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攸怔住，果然还是露出了真面目，他会不会也像付城那样放学堵住自己拉到小角落里一边踹他一边问你为什么这么不知好歹，大少爷关心你呢小傻逼不领情。

许稚攸有点后悔，早知道不说话了总比挨打强。

李景然心情不错，许稚攸这家伙知道后悔了吧。他趴在桌子上，课听不进去也没人跟他搭话，脑子突然间想到了以前曾在成绩榜上看到过许稚攸的名字，在教训别人时貌似也看到了他，许稚攸散着头发低眉顺眼的弯下头挡住大部分脸看到这种场面一溜烟的就跑了。

“偶尔。李景然，你没必要来帮我的，大家都不想惹麻烦，无论是谁路过帮不帮我都无所谓的，更何况....还是你。”

许稚攸直接挑明，在李景然脚受伤前许稚攸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这个家境优越相貌优越的李少爷放荡不羁，他打架，比付城还过分，许稚攸甚至在某个晴朗的午后见证了以他为首的霸凌。

也许是他很久没来学校突发善心对自己这个可怜虫有点怜悯罢了。

“李景然，我没生气。”

许稚攸默默开口。李景然这才想起他上课时扔了一个纸团给他。

“为什么不回我纸条。”李景然耍脾气。

李景染仔细想想，貌似偶遇过许稚攸不少次，因为只有这家伙留着长发颇有辨识度只不过他总是低着头眼睛往下看，看起来有点阴森看谁都仿佛跟他有仇似的。

真是个奇怪的人。

李景然没再说话，许稚攸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在那个午后李景然也是这样狠厉的看了别人一眼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真的无所谓吗？”李景然挑眉贴近许稚攸。

“那我也想欺负欺负你。”

“你给我纸条时老师正在讲题回你就跟不上进度了。”

李景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许稚攸看起来好像真没骗他，也没理由骗他。

“付城他们经常欺负你吗？”李景然突然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