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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夫被分手盛怒,强迫美人露天自亵玩小穴喷水(双性,奸夫要求美人离婚)(第2页)

祁浩天看着女人的眼睛,想说没事,可他只管静默着。

片刻后,祁浩天毫无征兆地拿起手机,站起身,道:“抱歉,出去接个电话。”

祁浩天出去得匆忙,没穿外套,寒冬腊月里的风吹在身上,他倒不觉得冷。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照顾好对面那位女士的情绪,照顾好每位相亲对象的情绪,尽快找个称心的妻子,而不是因顾南山分心。

可如果嫌打扰,祁浩天完全可以直接把电话关掉,但他没有。

然而此时的祁浩天不方便接电话。

手机一直贴着他手边的餐巾振动,他感觉到了,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顾南山”,他也看到了。

但现在的场合,他不方便接。

“刺啦”一声,是裤子拉链滑下的声音。

祁浩天一手还拎着纸袋,一手捏着烟,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姿态闲散,仿佛只是回家途中不小心经过的路人,无意捕捉到美人发骚的一幕,于是停留下来一饱眼福。

祁浩天的眼神让顾南山感到羞耻,同时也觉得战栗。

“好吧。”祁浩天一副“你事很多却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挪动脚步走出阴影,大发慈悲一般地要跟顾南山换个位置,道,“你站里面去。”

“……”顾南山想说这有什么区别,可转眼就看到祁浩天脸上的淤青伤痕。

就见男人左脸上还浮着浅浅的乌青,嘴角破皮结痂。

上面有属于祁浩天身上的深海的气息。

祁浩天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烟雾缭绕间,那双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幽光的眼睛看着顾南山,悠然地仿佛看戏。他说:“开始吧。”

顾南山喉间一哽,有了点脾气地道:“在这儿?被回来的邻居看见,我脸不要了?”

“你不穿我叫你儿子下来。”祁浩天说。

顾南山惊了一下,随即皱起眉,警告地唤了声:“祁浩天。”

祁浩天因为还压抑着怒气,所以在故意刁难顾南山。

确实没穿过。

祁浩天往前送了下外套,很自然接话道:“那现在穿上。”

顾南山感到莫名地看向他:“干嘛?”

祁浩天偶尔会去顾南山家里过夜,不过机会非常少,一年可能只有那么一两次,有次不小心落了件外套。

顾南山发现了,说洗好了带给他。

祁浩天却打趣说让顾南山留着,也别洗,等他出差的时候,顾南山可以穿上自慰,就像他在身边。

祁浩天强忍着把人按在墙上狠狠蹂躏的冲动,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伸手接过。

祁浩天站直身,仍旧处在阴影中,拉开纸袋朝里一看,看到塞在里面的是一件折叠整齐的深蓝色外套。

祁浩天拎着纸袋提手的手攥紧,心里暴涨出火焰,他尽量不动声色地拿起外套,可在看到外套下面的东西时,短暂地停顿了一下。

他知道顾南山会再下来。

果不其然,顾南山又下楼了,只是让祁浩天等得有点久,用了一刻钟。

顾南山推开门,有些气喘,看得出下来得有点急,可能是以为只用下来一会会,干脆外套也懒得披,只穿了件衬衫。

“爸爸?”感觉顾南山渐渐落在了后方,顾喜阮停下脚步,偏过脸看他。

顾南山回神,整理了情绪,对顾喜阮故作轻松地笑笑,说:“走吧。”

顾南山尽量保持自然,带着顾喜阮来到公寓门口,穿过那道拼命忽视却灼热得可怕的视线,推开门,先让顾喜阮进去。

所以说,有什么能比亲人更重要?

由于顾喜阮想买零食,所以顾南山带他去了家附近较大的商场里采购,时间也花得比平时久点。

等一大一小拎着购物袋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夜里九点了。

这么想着,顾南山振作了一些精神,挽折起袖子,进厨房准备食材。

一刻钟后,一罐澄澈金黄的蜂蜜茶就做好了。

顾南山仔细地封上纱布和盖子,放入冰箱冷藏室。

顾喜阮今年上初中,但发育比同龄孩子慢,身材依旧瘦瘦小小的,脸也小小的,看着稚嫩可爱。

他仰着面看顾南山,说:“我也要去。”

顾南山带着他出了厨房,温柔道:“外面太冷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顾南山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平复情绪,身后传来很清润的童声:“爸爸……”

顾南山回头一看。

是顾喜阮,正一手拿着跟牙刷,一手拿着条牙膏,站在厨房门口。

祁浩天此时先前优雅的绅士形象完全判若两人。

他面色冷淡,拿上外套和车钥匙,头也不抬地招呼一声,道:“先走了,我老婆闹分手,有点急。”

美女:“…………”

一连几声,电话那边只有忙音。

祁浩天看向手机,没忍住爆了粗口:“妈的,你敢寄?”

这跟情侣分手归还东西有什么区别?

可正当他要把蜂蜜罐再拿出来时,祁浩天那边就公式化地甩过来一句在相亲。

顾南山呆滞了一下,突兀地停下动作,随即垂了下视线,下意识道歉:“抱歉,我不知道,要不然等会再……你忙吧。”

祁浩天拧了下眉,懒得废话:“问你什么事?”

顾南山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回忆起祁浩天的作风好像一贯如此,随心所欲,也不喜欢对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

就这样还让他离婚,简直像闹着玩。

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顾南山却没有轻松多少,心情反而由最初如火炙烤般的焦虑,转变为浸入水中的冰凉。

祁浩天回拨电话,很快,那边就被接起了。

对方还没开口,祁浩天由于急切,先出声解释道:“刚刚在相亲,不方便接电话,什么事?”

顾南山接到祁浩天的回电时,清丽的眼眸明显亮了一下,他原本已经重新把蜂蜜罐放回了冰箱里,正要关上冰箱门,现在又急忙刹住车。

振动了差不多三十多秒后,手机终于停了。

祁浩天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但心里反而愈发烦躁了,连指尖都无意识地敲打起桌面。

似乎意识到祁浩天的魂不守舍,女人好奇地歪头看他:“怎么了?”

对面那个仪态得体、穿着大胆的女人还在讲着自己的留学经历,笑容自信而明艳。

祁浩天被对面注视着,偶尔回一个礼节性的微笑,表示自己在听,可眼神总忍不住往振动的手机上瞥。

如果接了顾南山的电话,他能说什么?

祁浩天弹了弹烟灰,冷淡道:“别动你那没用的鸡巴,没什么好看的,我要你手插进穴里,把自己插喷水,让我检查完才能走,开始吧。”

“你脸怎么……”

顾南山伸手想查验他的伤,却被祁浩天不耐烦地拨开,男人道:“别假惺惺,不是要分手,分手还管这么多?快点,你自慰完我走了。”

顾南山看他这么决绝,暗暗咬牙,当真就走进了墙角的阴影里。

他头顶上方有盏灯,所以身形完全暴露在了光亮。祁浩天倒是因为有柱子挡着,几乎跟黑夜融为一体。

顾南山没有暴露癖,尚有廉耻,所以即便是被胁迫,也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自亵的事。

他想,好歹也得去车里……

他不多废话,只道:“穿上。”

顾南山显然也看出来了他的心思,不多挣扎,这么多年,被祁浩天欺负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今天心里憋着一口气。

他扯过外套披在身上。

祁浩天神色不变:“自慰给我看。”

顾南山:“……”

他不理祁浩天,转身就要走,反正东西还了。

等到七点多的时候,蜂蜜冷藏到了最佳口感,顾南山又把罐子取了出来,同时怀着点紧张地拨通了祁浩天的电话。

可电话响了十几声,无人接听。

顾南山只好挂了电话,他低头看了好一会儿笼着水雾的玻璃罐。

顾南山直骂男人不要脸。

后来那段时间忙,外套也就一直忘还了,一直放在家里。

顾南山知道祁浩天什么意思,因此有些不自在,脸颊也升温发烫,躲开视线说:“没有。”

是一个玻璃罐,装满了沉甸甸的蜂蜜。

心中的火焰就这么奇迹般地瞬间熄了。

祁浩天面无表情地拿出外套,看向顾南山,声音很淡:“穿过吗?”

顾南山看到祁浩天,走上前,一言不发递过去一个纸袋。

祁浩天脑袋斜靠在墙上,凉凉地朝纸袋里瞥了眼,问:“什么?”

顾南山闷声说:“你的东西。”

小孩在进门前,无意间瞥到外面角落的暗影里站着一个叔叔,因此多看了眼,却看不清叔叔的脸,只知道个子很高,身材比许多人都要好看。

顾南山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牵着儿子的手,两人一起上楼。

祁浩天目送他们上去,不急,依旧保持懒散的斜倚着墙的姿势,看向门廊外边。

刚拐弯,顾南山就看到一辆银色的流线型车辆停在楼下不远处,眼熟得不能再熟。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随即就看到公寓门旁柱子的阴影后,一道颀长的身影斜倚在落地玻璃上。

顾南山不自觉放慢了脚步,回到公寓楼肯定会经过那里,他不想叫顾喜阮发现男人的存在。

顾喜阮却有些内向地红了脸,支吾了半天,抬起头,睁着黑水水的眼睛,小声说:“我零食也没有了哦。”

顾南山愣了一瞬,随即“噗嗤”一声,终于忍不住笑了,大手爱怜地揉了揉顾喜阮毛茸茸的小脑袋。

刚刚还很难过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治愈了。

顾喜阮晃了晃干瘪的牙膏条,声音软软的,说:“没有了。”

顾南山又连忙转回头,抬手蹭了把眼睛,深吸气调整好气息,这才转回身,扯出个笑脸,道:“爸爸现在出去买。”

由于最近心思太乱,家里的一些日常事务都疏于打理了。

祁浩天离开后,美女还愣愣地没有回神。

不过谁还不是个天之骄女,等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后,又气又委屈地给家里人打电话,当场就泪崩了,娇声道:“daddy啊~~他就是个渣男了啦!!!”

***

祁浩天心里窝着火,阔步走下台阶,走了没几步又掉头往回走。

车钥匙还在餐桌上。

祁浩天回到餐厅,可能是脸色实在难看,美女眨着扑朔的大眼,不放心地问:“浩天,你怎么了?”

顾南山站在敞开门的冰箱前,抬眼看向放在冷藏室里的罐子,好像是突然间醒悟过来自己的行为是多么自讨没趣。他带着点倔强地咬咬下唇,眼眶却不自觉红了一圈,说:“没事,你还有一件外套落在我家,我明天寄回你公司。”

说完,有些仓促地挂了电话。

祁浩天意识到顾南山什么意思后,火一下子上来了。“喂?喂?!”

无论如何,顾南山还是想得到祁浩天的明确答复,就算结束,好歹也亲口告诉他。

紧接着,顾南山就想到这个月还没给祁浩天做柠檬百香果蜂蜜茶——自从几年前祁浩天来他家喝过一次果茶后,后面就一直让他送。

祁浩天喜欢喝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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