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世间邪欲。”
“嗷!!!!!嗷!!!!嗷!!!”
魔兽叫得是那般凄厉不忍,绿血喷发。他却听得是饶有兴趣,竟倾身抚在那被自己光球烧焦的半边脑袋细言细语的说着再喊得好听一点儿。
他、
神的孩子,自然各项功能绝佳,况且那个东西一碰魔的肉就会立马巨增侵占魔的每一方土地,几十亿年皆为如此。
“二戒,世间污糟。”
“嗷!!!!!嗷!!!!不!!!!!”
随着身下粗大的不像话的雪白阳具挺入那蜜色的肥丘,修德斯便毫无办法的开始了变形-这是属于天堂的完全介入惩治,他的魔力被折磨到实在无法继续维持普通恶魔的样子了。
因而现在的景象是十分之诡异的:
“啊!!!!!!!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王八蛋玩意儿!!!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去你大爷的平衡平衡!!!什么差了一点儿差别不大!!!!我去你大爷的!!!!”
那位同样喜欢坐在镜子前,瞧着儿子在里面的一举一动的九界另一极端,刚刚就又在镜子里看着近来最为出色的儿子,如何又一次的被光给照耀地灰飞烟灭的就雷霆震怒-狗屎平衡,狗屎就一点点的差距。
就是那一点点东西,致使自己每次都赢不了!每次都输!
或许是因为那么威严的神却很会撒娇的缘故吗?
“过来,舔我。”
……
那看似平常却潜藏着几分暗讽的微笑随意的表现了一下以后,他的脚终于从那嘴里拿出来了-倒还是一副因有光的环绕未沾染上什么污垢的白净样儿,圣洁极了。
“嗯……算了。”
“开始吧。”
“欸,你说这凭什么,凭什么他能有这么多?真是气死我了。”
??
那是一起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事件是吗??
不过…他抬眼看了看那还剩五个空位的十二轮盘,口中又在念念有词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玩意儿以后……就再次弯下了腰,亲吻着地上一片不知名的液体。
天界忽然震颤了一下,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传送上来了一样。
于是乎那坐在能知晓世间万物的水镜面前的青年终于动了,他全身雪白除了金瞳和粉唇的样子,似乎好像就是那所谓的……不过他怎么看着比儿子要年轻?换算成最好理解的地球人类年龄的话,似乎也就2122的模样,而荷鲁米斯却瞧着有2324。
所以究竟何为神罚?
神罚就是,万民最为爱戴的圣洁祭司大人在进入教堂之后,就会以胯下那跟代表绝对支配控制服从的生殖器,与罪恶魔兽在满是尖刺的神圣牢笼里交合。只至最后,魔兽在双重施压下,化成紫泥消散于地,混着同为恶臭的绿血成了一滩在人与神能交流的最近的地方不知名液体。
次次都是如此。
这才是神的孩子该有的模样。
“六戒,世间恶…………愿天父光芒万丈,照耀万物,罪罚不堪!”
“嗷!!!!!!!!!!!!!!”
“五戒,世间肮脏。”
“嗷!!!嗷!!不!荷鲁米斯……荷鲁米斯…求您……求您放了我吧…嗷…米斯……米斯……我愿向…天父献上我…我……最后的忠诚…嗷!!!”
被从体内一点点撕裂的、都能听到皮肉与血骨之间互相脱离分开的不堪疼痛,已不知让修德斯用尽力气说出了什么对于自己血统来说十分大逆不道的话语。
嗯,修德斯也是继承了那位的大部分反骨呢,他就还敢那么剜着他看。
后果可想而知,光球就那么对着那已然魔化的半边脸轰去。
“嗷!!!!!!!!!!!!”
此时的太阳已经离正南方没有多少距离了。
“四戒,世间龌龊。”
“嗷!!!!嗷!!!嗷!!”
“嗷!!!!!!!嗷!!!!!嗷!!!”
又是一个插到底部了的动作,因而修德斯又从那张兽嘴吐出了成片的绿血,以及开始不知怎么力气与意识逐渐消散。
上头的太阳似乎仍在偏东处的地方。
好看到周身没有一丝杂质的纯白青年,现在就在把那代表绝对控制的生殖器,一点一点的嵌入那被锁链牢牢捆住的、青面獠牙丑陋不堪魔兽躯体之中。
且口中还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玩意儿,一直到了底才停,一直到了那满是黑毛的兽躯胸膛下有了一个似魔兽脑袋那么大的圆球形状才停。
……
说着,那锁链又开始死死绷紧不让修德斯有任何逃脱动弹的迹象。完全无法。
是的呢,每只被抓进教堂里的恶魔是都要受到神罚的呀,没有办法阻止的。
那到底何为神罚?是一下就用光烧死还是其他什么样譬如天焰的折磨?
于是乎就开始各种砸着所有能够碰到的东西泄着气。
那否则又能怎么办?
九界里有几样东西,就是连神和魔都无法改变的。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点儿都没错。
但在人家诺亚低头忙碌着吞吐之时,神却在想着离自己最远的物-水镜什么都好啊,但就是看不到你……魔啊,这次你又输了,会不会又在那边摔东西骂着我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呢?
那我们何时又会再见?
“……这不是您能控制的。”
“啊?诺亚,那我能控制你嘛?”
向来沉默不语的神之左右臂膀,九界唯一能离神的身边如此之近的侍卫,此时麦色的皮肤上竟突现了一抹莫名的红。
他是神嘛,自然想把儿子捏成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
“荷鲁米斯殿下的第七位妻子已被确认成功送达与寝宫之内。”
啊??等一下这、
但所有人从来只会以为拥有着我定义魔法的祭司大人,是用世上最为强大的术语消灭恶兽的。
太可笑了,荷鲁米斯想着,他的眼已然又变回了醇黑,试问如果要是谁知道了祭司其实是靠在教堂操魔兽屁股消灭魔兽的话,保不齐就得即刻撞墙西去……
哦,我可爱的修德斯,等时间到了,我会好好上去疼你的。
太阳落于西方之时,其耀眼的光线瞬间透过那几净的天窗照于修德斯之上。
而教堂之顶的钟声这时也正好响起,伴随着地下万民的狂欢。
“祭司大人又一次成功地将罪恶驱赶出大陆!此次神罚,完美结束!”
前面的固执强势已然作废,只留下对于绝对压制的服从。
可从他兽躯已然化成有些黏糊的紫色液体来看,不管他前面求不求饶,似乎都摆脱不了此等下场……只是脑袋不会被荷鲁米斯的光球烧得那般半边焦黑,成了渣滓。
因而此时青年的眼睛不再醇黑,反倒化成了能流动的金色大海,宛如神降一般。且也不笑了,满是森严与冷漠。
当真,疼痛难忍。
那顺着伤口流出的喷泉绿血的味道,也是一样……味道十分之难闻,堪称恶臭。
“还不知错啊?真没意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