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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死也死在你床上。(第2页)

我说:“我死也死在你床上。”

“不准死在我前面。”他发着一身狠让我闭嘴。

我喘得越发动情:“你都说了,我没你活不了。”

“对不起。”

“没了?”

又是一句对不起。一句接一句。我只好说:“没关系。”其实我心里舍不得他,但又不能不理解他。他既非故意,也不是为他自己,他在为我们这个家。

他俯下身,下巴在我收缩不止的穴口来回磨蹭,我的呻吟立刻乱了拍。他没刮胡子,胡茬激得我刺痒难耐,腿抖得有如打摆。

这晚我们做了三次。第二天一早又做了两次,到中午,我的体温基本恢复如常。这时靳铖对我提起他那个就差最后一哆嗦的重要项目。

我缩在被子里,眼睛溜溜地跟着他转,看他一会儿跑出卧室接电话,一会儿挂了电话跑回卧室抱一抱我。最后我说:“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还夹得住吗?”他问我。

“啊……靳铖……”我叫他。这个名字在此刻既能纾缓我,也越发招惹我。我勾着他脖子引他吻下来。

直到把我全身吻过一遍,他才肯去洗澡。再回来,我已经摆出他常给我安排的姿势:一个毫不设防的等操的姿势。他总喜欢这样,真正进入我之前,早就隔空把我从头玩到脚了。他会指指我身上的某个部位,说:“自己玩给我看。”我任他远观近瞧。结婚三年,在他面前我再没什么放不开。

“那我们一块儿死。”

我们真的在床上一块儿死了一场又一场——爽死了。

是在他出门以后我才后知后觉——他心里一定早有谱了。难怪他状态这么棒,原来他已经把这次发情做爱当成一场“限时游戏”了。靳铖和我不同,他喜欢挑战,紧迫,甚至突如其来。夹在两件要紧事中间的一次迅捷性爱会让他状态奇佳。他心里想着有什么亟待去办,身体却在办着我。我有一点能领会到他的兴奋——他兴奋在他觉得我无比需要他,一直在等他,也只能等他。

有时他会把这心思透出来一两句,伴着猛烈地抽插对我说:“没它你怎么活?”

我当然明白这个“它”指的是什么,这种时候我确实没它活不了。

他马上给了我深深一吻,紧紧拥着我。

我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等了两分钟,他仍未出声。

我说:“你一句话没有啊?”

我乖顺又撩拨地请示他:“今天先玩哪给你看?”

他步到离我极近的位置,说:“今天饶了你,你已经等够久了。”

肛塞终于被拔掉,哗一下,我仿佛失禁。我知道靳铖有多钟爱这一幕,这使我看上去真切地像个撑不住而彻底决堤的溃坝,只有他才有权利再次封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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