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曲知道宫云文肯定会做出这个选择,但是腺体摘除哪有那么简单。
“你现在摘除根本行不通。腺体摘除之后,你至少要休息半年的时间。这两年北边的虫族一直不太安定,随时会发生战事。”
那可是腺体,一个控制身体发情期的器官,摘除它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你得找到那个人。”
宫云文眉头紧皱,“为什么?”
虞曲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当时没听进去。你一旦被诱导发情,那么以后的发情期,没有这位特定的alpha是安定不下来的。就像是你的腺体只认这位的信息素,连药物都没法干预。”
虞曲看着宫云文,心想这得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正好那个人。但是转念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你被诱导发情了……难道就没干点儿什么?”
宫云文被他一问,脑海里浮现出一点点残存的记忆。
这句话让宫云文沉默下来。虞曲说的没错,他随时都会被调往战场,现下摘除腺体根本不现实。难道真的要把那个人找出来?
宫云文越听手中的拳头握得越紧。他不假思索道:“我要摘除腺体。”
因为一个信息素他就得臣服在别人身下?这种荒唐事一次就够了。
“我如果因为被信息素控制就要跟一个陌生人结合的话,那跟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他记得水声、喘息声、还有衣服撕裂的声音。
“不……不记得了。”
虞曲看到宫云文发红的耳尖,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他作为beta根本闻不到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