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停下了木马。
西塞尔双眼微阖,木马一停,他整个人下半身的全部力道都压在臀部,把阴茎完完整整的含在里面。
“西塞尔,还想继续吗?”伊莱说:“我相信你应该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当然,如果你还是固执己见,今天就不用下来了,我看你也玩儿的很爽啊。”
西塞尔被折磨地痛不欲生,无论如何也不能从这种事情中得到快感,也顾及不了给予伊莱回应,伊莱见他不回答,给木马施了个法咒。更加凶猛的摇动和撞击突然袭来。
“不要……别这样……别……”
维特诺斯和伊莱默契地在旁边围观,西塞尔的腹部被不断顶起,假阴茎急促的频率把肠道肏到软烂发红。
“真棒。”维特诺斯近身打量了一番:“不过要动起来才能更舒服。”
他用手推动了一下木马,木马立刻前后晃动起来,阴茎立刻开始往里戳动,西塞尔蜷缩着,整个人都趴在木马的后颈上:“别动……不行……别动……”
但维特诺斯反而更用力的推了一下:“习惯就好,每一次艹你总是不敢太用力,多插一会儿,以后才好接纳我们。”
奥德纳被这一句话激得愣了愣。
等他回神,维特诺斯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奥德纳摸了摸心口那枚徽章,在原地呆呆立了好久,才吩咐侍卫:“走吧。”
————
“你带他回去。”伊莱不置可否:“看紧点。”
“你不一起?”
伊莱摇摇头:“西塞尔能从你手上偷第一次东西,也能有第二次。你回去也别玩儿的太过。”
西塞尔双手也不能触碰他受伤的地方,疼痛让他不住的颤栗,再加上之前的折磨,脸色苍白,眼睛晦暗,好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要……放过我吧……”他搭着伊莱的手臂:“你们放过我……”
伊莱看他反应这么大,皱了皱眉:“今天就这样,一颗就行了。”
在维特诺斯的刺激下,乳头很快挺立起来,连乳晕似乎都被他吮吸大了一圈,伊莱也走到一边,把西塞尔抱在怀里,维特诺斯说:“有点痛,伊莱,你把他按住。”
西塞尔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直到维特诺斯把一根尖锐的金属抵在他红肿的胸前。
“啊——呃——”
“他会喜欢的。”维特诺斯说:“这是我请人专门为他打造的东西。”
伊莱解开了西塞尔的手脚铐,把人从木马上抱下来。木马的假阴茎湿淋淋的一片,西塞尔下体也一片湿润,后穴被折磨得狠了,还在一收一缩的往外吐肠液。
伊莱把西塞尔放到一边的小床上,维特诺斯从盒子里拿出东西——一对小巧的乳钉,镶嵌着紫色的宝石,看起来神秘又精致。
奥德纳不明所以,他看着维特诺斯,想从对方湛蓝色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身边的侍卫来把他搀扶着,维特诺斯擦了擦手:“那么,今晚就到这里,恕不奉陪。”
他转身就走,奥德纳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吼道:“站住!”
西塞尔声音微弱:“不……”
维特诺斯也上前,在西塞尔的身体上抚摸了一圈,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对伊莱说:“今天刚好,我想把这个给他戴上。”
伊莱瞥了盒子一眼:“随你。”
因为之前把身体调教的敏感不已,即便痛苦占了大部分,但后穴仍然能体会到不断传来的刺激和快感,西塞尔阴茎慢慢地挺立起来,伊莱之前插入的尿道管也没有取出,他什么也射不出来。
两人看着西塞尔浑身痕迹,眼泪和体液把全身上下几乎打湿透了,后穴口艳红松软,从一开始被紧绷着撑开,到后面慢慢的开始主动吮吸包裹着假阴茎,似乎要把这个东西往更深处吸。
西塞尔在木马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木马还在不知疲倦的动作,而西塞尔已经彻底没了体力,只在每一次抽插时,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哈……好痛……不……痛………”
假阴茎随着摇摆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被沾的水光淋漓,分泌的肠液从穴口里一点一点涌出来,把木马打湿了一片。
伊莱抚摸上西塞尔的脊背:“现在明白了吗?西塞尔。你没有资格忤逆我们,如果你再敢自杀,那就让你的学生,让整个圣城的人给你陪葬,怎么样?”
维特诺斯一进里面的休息室。就听到一阵压抑着的痛苦喘息。
西塞尔已经坐上了那个木马,他的双腿被捆在木马两边,双手也被绑在马头前,因为脱力无法直起身体而瘫软在马背上,那粗长的木质阴茎全部插入到了后穴之中。
阴茎把他的小腹顶起,西塞尔浑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身体里的异物碾磨着五脏六腑,这个体位比任何一次都更深更重,疼痛和过度的保胀感让他眼前发黑,后穴好像已经被撑破了一样。
“知道。”维特诺斯说:“不会让他有第二次机会的。”
维特诺斯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首饰:“算了。”
他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一套同色系的珠宝:“这些不会有什么伤害,给他戴上。”
不得不说,紫色确实和衬西塞尔,维特诺斯又给不依不饶的给他戴上了项圈,手链……显得既魅惑又干净,维特诺斯把他胸前的血迹慢慢地擦拭掉,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对伊莱道:“紫色果然很配他,你觉得呢?”
维特诺斯下手很快,银质的钉子几乎瞬间刺穿了乳头,鲜血丝丝缕缕地渗出来,从胸前流到小腹上。
西塞尔被伊莱按着,剧痛让他开始挣扎,嘶哑的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叫声,维特诺斯飞快的把钉子封好,两颗紫色的宝石成功的被死死镶嵌在乳头上。
“还有一颗。”维特诺斯亲吻了一下西塞尔的脸:“很快的。”
他坐到床边,一只手按了按西塞尔的左胸,这些日子两人经常玩弄这块地方,感觉乳头都比之前大了一点儿,和后穴一样,不见了最初的粉色,反倒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玫红。
“西塞尔,之前我就说过,要给你钉上它。”
维特诺斯附身开始舔弄左边的乳头,不断地用牙齿将其往外拉扯,西塞尔呼吸声又重起来,却无能为力阻止什么,只能任由对方把胸前最敏感的地方玩弄成一片潮红。
“怎么?”维特诺斯说:“还有事?”
奥德纳擦去嘴角的鲜血,盯着他,就像一只即将把对方吞吃入腹的小狼崽。
维特诺斯眯了眯眼:“回去吧,你还太年轻,远不比上你的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