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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和双性小妈海岛温柔性爱艹花穴(蛋)(第1页)

祁冉想,时间会变得很漫长。

***

走到院门前,看到停在外面的汽车,顾喜阮的脚步变得迟缓起来。

祁冉回头看去,忍不住从下至上地打量顾喜阮。

今天的小妈也是同样的耀眼出色,穿一件修身的深黑色正装,稍微整理一下乌黑发丝,整个人就清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皮肤雪白,眉眼清润,裸粉色的唇轻启,下唇如樱桃一样丰厚,看上去有种别样的娇憨。软嘟嘟的,很想咬一口。

喉结上下动了动,祁冉的目光微微闪动,接着不由分说地接过顾喜阮手中的行李箱,转过身道:“不行。”

顾喜阮抿了下嘴唇,略显窘迫地低头抚了抚额头,轻声道:“抱歉……”

在外人面前,祁冉不方便直呼小妈姓名,也不能“喂”来“喂”去地喊,更不可能叫他“顾叔叔”,只好折中处理,叫他“顾老师”。

祁冉注意到他的目光,淡淡一笑,道:“看着别人家的小宝宝目不转睛,想抱抱吗?”

“难道不知道现在自己身价多少?”祁冉拉过自己的拉杆箱,看向顾喜阮,轻声嗤笑,“不懂顾教授为什么整天念着上课,兢兢业业地上班,有了我爹的遗产,接下来的人生就算不工作也够你随意挥霍。”

闻言,顾喜阮低垂了一下视线,抿抿唇。过了好半晌才听他淡声道:“因为喜欢。”

祁冉当然知道他喜欢音乐,很久以前就知道,也知道他工作用心,但可能是一天不嘴欠就不舒坦,偏要刺激一下小妈才高兴。他期待着能看到小妈褪去清冷的外表时脸红红、眼睛红红的样子,喜欢小妈对他产生的任何反应。像少年时代一样,恶趣味得很。

唐映辰抱孩子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俨然就是个称职的奶爸。顾喜阮心底有些讶然,他一年前在社交场上见过对方,对唐映辰有些印象,当时觉得这位二世祖性格不羁,高傲又冷酷,浑身上下跟柔情丝沾不上边,谁能想到一年后他会抱着孩子不撒手,甚至还会在大庭广众下毫无心理包袱地做鬼脸,逗得女婴发出“咯咯”的笑声。

站在唐映辰身边的是个清秀的男子,名叫何觅宁。不是顾喜阮这样惹眼的类型,光看长相可能不会给人留下太深的印象,但他的气质很独特,温柔而无害,如一杯没有杂质的温开水,让人觉得很舒服,忍不住就会多看两眼。何觅宁看着女婴的目光里都是暖融融的慈爱。他牵起女婴脖子上系着的围嘴,给她擦了擦笑出来的口水。随后抬眸看向一旁的唐映辰,眼角忽而弯了弯,不自觉流露出了让人为之心动的笑意。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顾喜阮有些失神,不知为何,心里竟觉得怅然。

游艇在半小时后抵达了s市东面的那座岛屿。岛屿中央那座威严壮观的城堡亮着灯,在孤零零的海岛上显得十分璀璨。

祁冉和顾喜阮相携着进入宾客云集的大厅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很多人未必知道他们的身份,但看到他们出现时都不自觉投去视线。祁冉和顾喜阮两人的外貌实在出众惹眼,单拎出来都足以引起轰动,更别说是成双成对地一同出现,顿时令豪华的晚宴又增加了一抹亮色。

唐家老太爷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对。祁家势力强大,他自然不会怠慢,见到进入大厅的二人后连忙携带着儿子和媳妇迎了上去。

祁冉放好保温杯,嗤笑一声,最讨厌的就是小妈这种将他排除在外的态度。

祁冉将小妈的脸扳向自己,沉下声,又问了句,“怎么了?”语气里带着一种不问出个所以然就不罢休的固执。

顾喜阮怕引起他怀疑,思量片刻,缓了缓神色,放软声音道:“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小阮,都周五了,资金还没到账,是跟祁家少爷玩得太开心,把这事忘记了吗?婶婶没有催你的意思,你按自己的计划来,我相信你说到做到。不过你弟弟还等着拿这笔钱做大生意,你也知道年轻人创业耽误不起,希望下周一结束前能看到钱入账,不然我只能问问祁总愿不愿意资助点钱了,他应该不会嫌弃我这样的穷亲戚吧?】

看着信息,顾喜阮刚暖和起来的身体又冷了下来,跟着冷下来的还有面色。他不自觉握紧手机,指尖泛白,因为气愤,头脑有些发胀晕眩。

发短信的人是陈玉玲,自从联系上后就阴魂不散,不断问他要钱,一次比一次金额巨大。这次陈玉玲又开口要了一千万,不过他需要时间准备,便晚了一周,于是就有了这封带着威胁意味十足的短信。

祁冉如愿以偿看到小妈露出无措而羞涩的表情,轻笑道:“怎么那么纯?都不知道上过多少回床了,到现在还动不动就害羞。”

顾喜阮慌忙掩住他的嘴,目光快速掠过舱门外,“祁冉,你……”他很气恼似的咬咬唇,红着脸,责怪道,“在外面不要乱说话。”

若是被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听到了,肯定会引起大麻烦。

祁冉淡淡道:“是在嫌弃我吗?”

觉得自己这样太失礼,顾喜阮连忙伸手去接,垂着视线摇了摇头。

过了会儿,祁冉见他捧在手里也不喝,淡声提醒,“喝完了我还要用。”

顾喜阮本来还想谦让,怕继子也觉得冷,但听了后半句话后,眉间轻轻地拧了一下,表情难得的有些赌气,闷不吭声地将呢子大衣穿到了身上。

祁冉看出小妈的别扭情绪,想笑。他从旁边抽出随身携带的保温杯,倒了水在杯盖里,边缘靠放在唇边,掩饰住了。

大衣是祁冉的,所以很宽大,顾喜阮穿上后整个人都被罩住了。他拢了拢领口,闻见了好闻 的大地气息,身体暖和了不少。

因为遇上晚高峰,祁冉和顾喜阮比预定时间晚了半小时才到海港。唐家的私家游艇已经停靠在那里等待了,他们下了车后便在相关人员的陪同下登上游艇。

海上风大,再加上十一月的天气凉,顾喜阮觉得有些冷。他搓了搓手捂住被夜风吹红的脸蛋,一个人安静地坐在角落。因为没经验,出门前忘了随身带一件御寒的大衣,现在行李也不知道被搬到哪里去了,不方便寻找衣服。

正在想着,一件厚重的呢子大衣掉落在他头上。

顾喜阮道:“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

祁冉深吸气。

车载空调徐徐送着暖风,顾喜阮闻到由继子身上散发出的沉稳的大地气息,整个人渐渐放松了下来,没有刚坐上车那会儿的拘谨和紧张。祁冉天生有种耀眼的阳光气质,似乎能照顾到所有阴暗的角落。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交谈,车内被一种恰到好处的平和与宁静环绕。顾喜阮完全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后,视线瞥向身旁的继子。

首先入目的是放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修长漂亮,指甲盖修剪得圆润干净,光是一只手就能让人窥得主人的身份和涵养。干练的手腕上戴一块简约款手表,优雅而矜贵,扶着方向盘微微转动方向时,紫色的静脉在皮肤底下隐隐浮现。

“我……一定要去吗?”周五的傍晚,就在临出门前,顾喜阮还站在门口纠结。

他的脚边放着两个行李箱,双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跟祁冉商量道:“我周一早上还有课,如果从那里赶回来,总觉得太匆忙了。”

其实都是借口,顾喜阮单纯就是不想去参加宴会。身处人群中会让他不自在。

顾喜阮低头,淡粉色的指尖轻轻抠着裤子上的纹路,悄悄红了脸。沉默片刻,不相信地咕哝道:“女朋友呢……”

“什么?”祁冉没听清,开车时快速掠了眼旁边。当他瞄到小妈白皙脸蛋上泛起的樱粉色时,心情瞬间晴朗。

“我说……”顾喜阮清清嗓子,道,“平时总会送女朋友回家之类的吧,女朋友难道不坐副驾驶位吗?”

过了会儿,他思来想去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开车?”

顾喜阮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接着看向车窗外流动的风景,没吭声。

十六岁时出过车祸,也是在那场车祸中失去了父母,因此,顾喜阮才会对私家车这样的排斥,甚至是惧怕。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坐在后座时遭受到的猛烈冲撞,骨头都要撞碎了一般的痛感。

万万没想到的祁冉:“…………”

***

一刻钟后,车子开上高架。

出个门,事这么多,不得不令人怀疑小妈是在故意刁难人。可能是因为不想出席晚宴的缘故……祁冉心道,小妈正在他面前耍小性子。

顾喜阮早料到了祁冉的想法,被拒绝也不意外。就见他眉眼低垂,柔美的脸蛋情绪不明,淡淡道:“不是那个意思。”

祁冉暗自磨了磨牙,觉得顾喜阮实在作得可以,如果顺了他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求着他去似的。

“…………”

场面变得沉默而尴尬。

专职司机看看祁太太,又看看祁少爷,表情难掩迷茫,站在原地不知道往哪边走。有现成的司机不用,偏偏要祁家大少爷亲自驾驶,摸不透这位祁太太是要闹哪样。

十一月的末尾,在本市极有威望的唐氏家族举办了一场晚宴。

一是恰逢唐老太爷的孙女满月,唐家宴请各位亲朋好友一同参与庆祝。寄送给贵宾的邀请函上也是如此写道的。为了这位唐家新生的小公主,唐老爷斥巨资购买s市东边一座邻近岛屿,岛屿上有座城堡建筑,是送给唐家小公主的满月礼物。那里同时也是这次晚宴的举办地点。

二是唐家有意于来年开春在本市动一块地皮,内幕消息称正在着手准备阶段,因此,自然免不了要打理各路人脉。唐老太爷趁着举办宴会的契机将本市的名门望族聚集起来,方便打招呼。有了事前的提点,来年项目也好顺利进行。不过这事没摆上台面,受邀的众多商业巨贾和企业家心里都明白就好。

戴着白手套的专职司机已经将两人的行李塞进了后备箱里,“嘭”的一声阖上了后车盖。祁冉也在另一边拉开了后座车门。

见顾喜阮站在大门边迟迟不动,祁冉刚要坐进车里的身形一顿,拧了拧眉,道:“还不上车?”

顾喜阮思考良久,抬头看向祁冉,下定决心要求道:“你来开车,不然我自己乘地铁去”

其实是可以的。

祁冉虽说刚回国,但在祁家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圈子里的长辈也都对他很认可,大家已经默认他是祁家下一位掌权人,有他出席晚宴已经能表明祁氏的态度。顾喜阮若可以出席固然能锦上添花,但如果真不想去,祁冉也能找到一百种理由帮忙推脱并且还能不得罪人。但问题是祁冉并不想。

在岛上需要待上一个周末,两天三夜。如果没有顾喜阮陪在他身边……

可顾喜阮太过淡定了,偏偏不中继子的下怀。

祁冉觉得没意思,拖着箱子推开门,道:“走吧,车子已经到门口了,现在过去晚宴正好开始。”

“祁冉……”顾喜阮面露难色,做最后一次尝试,“真的不能不去吗?”

“顾老师。”

“顾老师?”

祁冉接连叫了顾喜阮两声,才令他回神。

两方人迎面相遇,简单而客套地寒暄了几句。唐老太爷跟顾喜阮问好后,就将注意力放在了祁冉身上,对于这位年轻的后辈赞不绝口。顾喜阮站在祁冉身侧,面色清冷,疏离却又不失礼仪,安静得像个影子。

唐老太爷和祁冉还在交谈,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百无聊赖中,顾喜阮将目光投向了唐老太爷身后的一家三口。

唐老太爷身后站着的是唐家二少爷和他的伴侣。唐家二少爷名叫唐映辰,他的伴侣是一位双性人。这在圈子里是公开的事,不是什么秘密。因此,在外人看来,就见两个男人正旁若无人地逗弄着一个可爱的婴儿,画面和谐而又美满。

说完,顾喜阮不给祁冉反应的时间,动作自然地将脸埋进他的肩窝处,调整了一个较为舒服的位置,道:“等会到了地方记得叫我。”

对于小妈突如其来的亲昵行为,祁冉怔了一怔。一时忘了自己要追究些什么,倒是让顾喜阮成功地蒙混过关了。

***

如鲠在喉的感觉令顾喜阮心情糟糕,他关了手机,随手放在大衣口袋里,内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冷静,压抑着没失态。

祁冉注意到身旁人情绪的变化,甩甩杯盖上的水渍,重新倒扣回保温杯上,道:“怎么了?”

“没事。”顾喜阮脸色冷淡,目视前方。透过环绕周围的透明玻璃能看到大海上方的夜空。

祁冉耸耸肩,表示不屑,却也没再反驳什么。

恰在这时,顾喜阮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音。他眼神含着警告地看了祁冉一眼,放下手,拿出手机查看信息。

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不行。”祁冉冷酷拒绝,微微抬高下颌,面对玄关处的镜子打理自己的领带,道,“你现在是祁家的代表和门面,如果不出席这次宴会,唐家老太爷会对祁家有微词。”

顾喜阮抬起头看向祁冉,茫然地眨眨眼,表情看起来十二分无辜。

祁冉抽好领结,顺便对着镜子拨了拨微微凌乱的发梢,看起来足够帅气。他穿什么都有种贵少爷的优雅,此刻就算去走红毯都绰绰有余,不输任何耀眼的明星。

顾喜阮犹豫半刻,这才将杯盖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喝水。喝完后,他将保温杯的盖子递还给祁冉,嘴里还含着半口水,继而用清浅的眼神看向对方,无声地示意道:“谢谢。”

祁冉却借着拿杯盖的动作倾身凑到他耳边,事不关己似的淡淡道:“喂,刚刚你喝水的那个位置是我用过的,故意要跟我间接性接吻吗?”

“…………”顾喜阮瞬间脸色涨红,稍稍睁圆了眼,嘴里含着的水差点喷出来。

“要热水吗?”祁冉问。

顾喜阮想了想,点头。祁冉不避讳,又在保温杯的杯盖里续了水,递过去。是他刚刚用过的。

小妈看着杯盖里的枸杞红枣茶,看上去很犹豫,迟迟没有伸手接过。

顾喜阮将大衣扒下来,露出脸,仰面看向站在身前的人。

祁冉居高临下看着小妈,就见他脸冻得有些红,发丝凌乱间显出一种绵软的质感,茫然地望向自己时,那张绝色的脸蛋看上去又软又嫩。

祁冉控制不住手,将他颊边的发丝撩到耳后,过程中指尖贴着冰凉白皙的面颊蹭过。之后若无其事地在他身边落座,道:“披上吧。年纪大了就是不经冻。”

神他妈的行车不规范。

对于如此煞风景的小妈,霸道祁总裁暂且忍了,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了方向盘上。

***

不得不承认,继子单手扶着方向盘开车的样子很帅,也很养眼。若是此刻坐在副驾驶座上都是个小姑娘,怕是要拿出手机疯狂拍照了。

顾喜阮盯着继子的手看了会儿,突然淡定地开口,道:“能把另一只手也放在方向盘上吗?”

默默拗了半天造型的祁冉:“…………”

“…………”

祁冉无言以对,暗自懊恼地咬咬下唇,奇怪“女朋友”这事怎么就翻不了篇了,明明就是个谎言而已。他继续嘴硬道:“分手了,以后不要提她。”

***

或许一般人觉得乘坐汽车出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不会时刻心系安全问题,但顾喜阮有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忧虑,他知道意外可能突如其来,那时世界都会塌陷。

但如果一定要坐车的话,顾喜阮希望开车的会是一个令他完全信任的人,就算将生命交付在那人手中都不会担忧的那种信任。比如祁冉。

祁冉对小妈闷葫芦一样的性格感到无奈,知道对方不想回答便没有再追问。他目视前方,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支在车窗边缘,开车的姿态随性又帅气。随后想到一件事,轻笑道:“你是第一个坐我副驾驶位的人。”

祁冉瞟了眼副驾驶座上的人,伸手调高空调温度,淡淡道:“要不要听音乐?”

顾喜阮摇摇头,坐姿端正,看上去有些防备,“不用,你专心开车。”

“…………”祁冉说,“真把我当司机了吗?”

思至此,他扬高下巴,嘲讽似的痞笑,道:“真不想去就算了,别整这么多事。”

谁料顾喜阮明显松了口气,点头,当真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不去了。”

转身就走,背影洒脱。

祁冉隔着车身,一手搭在车门上,转身面对提出这种突兀要求的小妈。眯了眯眼,压着声道:“摆什么架子?”

“你把我当什么?”

“司机吗?”

祁家在本市的势力跟唐家旗鼓相当,这种规格的宴会肯定是要参加的。祁氏当家的刚走,但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知道祁家还有一位绝色的寡妇,因为得到了丈夫所有的遗产,地位甚至比刚回国的祁氏太子都要高。这样有钱有权又有貌的寡妇,谁都想结交。因此,唐家除了给祁浩渊和祁冉送去了邀请函,也给顾喜阮寄了一封。

祁浩天在世的时候,将顾喜阮保护得很好。顾喜阮喜静,性凉,只专注于自己的音乐领域,不热衷于参与上流社会间的交际,每次他接受到这类邀请,表示不愿意参加时,祁浩天都会帮忙推脱掉。

但现在撑着祁家的一片天不在了,一些场面上需要应酬的事落在了祁家这位最有钱的遗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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