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不是滋味,他这么一来,她可以顺理成章做陆筝,真心实意喊哥哥。
但他只是为了追求性爱上的激情。
并非像她那样,很久很久之前,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在她还不懂爱情时,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他手指搅弄她甬道深处,明知道液体已流干,“你戴眼罩,是因为,你是我妹妹陆筝,怕我知道吗?”
哥哥知道了?
极致的恐慌涌上心头,她掌心扣着浴缸,穴肉紧缩,咬着他乱闯的两根手指。
陆殊词觉得,他就算干死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可能还会硬着。
但如果他操干的是……陆筝。
意外的兴奋令他手指用力,狠狠戳进她承欢酥软的嫩肉。
没想到面对面插入,他也干得这么猛,次次是要撞断她的身体。
陆筝声音破碎地回:“爽……爽……”
左脚孤零零站在浴缸上,她在天摇地晃的操弄中,舍不得怪体力太好的哥哥,暗中责怪盛宇给哥哥喂了猛药。
那她得怀孕呀。
“……你敢怀孕试试!”陆殊词舔着舔着,又想起,妹妹始终是盛宇的女朋友,现在是假的妹妹。
等妹妹成年了,盛宇想变禽兽,他就没资格阻拦了。
陆殊词带着些狠劲,好像是受不了她淫荡。
这个“她”,是她本人,不是她此刻扮演的小姑娘。
原本更倾向痛的陆筝,微妙又隐秘地察觉到一丝快意,穴肉深吞他灵活的手指,娇媚回答,“知道了,哥哥。”
陆筝:“……”
生怕小姑娘反应不过来,粗长的阴茎撑开她紧致的甬道时,他还解释,“盛宇是你的男朋友。你现在不仅跟哥哥乱伦,还是偷情。”
陆筝知道陆殊词提起盛宇就容易上火,忍着极致的爽和疼,细声细气地回,“哥哥,是我骚……我不该有男朋友还勾引你……”
这小姑娘真会顺着他演戏。
他作死喊妹妹小名,她还学得像模像样?
真那么疼?
可她正好被操痛了,这种舒缓的侵入与击打,意外让她低低呻吟。
少女轻灵又缠绵的低吟,蓦地让陆殊词记起。
陆筝那次来例假为盛宇买醉,缠他缠得紧,他替她洗澡。
她能自己做的,都尽量自己做。
虽然哥哥长得比她快,但始终只比她大三岁。
记忆里,哥哥是从未给她把尿过。
哥哥深顶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下摁,几乎要戳烂她的子宫。
哥哥拔出时,就抱住她的身体往上提,几乎瞬间让她空虚。
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对刚刚破处的陆筝来说,极度刺激又难以承受。
同样是喊哥哥。
让小姑娘扮演陆筝后,她就喊得他要射了。
“你让哥哥深一点?”陆殊词两手罩住她被碾压的雪团,揉捏的同时将她掰转九十度,同时深顶,在她往前栽时,双手捏紧她丰盈的乳肉,“筝儿真热情。”
说着,他一巴掌打在她湿润的屁股蛋,发出心惊肉跳的水声,“你知道这是乱伦吗?”
“知,知……道。”
她缓过劲,战战兢兢地回,奈何语气软糯,听起来更像呻吟。
她怎么会赢哥哥呢?
睫毛轻垂,他决定陪哥哥玩这个荒唐游戏,“是,哥哥,我想你干我。”
陆殊词顺势捞起她,将她摁在墙面,背德刺激下极为粗硬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拍打她的臀肉,“陆筝,你真想哥哥干你?”
去他妈的盛宇!
挨千刀的盛宇!
眼尾浮上一丝猩红,欲望再起,裹挟着怒火,陆殊词再次握住小姑娘的细腰,摸黑走到浴缸,把人扔进去,不等她颤着腿儿起身,拔下花洒,直用修长的双指拨开她微微红肿两瓣软肉,挑弄间,水柱冲刷。
“不愿意?”陆殊词扔开花洒,长腿迈进浴缸,手指勾出她新涌出的春水,“不是流水了?陆筝,你在口是心非吗?”
哥哥第一次带着情欲喊她的名字。
身体更为僵硬,她双手攀住他绷紧的胳膊,低低溢出几声娇吟。
“真紧张?”陆殊词隐约觉得她又要射,舔了舔嘴角,“你也觉得假扮兄妹很刺激?”
陆筝:“……”
原来,哥哥是想找刺激。
“啊!”陆筝呼痛,随之软肉推挤、包纳哥哥两指,再次被酥麻的舒爽侵袭。
“操。”
陆殊词觉得,他这么一发疯,小姑娘怎么做,都像极了陆筝。
他同样是掰开陆筝的小穴,洗她的经血。
现在,他洗着小姑娘里面的处子血、精液和淫水。
药效忽然催发到极致。
数十次操干后,陆筝感觉他拔出时,她穴肉都是习惯性敞开迎接他的进入了。
终于,他抱起她双腿,整根捅进她软热的甬道,第三次射精。
烫得陆筝穴口一缩一缩。
陆筝吓得一激灵,后悔认真思考了。
哥哥现在中药,也许暴露本性,但他说的话,肯定不能当真。
“筝儿怕我?”小姑娘突然的瑟缩和紧咬,让他固定住她的细腰,频繁、集中、凶狠地捣弄花心,“还是被哥哥干得太爽?”
“又喷水。”陆殊词用蓄势待发的性器取代手指,就着春液,再次捅进她的身体,操弄的同时,舔吻她丰盈的甜乳,吮吸啃咬到她呻吟,又含糊地问,“骚妹妹会有奶水吗?哥哥想喝。”
陆筝一怔,伸手按住埋在双乳间的头颅,扭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
哥哥喜欢她的奶水?
少女纯涩的嗓音,居然让他硬得发痛,想要第三次在她的阴道射精。
猛地拔出性器,他将她翻转,再次摁在冰冷的瓷面,捞起她打颤的右腿,高抬,右手摸黑捅进来不及合拢的穴缝,搅弄几番春水。
“我可以说你骚,你不能说,知道吗?”
但他觉得她挺爽。
喷水不说,湿热的穴肉还舍不得他的性器,又吸又咬。
“不想哥哥操?”陆殊词将她固定方便深插的高度,“难道想要盛宇操?”
现在哥哥却用这个姿势后入,记记凶猛,直要破开她的身体。
“哥哥,太重了……轻点,”陆筝湿润的小手搭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又被撞开,眼含碎泪,“筝儿疼。”
妈的。
而且这种姿势,真的很像哥哥端着她在把尿。
爸爸妈妈出事时,她已经五岁。
差点在孤儿院长大,她回到陆殊词身边后,心思更深沉点。
他这么还喊她的昵称!
陆筝恍惚间,都觉得,他是认出她在折磨她。
下一秒,哥哥的手滑到膝弯,突然将她整个端起。
埋在阴道里的阴茎再次撞大,倏地撤退,又猛地狠顶。
“啊!”陆筝泪眼迷离,“哥哥,轻一点,轻一点!”
陆殊词觉得自己他妈真是天才。
话落,阴茎便循着腿缝,凶狠刺进泥泞的小穴,顶开紧绞的穴肉,直接撞到子宫口。
撞得陆筝趴在冰冷的瓷面,乳粒也凉得挺立。
她又痛又爽,说不出话,又听陆殊词说:“你怎么这么骚!亲哥哥都要勾引!”
“啊……”
陆筝掌心撑着浴缸,被迫岔开双腿。
哥哥的两根手指,密集的水柱,力道远不如他抽插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