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行瘪着嘴:“你这幅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思,你别按着我的手,倒是让我瞧瞧。”
范暄不再按着他的手,长行一把把他的里衣拖下来,露出他结实的上半身。
光洁壮硕的身上还留着早些日子留下来的暧昧红痕,别的伤痕一样没有,瞧得长行心头一热,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范暄依旧话少,只是不知怎的,睡了一晚,瞧着比昨天晚上见着还要憔悴些。
长行再如何没心没肺,这会儿也瞧出不对劲来。
“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还是偷偷出宫挨罚了?”
范暄这几日着实心力交瘁,多睡了会儿。但长行一醒,他自然也就醒了。
由着他胡闹了半晌,范暄听着他因为两只手指头相互戳着,疼出了声,立刻睁开眼。
“伤着了?流血了吗?疼得厉害?”
不多时,长行舒舒服服地泡在桶里,出来还美美地吃了一顿,又回床上睡着,全然忘了今日要出门的事。
范暄瞧着他睡着了方才走出去,长行院子周边静悄悄的,让他睡了个好觉,浑然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
有范暄在身旁暖身子,长兴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比往常都醒得早。
一睁眼,范暄果然在他身边。
这一夜的功夫,范暄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长行凑上去亲过,戳得脸皮疼。
“别闹了,再吃我也没奶。”
范暄将他拥在怀里,嗅着被他的味道沾满的人儿。
“黏黏糊糊,你也不嫌弃。”
长行嘴唇红润,还有几处齿痕清晰可见,范暄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全是长行情动时留下的指痕。
头先留下的痕迹还没好全,这会儿又添了新的。
不知过了多久,长行声音都沙哑了,范暄不知射了多少在他肚子里,前后两个穴满满当当的,范暄把他那玩意拔出来,浑浊的液体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流了出来。
长行嘴上说得凶狠,调子软绵绵的,一丁点都不吓人,反而香甜得很。
粘腻的水声回响在屋子里,长行的奶子跟着范暄下半身的动作晃动着。
范暄果真饿狠了,动作一刻不停歇,那粗长的玩意顶弄着长行的身子,叫长行欲仙欲死。
范暄闷哼一声,显然是舒爽极了。
长行凑过去贴着他要亲,两人抱在一处,范暄将他压在暄软的被子上,手上揉捏着滑嫩的奶子,下半身迅猛而狂野的侵犯着湿润温软的小洞。
“还想着、让我出去,你瞧瞧你这样子,活、活想饿了多久似的……”
“都这样了还想让我走,是想便宜哪个小妖精?”
长行柔柔地看着他,贴着身子就往范暄身上缠去。
好几日不见,长行昨儿晚上就扛不住,早就蠢蠢欲动,这会儿一点火星子就让他燃了起来。
这会子热乎乎的范暄就躺在他身边,他心里头高兴极了,在他冒出胡茬的下巴上蹭了许久。
他往范暄怀里钻:“别说了,我困得紧,明儿还得去王家瞧瞧的小外甥。”
范暄在他身边跑不了,小外甥过段日子就要随王家外放出去,看一眼少一眼。
那双小手渐渐就往下头去,范暄虚虚拦着。
“真来不及了。”
长行挨着他火热的身子,揉搓着那火热的大家伙。
说着长行坐起身来,伸手就要扒他的衣服,想瞧瞧他身上有没有伤口。
范暄按住他摸上胸口的手,嘴角带着笑,声音却沙哑着。
“我没事,反倒是你,不是说要去瞧小外甥吗,再不起就晚了。”
范暄侧着身,长发垂下。他眉目冷冽,偏对着长行,露出万般柔情。
长行回手抓着他:“哪里学来的坏心肠,几日不见,居然都会装睡骗我了。”
往日在宫里,长行睡到日上三竿,范暄早早就醒了,妥帖地安排好了一切,很难得见到范暄还和他躺在一处的场景。
瞧范暄还没睁眼,他伸出指头,一根根揪着他的胡茬。
他指甲断,胡茬更短,扯了半天,指尖红肿,一根胡子都没撤掉。
长行犯了拧,非得揪下一根,分明没有什么用,偏要这样做。
范暄搂着他:“我怎么会嫌你。”
“我嫌我自己,快去叫水来!”长行同范暄厮混一通,又觉得两人亲密不少。
范暄一点不言语,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
虽然嘴上叫着不行了,但只有到了这个份上,长行才堪堪餍足。
他身上全是范暄亲吻出来的痕迹,奶头被磨破了皮,范暄在趴在他身上,轻轻地舔着。
长行浑身提不起劲,笑骂着范暄。
“要死了,你慢些,我受不住了,啊!”
范暄只顾得上喘气,叼着他奶子上的嫩肉,向来对长行百依百顺的他一点没按着长行的话做,依旧凶狠的侵犯着身下迷人的身子。
屋里头暧昧的水声不歇,肉体碰撞的声音不停,长行毫不掩饰自己的叫声,若不是他的院子向来清净,只怕这会儿远处的猫都被他叫的发起春来。
范暄喘着粗气,胡乱在他脸上亲吻着。
“心肝,我舍不得你走。”
长行双腿牢牢地缠着他的腰身,“那多久没来瞧、瞧我,昨儿没和你算账,你、你好生算算,今儿不把欠的账还完,不、不许从我身上下去……”
“这里是陈家,待会儿你父母知道了……”
长行这会儿已经将自己身上的里衣扔下去,露出娇俏挺拔的奶子,紧紧贴着范暄索吻。
很快范暄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长行脱下他的裤子,抬起圆润的臀,缓缓坐了下去。
范暄果真不动他,就这样瞧着,说不清眼底什么情绪。
长行半睁着眼:“我睡着了也不许走,陪着我睡一夜。”
范暄没言语,但长行知道,这人今晚不会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