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对oemga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在oemga保护法没有正式颁布前,不说发情期这种仅剩本能的特殊情况,就算是在平时,alpha侵占oemga的事件层出不穷。
为了不受到更多的折磨oemga会主动寻求alpha的“帮助”,将潜在的多个侵略对象缩减为一个。
尽管是如此不平等的待遇,但对于身体能力和精神力都无法与alpha匹敌的oemga只能做出如此选择。渐渐地,这也成为了alpha们能力的表现。
想了想,我走过去将床上的薄被打开,罩在他的身上,勉强缓解一下现在凝重的气氛。
在艾洛斯阴沉地目光下,我搭话是不敢搭话的,只能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权当自己是听不见的聋子。呼叫的对象还是无法接通,我那好哥哥到底去哪儿了!平时没事的时候,总是消息轰炸,现在想要找他帮忙,光脑打爆了都没人接听!
烦死了!
趁着艾洛斯沉迷之际,我用刚才脱下来的衣服将艾洛斯的双手紧紧绑了起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起身离开,将他抱到床上躺着。按下床头的按钮,捡起被艾洛斯拍掉的抑制剂先给自己扎了一针,将放出去的信息素全部收回,空中仅剩下浓香的酒味。
可能是刚才我释放的信息素安抚了艾洛斯,也可能是我这番行动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尽管脸上仍旧绯红一片,但眼中的情欲却消了不少,沉沉盯着我,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梁、止!你好的很!”
“你真的是好得很!”
他不解我的行为,全身溢出欲求不满的烦躁。
我两下脱掉衣服与他十指相交,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颊以作安抚,而后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在里面疯狂掠夺。
艾洛斯缠绕着我的舌头不放开,我也不甘示弱,一来一往间,原本柔情的亲吻变成一种互不相让的战斗。
“毕竟你也算是轻车熟路了,是吧……梁止。”
讥嘲的话语化作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划开了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过去。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
上一次留意到如此晴朗的天气是我抛下一切离开菲利斯的时候。
“梁止,你真虚伪啊。”
所以我选择笑了笑,由于我少时常常忘记许多人许多事,当遇到那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情况时,我的选择就是笑,毕竟古语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
只是我的笑容让艾洛斯更加生气,他冷冷看着我不言语,眼中酝酿着骇人的风暴,房间变得死一般的安静。尽管从艾洛斯身上传来迫人气势,但看到光屏上的对方发来的:
【ok,马上到。】
21
“艾洛斯……”
我制止了他极为不耐烦的动作,扯起艾洛斯的衣襟,将他拉起来,咬上他的嘴唇,直曲而入在他的嘴里攻城略池,耗尽里面的每一丝氧气。艾洛斯愣在原地,及其顺从地张着嘴任我为所欲。
绝不拒绝主动上门的oemga也成为了alpha们约定成俗的规矩,如果有哪个alpha拒绝了这样的oemga,他往往会被其他人所看不起,甚至是嘲笑,称为莫大的耻辱。
所以,艾洛斯的这句话,对于alpha来说不下于一种语言侮辱,是对a能力赤裸裸的质疑,特别是性能力的质疑。如果是别人现在肯定是将艾洛斯压倒,在他身上一展雄风,只叫他心悦臣服。
可惜他面前的是我,一个与那扇应该在进化中早就被淘汰的门一样的、无能alpha。
“呵。”艾洛斯的一声冷哼让我手一抖,挂断了才发出去的呼叫。
我僵硬着身体竭力忽视这恨不能将我身上刺出几个窟窿的灼热目光,放弃了对哥哥的呼叫,对另一人发出消息:帮我带两支o用的抑制剂过来,十万火急!!!!
刚将这句话发出去,艾洛斯低沉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周围空间中死一般的寂静:“送上门的o你都不要?”
我将胸罩重新穿好,又拿了件衣服套上。打量着躺在床上的艾洛斯,从上到下,而后目光一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裤子给拉开了,露出里面昂首挺胸的巨物在空中雄姿英发。
我有点尴尬,怪不得刚才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戳我的大腿。
“梁止……”
“艾洛斯……”
下一个换气的间隙,我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对着他笑了笑,重新亲上他的嘴唇。刚一接触他的柔软,艾洛斯已经迫不及待地冲撞进来,细碎的呻吟,响亮的水声重新响起,春光乍泄。
艾洛斯平静的声音晃动了周围凝固的空气,扬起泥土与灰尘,连呼吸都成为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我屏住呼吸无意识地看向他。
艾洛斯安静地坐在床上,用来捆绑他衣服被精神力割裂成碎片,散落在床上。看瞥了眼四散的碎片,语气薄凉:“送上门的你不要,呵,是因为你喜欢自己上门服务吗?”
我不禁悄悄松了一口气。
22
时钟“滴答滴答”的转着圈,那扇被艾洛斯放倒的陈旧大门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阳光从窗外倾泻,洒下一片温暖在上面跳跃,发出温柔的光芒。
透明的津液顺着间隙流下,打湿了我的脖颈流过我的胸前。右手覆上艾洛斯颈后的腺体,甫一触碰艾洛斯的整个人猛地一颤,支撑着他身体的手臂一软,整个人砸进我的怀中。
我忍下了这声闷哼,另一只手环上他的腰,腰腹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不再抑制的奶香味一点点入侵浓烈的酒味,我控制着信息素的味道,毫无保留地覆盖在艾洛斯身上。他一边热情的回应我,一边竭力拉扯我的衣服,想要将它彻底撕坏。
我担心这件脆弱外套在艾洛斯的暴力下不复存在,制止了他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