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甘霖想了两秒,还是接了电话。
“喂,宝宝?拉得出来吗?”柯梵的声音隔着半个大陆的距离从听筒传来,声音温柔得让小委屈冬甘霖想要窝在柯梵怀里。他最好能够抱着他,用手抚摸着冬甘霖光滑的脊背,像安慰小猫一样慢慢顺着他背后来回轻抚。
快一周没见了,冬甘霖好想柯梵。
跑洗手间的三次都是因为冬甘霖感受到了便意,但无论他怎么用力,还是一点都没拉出来。
冬甘霖有些委屈地打字道:没拉肚子,是便秘了。我现在在厕所里,都两天没拉了,难受。
阿梵:宝宝,我和你说了要多喝水,前两天我不是让助理买个保温杯,给你烧了水装着喝吗?
宝宝:老公,我肚子难受。
宝宝:我跑洗手间3趟了。
柯梵看到这几条消息的时候刚从外边回到酒店,热得一身汗湿答答黏糊糊,他立马给冬甘霖拨了个电话,被冬甘霖挂掉了。
一道道呼吸出的微风让冬甘霖想起两人做爱前的前戏。柯梵最近喜欢在两人情动时轻咬他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如云雾般把他包裹住。轻微的疼痛的确可以刺激神经,两人的欲望会在酥麻感中蓬勃生长。
但现在他们不是要上床,冬甘霖颤栗了一下。可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被柯梵操熟了,他连柯梵下一步的动作都能猜的一清二楚。柯梵会……
柯梵会握住他硬起来的鸡巴——不,现在不是“会”——柯梵一直固定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向下摸去,抚上了刚刚还因疼痛而低垂着、现在却被脑子里淫靡的幻想激得抬起头的性器,温柔且缓慢的上下套弄。不大的硅胶肛塞不会带给冬甘霖惯用玩具般的满涨感,却轻擦着他的前列腺,更别说呼吸动作间浅浅进入且挑逗般的蹭动,这总能让冬甘霖的欲望星火燎原般将他焚烧殆尽。
这个肛塞并不算大,硅胶的塞头很轻易地进入了滑溜的甬道。冬甘霖屁眼一缩,肛塞就正正地杵在肠道里。他背上的汗珠慢慢沿着脊椎滚下来,流进臀缝里消失不见,颤抖的臀瓣间只能清晰的看到扁圆形的肛塞底座。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该拿肛塞的。”冬甘霖终于敢正常呼吸了,“……这个肛塞,等下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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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甘霖的身体被疯狂的便意击打得泛红流汗,他努力收缩着穴口,都快要颤抖起来,却还是夹不住地漏了一泡药液出来。冬甘霖哽咽出声:“——阿梵!我不行的、夹不住的!”
……这才不到4分钟。柯梵看着脸都憋得通红掉着一滴滴眼泪的冬甘霖,心都碎了。可是那个硬物实在是太大太硬太顽固,不被药液完全浸润就排出肯定会伤到冬甘霖脆弱的穴壁。
所以哪怕柯梵心尖尖再酸疼,他也只能摸出一个肛塞,涂好润滑之后抵在冬甘霖的穴口,对他的宝宝说:“那我们用塞子塞住,不夹了……乖……”
冬甘霖微弱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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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梵在心里数着时间,裤子的布料被难受的冬甘霖扯的乱七八糟。冬甘霖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害怕一个忍不住,不仅没能排出干燥的粪便,他可怜的小穴又要再承受十分钟的药液保留。
七八分钟前,柯梵拿了一盒提前准备好的开塞露,拔掉盖帽后把细端浅浅塞进冬甘霖的穴口,将里面的液体挤进肠道。
“憋一会儿,别马上排出来。”柯梵扔了空瓶说。
冬甘霖一开始并未觉得不适,只是感觉到微凉的液体注入了穴道。但仅仅一分钟后,冬甘霖就抓着柯梵的上衣排出了略微混浊的药液,排泄物却因为浸润时间太短,只往下滑了一小段距离,便又卡在肠道内。
冬甘霖咬着下嘴唇,不敢再用内力推动体内的排泄物——太干太硬了,粪便每下来一寸就缓慢而又狠厉地刮过肠壁,粗的吓人的直径更是直接将冬甘霖的内壁撑得一丝褶皱也无。这简直是一场酷刑,冬甘霖的冷汗都要滴落下来。
“太痛了……”真的很疼,他感觉自己涨到极致的小穴快要被刮破了。冬甘霖收了力,回头向身后仍然为他按摩着腹部的柯梵求助,“好痛、好涨……”
柯梵也发现了冬甘霖疼出了细密的冷汗。冬甘霖一喊疼,他便立马给冬甘霖调整了姿势,让冬甘霖能趴在他怀里。
“嗯……”手指在穴口附近转了两圈,然后叩开用着力微张的屁眼,晶莹滑腻的液体被送入肠道,同样被抹在肠壁上。柯梵转动手腕变更指腹按揉的位置,整圈肠道都被温柔按抚的感觉让冬甘霖从鼻腔发出粘腻的声音。
便意已经很浓了。
但就像出差时那样,哪怕肚子再涨,冬甘霖都没办法排出哪怕一点排泄物。
就这么揉了许久,冬甘霖终于又感到有了些便意,回头对柯梵说:“有点想去厕所了。”柯梵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从床头柜摸出橡胶手套戴上。薄薄的手套带着弹性,被柯梵的手指拉扯又松开,小小的啪了一声,紧贴在柯梵的手腕上。
两人走进浴室,冬甘霖把衣服脱了,跪到浴缸前铺了垫子的空地上,双手抓住边缘,细腰塌下去呈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把双腿微微岔开,两片臀瓣中间的小穴隐约显了出来。柯梵只脱了上衣,把手放在冬甘霖后背安抚地顺了几次,又将手掌贴回他的腹部。
在重力的影响下,冬甘霖的鼓胀的小腹比在床上躺着时更加明显,腹部的软肉被柯梵打着圈轻抚,有些痒痒的。柯梵的手掌包着微鼓的位置,软嫩的手感让他有些上瘾。柯梵按了按藏在冬甘霖柔软肚子里的硬物,胀痛感又再次刺激着身体的主人。
柯梵去的是靠近热带的d国开经验交流会,而冬甘霖是飞去e国谈项目。e国又冷又干燥,在这种气候下生长出来的蔬菜,哪怕再昂贵,对于冬甘霖来说都与好吃两字毫不相关。
不幸的是,冬甘霖挑食。
更不幸的是,冬甘霖一天到晚开完这个会又应那个酬,不吃蔬菜肉倒吃了不少。饮用水又是冰凉凉的喝着胃里难受,于是冬甘霖干脆不怎么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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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甘霖把头侧靠在柯梵的颈窝里哼哼唧唧,忍受着由于柯梵在他腹部一下又一下的按摩引发的闷痛感。“……轻一点……”冬甘霖皱着眉头,抓了抓柯梵的手臂。
柯梵提前让管家和厨房说煮一壶清肠茶——可以有效促进肠胃蠕动,等到冬甘霖一回到家就给他喝了半壶。热气蒸腾的茶杯飘起的雾汽升到冬甘霖眼镜的位置,染白了半个镜片。冬甘霖垂着睫毛很乖的喝掉了柯梵给他倒的一大半清肠茶,还剩两三口的时候感觉自己喝撑了,便抬起眸子看向柯梵,像在说:我已经喝了很多啦,可以不喝了吗?
爱人的声音和动作实在是太有诱惑性,冬甘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性器也已经站起来了。
从未有过视频性爱的冬甘霖感到有些羞耻,但还是顺从地下调镜头,把手放到勃起的鸡巴上。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在自己的大拇指擦过小孔的时候,冬甘霖细小的闷哼还是从喉咙里溢了出来,通过手机传到相距甚远的柯梵耳中。柯梵也早脱了裤子,粗大的阳具和饱满的龟头哪怕隔着屏幕都能让冬甘霖的水流个不停。
柯梵压抑住欲望观察冬甘霖的穴口,然后叹了一口气,沙哑着嗓子说:“看不见……而且太干了,拉不出来的。”他什么脏东西都没看见,满眼都是肥嫩的白肉和褶皱中心的艳色小穴。
冬甘霖有些失落的说:“行吧,估计只能明天回家再弄了。”冬甘霖按了按自己微鼓起来的肚子,“感觉好满……”
柯梵看着冬甘霖直起身子,张口:“宝宝……就要挂电话了吗?”
冬甘霖从马桶上站起来,半躺到浴缸内,一只手撑住浴缸,另一只手抓着手机向下探,把镜头对准用力后微张的屁眼。
冬甘霖一条修长的腿架到浴缸边沿,空着的手扒开两瓣白花花的臀肉。小穴穴口殷红,顺着手的力道向一侧被扯开,如呼吸般一张一合。
两人做爱做了无数次,柯梵哪怕闭着眼睛都能过描绘出冬甘霖小穴的形状。
有时候靠着靠着就会被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硌着,然后两人把策划书一扔,又开始在床上鬼混。
柯梵被冬甘霖软软的鼻音萌的心肝乱颤,听懂了自己宝宝的意思之后又是心疼得无以复加。要是自己在宝宝身边就好了。两人从未觉得出差的日子这么难熬,心里都期望着能够赶到对方身边,给爱人一个深入的吻。
“宝宝乖,明天就可以回国了,这两天多喝点热水补充水分,努力多吃点青菜,争取快点拉出来好不好?宝宝也不想更难受对吧?”柯梵轻声哄着冬甘霖。
冬甘霖的手机屏幕随着特别消息提示音的叮叮声亮了起来。
阿梵:宝宝,我今天是下午5点钟降落。
冬甘霖半躺在酒店床上打字:我5点半。
“老公,我想回家。”冬甘霖撅着嘴小声说。
祖国多好啊,气候温和,要风有风,要雨有雨,要阳光有阳光,家里还有厨师做的好吃的青菜。
他们在休息日会花上一整天窝在床上,冬甘霖总是喜欢背靠着柯梵半躺着,然后抱着还没审过的策划书和身后的柯姓肉垫一起看。
阿梵:不听话?还不吃青菜?
可是这边的青菜就是很难吃嘛。
冬甘霖没有继续回复柯梵,但不到半分钟,柯梵又打了电话进来。
柯梵更担心了,发信息道:怎么不接我电话?你还好吗宝宝?水土不服?拉肚子了?吃药了吗?
阿梵:太难受的话就让助理送你去医院,别硬撑着。
冬甘霖觉得便秘这事儿挺丢人的,但是两天没上厕所,腹部开始有了发涨的感觉。
“……宝宝,怎么就硬了呢?”柯梵在冬甘霖耳边揶揄道,“是不是被操习惯了,连老公摸一摸肚子也要发情?”
冬甘霖被困在柯梵叉开立起的双腿间,背靠着温热的胸膛。他抓着柯梵撑起的膝盖向后撑,整个人几乎要嵌进柯梵的怀抱里。
坐姿让肛塞无法滑出穴道,于是硅胶塞抵着冬甘霖的肠壁,随着两人的呼吸缓缓地上下移动。
柯梵又在给冬甘霖揉肚子,一边揉一边低下头安慰地亲吻冬甘霖裸露的后颈和耳缘,鼻息洒在粉嫩的皮肤上。
冬甘霖抖着屁股,想放开一些对屁眼的钳制让肛塞能够插进来,却因为肠道不够紧缩,又喷了一股药液,正淋在肛塞上。
“不、啊、要出——唔啊!”冬甘霖喘息着哭叫。
柯梵看到冬甘霖将穴口放松后,眼疾手快地把已润滑的肛塞插入小穴,喷出的药液就又被抵了一半回肠道。
后果就是:冬甘霖便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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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甘霖抱着手机坐在马桶上怀疑人生,打开微信和老公哭诉。
可是真的好难受,肠道内的药液和硬物急着寻找离开的出口。冬甘霖的身体直挺挺地绷着,脚尖都快抻到痉挛,两个臀瓣用力夹着臀缝间柯梵的手和堵着穴口的纱布。
他咬着牙,嘴里呜呜声不停,眼泪被逼出从脸颊划过。
不是特别疼,但是很酸,非常酸、非常涨。
冬甘霖烦躁又害怕,愈发强烈的胀痛让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将额头抵在柯梵的肩窝,眼眶都被逼红,手臂环过柯梵的脖颈,另一只手压着腹部,试图抵抗堵塞在屁眼里的硬物带来的痛楚。
“……没出来,好痛……阿梵,我难受——”
柯梵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又开了一瓶开塞露。这回他拿了一包纱布,将药液灌进直肠后用纱布抵着冬甘霖惨兮兮的屁眼:“宝宝,这次肚子痛也不能马上排出来,知道吗?”
柯梵也在担心干硬的排泄物伤到冬甘霖柔嫩的肠道,思来想去,最后皱着眉对冬甘霖说:“宝宝,要不用开塞露?”
冬甘霖侧躺在胶垫上,头枕着柯梵的大腿,额上的碎发把漂亮的眼睛遮了一半。肠道中开塞露的液体好像翻滚着,一刻不停地搅动腹部,与酸胀无比并行的痛感横冲直撞,屁眼里的排泄物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的强烈便意和羞耻感席卷过冬甘霖的神经。
但他还不能排便。柯梵指尖的纱布紧紧地抵在冬甘霖的穴口,另一只手拍了冬甘霖白嫩的臀瓣一下,皱眉道:“憋住,还没有到时间。”
……出不来。
“不行……”冬甘霖顺着便意用了好几次力,但干燥无比的粪便堆积了许久,死死卡在冬甘霖肠道中,干涩地摩擦着穴壁。
那些硬块太大了,简直要和柯梵的鸡巴一样粗——但不会有一个性器不经过润滑就直直地、干燥地整个捅进屁眼。
冬甘霖颤了两下。
明亮的灯下,冬甘霖的皮肤显得更白皙——也更能够清楚的看到任何一次颤抖。便意愈加浓重,冬甘霖开始用力,希望能排出囤积在身体里一个星期的粪便。
柯梵挤了润滑液在手指上,泛着水光的指尖在冬甘霖穴口打着圈,润滑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在水红色的小穴褶皱上。
柯梵被可爱得一愣一愣的,抱起人就往卧室里走。他把冬甘霖抱到床上,然后一下下地给他按揉肚子。
柯梵按摩着手底下稍稍鼓起来且触感微硬的下腹,有些苦恼地轻声辩解道:“我很轻了宝宝……是你里面太撑了。”柯梵的手掌整个附上冬甘霖的肚子顺时针按摩,哄道,“忍忍,揉一下促进肠胃蠕动,要出来了咱们就去厕所。”
柯梵嘴上这么说着,手里的力道还是再放轻了些,几乎算是爱抚了。
两人都许久没有自己解决过欲望了,毕竟身边有爱人,哪里还需要右手小伙伴。冬甘霖自己撸了两下,总觉得感觉不大对。然后思考了一会儿,回忆着柯梵的节奏频率双手撸动,这才感觉舒服了,开始肆无忌惮的叫床:“老公……嗯、好舒服!啊……嗯嗯——唔……”
柯梵哪能认不出自己在冬甘霖鸡巴上惯用的刺激频率,一时间阳具更加涨大,低低的喘息夹杂着失真的电流音充满磁性地不停往冬甘霖脑海里钻。
“嗯、要射了——!啊啊啊——”两只手中裹着透明的腺液上下滑动,身体诚实的反馈给大脑快感,两人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齐射了出来。
冬甘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通跨越半个地球的电子音稍有失真,以至于他刚刚才发现柯梵的声音浸入了情欲的沙哑。
柯梵又有些委屈地问:“宝宝不想老公吗?我好想你啊……你看,”柯梵把镜头往下移,“它都站起来了。”
裤子下面是勃起了的鼓鼓一包,柯梵用手随意揉了两下:“它好久没见你了。”
这个姿势,让柯梵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他吊着冬甘霖,龟头轻轻地在冬甘霖屁眼处摩擦,浅浅插入却又很快拔出。
冬甘霖流着眼泪,背对着他跪趴着扒开穴口,前列腺液从鸡巴头部的小孔拉了一条长长的丝。冬甘霖拿自己已经粘腻湿润成一片的屁股蹭柯梵的阴茎,上下前后都流着水,崩溃地说:“啊、嗯——老公……你、你进来——”
柯梵的眼神都沉下来,他快一周没日到爱人了。现在冬甘霖还一边按着臀肉一边说:“老公,看得见吗?”
冬甘霖小声道:“肚子涨……我不知道它卡在哪里了——我怎么用力都出不来……”他说着说着更难过了,“老公,帮我看一眼好吗?”
说罢,冬甘霖申请了视频通话。
柯梵愣了一下,立马接通了视频——他从来不会拒绝冬甘霖的恳求,更何况是这种带着撒娇性质的、答应了能让恋人好受点的要求。
阿梵:那我等你好了。肚子还是不舒服吗?
冬甘霖叹着气回复:嗯。
冬甘霖和柯梵各自飞去不同的地区出差,这两地的气候实在是相差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