹都在抽搐,脑子里一闪而过白色的光芒,泪珠从越楚楚的眼角滑落,她扬起脖子,花唇若展翅的蝴蝶外翻开来,从小穴深处喷出一股丰沛的爱液,别说是衣裙和地板了,就连后面的屁穴都被浸润得湿乎乎的。
“真是淫乱的新娘呢,在绳子上喷出这么多水来。”xiu恶意地摇晃起绳子,因为高潮而失神的新娘骑在绳子上,随着绳子的晃动而上下颠簸,阴蒂也几乎被压成扁扁的形状,其他感官都变得麻木了, 只有快要融化的酸胀感从腿心蔓延到腹部。
“双腿把绳子夹得这么紧,其实你也觉得很舒服吧?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别把婚纱打湿了……”男人戏谑地调笑她。
他甚至贴近她的身子,弯下腰,头伸到蓬松的裙子下面去看越楚楚腿间的风光,两瓣肥嫩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了,还不知羞地左右两边翻开,粉嫩的唇肉夹着漆黑的绳子,谄媚地把它吸吮得湿亮。
“呜呜哈~……才、才没有……没有觉得舒服……”
“呜……”
越楚楚赶快抬起屁股,只希望小逼离那东西越远越好。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那你还怎么逃离我?”
那个人轻轻拍打她光洁的后背,语气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像野狼,恨不得把她叼在嘴里一口咬死吞进肚子里算了,真到嘴里,又跟只傻狗一样痴痴地含着,用粗粝的舌头舔来舔去。
他在新娘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是我输了,你走吧。”
这样甜蜜的折磨,她肯定会放弃走完吧?这样可爱的小屄,只受他的肉棒好好怜爱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自寻苦恼,被不解风情的绳子折磨呢?
“还要继续吗?放弃也没什么不好。”
xiu的意思是说……当他的新娘也没什么不好。
最可怕的是,狭窄敏感的尿眼一张一锁,盈盈的水液快要溢出似的,在其中打转。
“啊哈……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要…呜呜……我要尿尿了…要尿出来了……”越楚楚的腰肢跳动着,下面的尿眼逐渐逼近失控的边缘。
偏偏这个时候男人还恶劣地抬起她的右腿:“嘘——”
他现在面临一个看似无解的难题,把可爱的新娘落锁囚禁,这场无望的婚姻能持续多久?白鸟关进金色的笼子,玫瑰死于无光的城堡,他对她的爱意终究会变成锋利的刀刃,致命的毒药。
“现在我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
xiu打开医疗舱的门,出现了一个光线明亮的走廊,从走廊的这端到那端连接着一条漆黑的绳子,粗大的绳结饱满而硕大,浸泡着催情的媚药,比婴儿拳头还大,若是柔嫩的穴肉就这么直接夹在中间走过去,该会受到怎样难熬的折磨。
就在越楚楚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双手摁在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整个往下压,全身的力量都抵在了绳面上,肉唇如花绽放,紧接着是一阵可怕的滑行。
“呜呜啊哈啊啊——!!不、不要啊啊!不行了啊啊呜呜……”
泪水从新娘娇艳的面容上划过,她忍不住吐露一截嫣红的舌尖,那是彻底被快感逼疯的痴态,身子在触电似的颤抖,雪白的屁股因为过激的刺激狂乱地扭动着,肉唇疯狂地抽搐,连阴蒂都在突突地跳动,小逼失控了,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狼狈得一塌糊涂。
越楚楚喘息了好久才从绝顶余韵中回过神,放眼望去,这条走廊她才走了不到一半,想要攻略成功,还有很长的距离。
教会一个变态学会放手,真的太难了,哪怕只是在虚假的心理世界。
“我、我是不会认输的……不会放弃逃出去……”逃出这个虚假的世界,和现实中的你在一起……
越楚楚提着裙摆,双腿夹着绳子,艰难地向前走去,穴肉跟绳子也不断地摩擦着,淫水滴答落到了地上,大腿根部都是湿润的,她面临的第一个挑战是巨大的绳结,她必须用小穴一点一点在上面磨过去。
“呜呜啊啊…要小心……小心……一定可以走过去的……”
发情充血的骚豆子一碰到粗糙的绳结,立刻从尾椎骨处窜起过电似的快感,上面的硬籽像是含有果汁的小珠子被一颗颗捏爆了,无力的双腿再也站不稳了,一屁股跌坐在绳结上,屄眼被迫张得大大的,把那比龟头还大的玩意含了进去。
xiu柔和的微笑比平时冷淡如冰的样子更为可怕,他按下控制器的按钮,调高了那根绳子的高度,绳子平行地面,不断向上,强横地破开紧闭的大阴唇,压在敏感的屄口,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和那疼痛一起袭来的还有潮水般的瘙痒,小逼咕啾一声,吐露出透明的淫水,粘稠得拉丝,挂在黑色的绳子上,显眼得淫乱。
“谁说我受不了的……呜呜哈…我可、可以走出去……呜呜…”
笔直的绳子在越楚楚双腿间弯下一个明显的弧度,嫣红如脂膏的屄肉颤颤悠悠,一块嫩得掐得出水的软肉被绳子磨得淫水淋淋,婚纱本来是神圣婚姻的象征,现在却因为新娘盈满水汽的眼睛、呜啊不止的娇吟,踮起脚尖颤抖的足弓,沾染上了色情的意味。
越楚楚出奇的倔强,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施舍给他,继续提着裙子,向出口走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又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小穴里喷出来的淫水把绳子得浸亮了, 脑子也逐渐变得恍惚,终于走过最后一个绳结时,脚踝一歪,快要倒到地上。
有人接住了她。
“啊啊呜呜啊……要尿了呜呜……不要看……呜呜啊啊…”
新娘用一只手背掩住双眼,半靠在新郎的怀里,针眼似的尿穴肌肉放松,迸射出一股透明晶莹的水柱,像细细的喷泉,打湿崭新的婚纱,也打湿了狰狞的绳面。
她边尿边处在高潮的余韵,舒服得双腮粉红,连膝盖弯都呈现可爱的桃花颜色,再骑在绳子上时,腿脚都是不稳的。
“你如果能自己走出去,我就放你离开。”
越楚楚没有别的选择。
穿着圣洁婚纱的新娘咬着唇瓣,忍着羞耻,迈起雪白的大腿,跨过黑色的绳索,分开双脚站在绳子上,彼时,那要命的绳子距离她脆弱的阴阜还有五厘米左右的距离,她只是微微晃动身子,湿软的花唇就不小心擦过粗糙无比的绳面,泛起惊人的痒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