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昭微顿,没想到小弟子这次观察这么灵敏。
他回想起自己跟掌门说完这件事后对方怒火万丈,让他跪在极寒雪域里好好反思,他便自己加了一些刀片,跪的膝盖鲜血淋漓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决心,逼的掌门同意。
若是清虚派和世间容不下他们,他就带着小弟子游历天下。他所做的这一番努力,不过也是想和冬折堂堂正正在一起,立于世间接受天地的承认罢了。
此刻冬折突然也发觉好像有几天没见到重离渊了,自从上次对方冷战后没来哄自己,他就更拉不下面子去找对方,几天了也没见到对方,让他有些奇怪。
不过对方强大又是主角,肯定不会出事就是了。但同门师兄弟的情谊让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就去问了问掌管下山的弟子,发现对方是做好准备下山历练的就没再去管了。
午时,沈季昭终于回来。
冬折想想也是,唯独出了他这么一个意外,郁闷地抿起唇,小酒窝都带上了一丝忧愁:“那现在怎么办?”
“不过嘛,既然能研究出凝香丸,那解药肯定也是能做出来的,只是需要给我一段时间。”
从没有希望到有了希望,心情起伏不断的冬折肯定是不在乎这点时间的,于是赶紧怕对方反悔道:“没关系,一段时间我还是能等的起!”
可能是因为对方的一句:“若是不跟小折结为道侣,此心难安。”
洛长白见到冬折怀春害羞的表情,心里也明白了大概,他酸溜溜道:“怎么,来请我喝喜酒的吗,喜糖带了吗?”
冬折的回忆被轻佻的话语打断,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还说呢,”他深呼吸一口气,不想再提昨日的细节,问道:“这凝香丸的解药有没有?!”
缠绵入骨的情事持续了良久……
“当然不了。”
室内空气渐渐升温,接着就是一室的旖旎。
两人都是伤患,主要是冬折红肿的屁眼还没恢复,沈季昭的膝盖还受着伤,所以没有昨天那么激烈的做。
入目便是红肿又泛着青紫的狰狞伤口,看的出来是随意处理过了的,但看着还是很可怖。
冬折心疼不已,拿出药膏挤在手上在伤处轻轻擦好,沈季昭感觉就像有羽毛拂过伤处。
他揉了揉少年的头发,“说些高兴的,我们大典的日子定下来了,选在了五日后的良道吉日,有些仓促。”
冬折微红了眼,他就知道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怎么可能就是轻飘飘的一句小伤就能解决的。
他扑进沈季昭的怀中,闷闷道:“师尊,你别什么都自己抗,我现在给你涂药吧。”
沈季昭笑了笑,点点头,两人从室外转移到室内。
洛长白自知理亏,没有跟他争辩,视线乱转中瞥到了冬折的脖颈处,哪怕对方已经穿了高领衣襟遮住,但还是有红痕遮蔽不住,露了出来。
他作为一个情场浪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痕迹是怎么回事。再一联想到凝香丸的作用和来拿药丸的人,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师尊没对你负责吗?!”
冬折脸一瞬间黑了:“你别诋毁我师尊!”
虽然走后他掐了一个清尘诀将腿上的脏污去除,但是跪了几个时辰,加上雪域极寒又带着灵气是专门惩罚犯错弟子的,他没办法立刻恢复,又怕小弟子担忧,只能稍稍掩饰一番就回来了。
他应当处理好一切的。
沈季昭轻柔道:“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的。”
刚才还坐立不安的冬折立即迎上去,他眼尖地发现沈季昭走路姿势似乎有些不对,速度比以往慢,努力挺直迈开腿,不想要自己发现不对一般。
若不是冬折仔细打量着对方,可能真的会忽视过去。
他顿时担忧地问道:“师尊,发生了什么事?”
“行吧,我会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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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药事堂出来后冬折就回到了青厥峰,这时候沈季昭还没有回来。
洛长白凝噎,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这还真没有。”
“???你们做药都不带研究解药的吗?!”
“可是这凝香丸用的人都恨不得功效持续一辈子还来不及,谁还想要解药呢?”
冬折看着神情无辜的沈季昭,再望了望那对方那粗壮硕大而狰狞的肉棒,紧张地咬了咬唇,最后还是俯身过去含住那物,龟头都直抵喉管了,他还含不住半根,只能用修长稚嫩的手去撸动那剩下来的大半截。
沈季昭将十指嵌入少年的墨发中,紧抓又放开,长眸浮动,虚虚地凝着,不能焦距。
他冷白修长的手来到少年的胸前,钻进衣中,找到那粉嫩的乳尖又捏又揉,如愿以偿地听到少年那无助的哼哼声。
冬折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他惊讶道:“这么快。”
因为掌门实在不想再看见他们,安排他们赶紧成事,好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嗯,小折介意吗?”
一室静谧。
待沈季昭坐下后,冬折撩开他的衣袍,望着对方的月白绸裤,他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无处下手般弱弱的抬眸望着沈季昭。
沈季昭自然一眼望进少年水润的眸子里,那无助的表情让他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预兆,他只好快速将膝以下的裤子撕开,轻触伤处来压下欲望。
他脑子里回想起今天一大早起来,他想着和沈季昭一起来药事堂解决身上奇香这件事,而沈季昭却轻柔地揉了揉他的头,跟自己说要去找清虚派的掌门,跟他说明要跟自己举办道侣大典的事情。
他想着这也太心急了吧,他们第一天做了那种事情,第二天就打算订婚再不久就成亲,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哪成想沈季昭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清冷的吻,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如此亲密,他自然羞得满脸通红。再去看沈季昭,那冷白的耳尖也红的快要滴血,他不知道是被美色迷得昏聩了还是怎么了,稀里糊涂地又同意了对方的请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