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人凑近的脸,不满的推开,如今他浑身散架了一般,实在是不想给这罪魁祸首好脸色。
尹非白却是神清气爽,笑着硬是不顾人拒绝把人搂在怀里。
“老婆没白费我日夜兼程辛苦赶回啊。”
“出去,我要休息了。”那根肉棒已经把他撑得满满的了,稍稍一动,肚子里还未排出的精水便咕啾作响,羞得理智回笼的柳惊雷无地自容却也知道男人不可能放过他。
尹非白握住了胸前作死的脚踝,低头啃着人几乎只是骨皮的脚背,重重一咬,柳惊雷疼得直颤,却见尹非白松了他添了道伤口的脚,拉着他两只手固住自己双腿,恶狠狠的回他:“不操死你,今晚谁也别想睡!”
“呜呜!啊啊啊……出去,我错了……嗝,出啊!”
许是柳惊雷表现得太过急切,尹非白却刻意的拖缓,粗糙的手毫不客气的蹂躏掌着臀肉,那团肉绵实劲弹,一用力,就颤动着把他弹开之后还兀自抖动,隐约露出臀瓣里隐藏着的被肠液润的可口的后穴,随着呼吸一缩一张着,简直勾人犯罪,尹非白当即猛吸了口气,想克制,奈何空气里都是旖旎糜丽的味道,尹非白挺了挺腰,轻易顶开了扩张后的穴口,怀里的人更加攥紧了他,仿佛他是他滔漭河流里唯一的浮木,不见尽头的深井里唯一的救命绳,整个人哆嗦着却不抗拒,等到完全进入时,短促的惊叹一声,尹非白不由得抬起他的脸,却拗不过人死死埋着头的力道,只好搂着人抚着他拱起来的脊背,怀里的人却扭的更猛了。
柳惊雷茫然的想,同样抚慰的力道,手法,为何今日,无论触到哪儿都让他难以忍受,仿佛骨熔血销,舒服到他战栗不止,舒服到让他恐惧,几乎发不出声,只能凭着本能吸气呼气让自己免于窒息,双手用尽力道搂着人,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他有些不确定的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是指这样的事吗?
回应他的是门闩上的声音,和熟悉的步伐,整个人便被拖进温暖的胸膛,一只手拍上了他被水沁透的臀瓣,不痛,却被耻人的说声响以及巨大的快感逼出一声高亢的吟叫。
“我不在就这么忍不住?这个东西你倒是用得顺手。”柳惊雷摇着头想否认,那物却被强劲的外力扯得脱离体外,充分的碾磨过他一寸寸皮肉,腿跟打着颤,站不住的倚靠在人怀里,辩解的话也变成催人难耐的呻吟。
尹非白觉得自己这都不动手那也太不是男人了,随手扔了从人屁股里抽出的沾了肠液湿漉漉的东西,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期间柳惊雷似乎没脸见他,头埋得很低,整个人被烧的都泛上轻易可见的酡红,被人分开的双腿间挤入男人强有力的腰杆,粗暴的扯掉下半身多余的衣物,吐了点口水稍稍一撸便是坚硬如铁。
柳惊雷愣了下,想起那人咄咄逼人的追问,笑了笑,“怎么,你舍不得她?上次在殿上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呢。”
“跟我算?我去剿匪你背着我跟她干那档子事儿我还没算呢,来一起算了啊。”
“……你还挟持我爹,你这种恶匪,孤独终老吧!”
“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怎么脾气坏的跟孕妇似的。”尹非白揉着手臂咕哝,在柳惊雷扑上来之前躲开了故作惊讶道:“怎么一晚上还没喂饱,是我失职了,老婆,来,咱们继续。”
柳惊雷捏住他脐下三寸斜了斜眼,阴恻恻的说:“你刚才说什么?”
真是见了鬼了。
柳惊雷低咒一声,握住了自己勃发的性器,他很少做这种事,难免生涩,想起梦里尹非白的动作,他试着摩擦着自己泌出黏液的顶端,跟自己预想的快感有些差距,这让他有些不满,加重了力道,又疼又爽的同时,他发现他更渴望另一个人的手。
真是疯了。
柳惊雷板着脸不做声。
那只咸猪手已经摸着他的腰侧流连,眼里满是渴望的神色,一晚上了还没喂饱吗?简直禽兽!
柳惊雷憋着气打掉尹非白的手,尹非白又换着地方搞,五指已经兜住略微红肿的臀肉揉搓,扯得后穴火辣辣的疼,柳惊雷的脸更黑了,掐着人手背,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狠意,看着尹非白龇牙咧嘴大呼痛痛痛,才终于放开了他。
柳惊雷无疑是触了老虎逆鳞,既痛苦又欢愉的承受着人不知疲倦的插干,几乎浑身都是人啃咬的印记,到了后来他根本记不清了,丢脸的昏过去了。
“啊,你醒了。”
柳惊雷眨了眨眼睛,阳光并不刺眼,细细一看,已是日薄西山,他竟是睡了一个白日。
主动的配合当然让尹非白高兴,搂着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就往自己腰上挂,耸动着公狗腰,不停的攻讦着为他敞开的一片皮肉,可以说得上是肆意妄为,然而低头轻吻人发璇时的力道又柔得仿佛春风拂柳一般,可惜柳惊雷埋着头,张口咬他胸口健硕突起的肌肉,阻止自己按不下的羞耻呻吟,根本无心顾暇这些。
粗硬的热杵已经熟知他每处敏感,刁着角度碾挤厮磨,怀里的人牙关打颤,咬不动坚实的肌肉,只能发出呜咽,尹非白低着头抵上他额头,两人额上湿黏的汗液融在一起,尹非白终于将他的脸扳了起来,黑眸里尽是潋滟水色,鼻尖凝汗,双唇相咬,厚实的下唇透出玫红,微微上仰的下颌,弧线优美的脖颈上因为吞咽不停滑动冲击着他视觉的喉结,因为用力而突显出的锁骨,饱满结实的肌肉上两粒挺立的通红乳尖,湿淋的下腹,随着他的顶弄收缩,再接着便是被操得熟红的穴口,贪婪的锁着肉棒,只留下卵袋拍击在会阴不得而入,淫穴的主人却随着这拍击的节奏摇摆,如扁舟在大海里浮沉,尹非白低吼一声将人放倒在床上,这样较为省力,拉着人两条腿折在胸前,只露出被肠液润得发亮的穴口,使了十成十的力道,凶猛的插入,又飞速利落的抽出,细小碎沫飞溅,胶着在两人的下腹,柳惊雷受不住这样的抽插,想推开人,可是一触上灼热胸膛上咚咚剧烈跳动的心脏就仿佛被人卸下了胳膊,堪堪的抵着,由着人折腾,只感受到没顶的快感源源不断自脐下三寸的地方传到四肢百骸,让他神情恍惚,欲仙欲死,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泄了,去了几回,仿佛挽留成了习惯,媚肉卷吸着肉棒,又抑制不住的矜持推挤,身上的人激动的如他一般说这些不着边的床头话,难以忽略的抽辄声响贯彻他几乎被快感塞满的脑袋,然而羞耻的感觉迟迟未能从迟钝的神经传递上去,扶着胸膛的手无法掌控身体的平衡,被人顶得越来越往里,指节弯曲着拽住了床单,仿佛终于从云端落入实地,那双眸子费力的睁开,只看到男人滴着汗水的下颌,下身如飓风过境般的快感,让他抖着身子泄得一滴不剩,高潮的身子又紧又敏感,察觉到一股股精水劲射入体内,柳惊雷愣了下,疑惑的想,“今天怎么这么快……”
“嗯?”柳惊雷后背一寒,尹非白的脸沉的能滴出水来,他才意识到,他好像不知不觉把话吐露了出来,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被操射了三回,似乎没有任何立场进行抱怨,屁股里粘稠的液体还没流出,却已经失了机会被重新变大的肉棒堵得严丝合缝,尹非白撑在人两侧,极具压迫感,柳惊雷酸疼的腿放不下来,尴尬的抵在人胸口,挪了几下,蹭着结实的肌肉,倒像是不要脸的撩拨了,柳惊雷羞恼的踢他。
“我要不是提前回来,你不得饿死了。”
柳惊雷频频摇头,还未满足就被人抽走了东西,此刻差不多已经将耐力消耗殆尽,而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滚烫的抵着他发酥的下体,让他几乎思考不能,只咽了口唾沫,依然是饥渴难耐的样子。
尹非白哼了声,大手捞起屁股,让其下半身悬空,另一只手啪啪啪连拍三掌,打在紧实的臀肉上,糊了一手的莫名水液,被打的人羞耻的搂着他脖子把脸往胸口埋,但是一看到几乎滴血的耳尖,也不用说那张坚毅俊脸是个什么样子了。
柳惊雷忍着酸痛一脚把不设防的人踹下了床,蒙上了被子,又道:“明天送我下山!”
“……老婆我错了。”
柳惊雷得意的哼了声,以前老是压在我头上,今后就要好好欺压回去,他揉了揉酸疼的腰,不禁有些怀疑起来,很快腰上多了只手,力道适中的揉着他的腰杆,柳惊雷舒服的眯了眯眼,算了,欺压不了就下山去,岂不是美滋滋?
被温热的手掌裹住难免就有些性奋,在人手里又壮大了一圈,柳惊雷恨恨的加大了力道,尹非白赶紧求饶退后三尺。
“到底什么事?”
尹非白顿了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女人走了。”
柳惊雷绕了几圈将那物缠在手上,捏着柱状物的低端,将那东西送进了早就饥渴张着嘴的后穴,冷硬的触感让他有丝抵触,但很快就被蠕动的肠壁被摩擦拉扯出的快感淹没了。
那根所谓的贞操带整个棍子都没进了泌着汗分外诱人的臀瓣里,修长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一起一落间,麦色的臀肉微颤,露出了饥渴收缩的小穴,随着粗暴的抽插蠕动着,噗嗤的水声简直是煎熬,他只能加大了力道,巨大的快感打得他腿软,狼狈的趴在桌上,淋下的水液渐渐的从他下体滴下,清晰又刺耳,柳惊雷摇着头拒绝去想自己如今的样子,只能夹紧了腿阻止那挡不住的水滴下,他想起尹非白偶尔会骚货骚货的叫他,那些水让他想到了那饥渴翕张的花唇,仿佛是他自己淫荡的出了这么多的水,渴求着男人粗大的肉棒缓解他体内灼人渴痒,那些小球碾着他脆弱的肠壁,快感和难以接受的惧意把他身躯死死钉在了桌上,绸布蹭着他沾水光滑的胸膛,乳头可耻的硬了起来,立在被情欲烘热的空气里,那根东西远没有那么长那么粗,捅得他不知今夕何夕,但是他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拔出再捅进去,噗嗤的水声淹没了他的喘息,他勉强睁开眼,朦胧间似乎听到了响动,他有些迟钝的想着,可能是惊动了耗子吧,此时他的脑子被情欲烧成浆糊,摆着臀吸着后穴里的物件,直到一阵冷风伴随着门开的声音蹿入,激得他一哆嗦,迷蒙的打眼看向门外,这一看,两人瞪大了眼睛无比默契。
“你……怎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