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孕夫缩紧了下腹勉力忍耐,空蝉却用拇指和食指剥开他脆弱的肉冠,低声道:“施主今日可得将这腹内浊物排空了,膀胱里要盛满五谷熬制的神汤,待明日恩泽子民。”
“可是,汤池会被我弄脏的。”勉郎纠结道,空蝉便笑了:“没关系,汤池是活水,会从泉口冲走的,你待会还要泡一道药汤,一道奶汤。”
“啊?”勉郎神思一松懈,铃口立刻出尿,只是膀胱有胎儿压迫,淋淋沥沥尿不成一线,空蝉见状,大手贴上他充盈下腹按压,勉郎“啊”地一声,一大股浊黄从冠头喷出,直把空蝉的胸口都打湿了,紧接着又是一大股,小孕夫双腿颤颤地打着尿摆子,淫痒的花穴不住地张合着。
空蝉帮勉郎脱了羽织,又蹲下亲手为他解开胯间的兜裆布,因为沉隆孕肚完全遮住了下身,勉郎既看不见性器,也弯不下腰,平时便溺、穿兜档布等都由御医服侍。
他低头,隔着远山般膨隆的大肚,只能看到僧人头顶斜斜的青竹斗笠,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要是光秀也是金刚不坏,就不会死了。”看了这一遭,他越发觉得诡异,也许空蝉真的不是光秀,但他心底里盼着他是。
空蝉眼神一暗,解了他的兜裆布,站起来又是泰然自若的神色:“请施主入汤。”
驾笼密闭,勉郎在里面看不到外面,两人对话却听得清楚,他心里着急起来,只听得空蝉冷冷地说:“得罪了。”紧接着是砰的摔倒声,伯狼似乎被他推出去老远,“这是你自找的!”伯狼怒了,接着就是嘭嘭几发爆炸似的火枪声。
坏了,勉郎赶紧拉开小窗,只见空蝉脚下散落一地火药弹壳,僧衣被炸成了碎布挂在身上,然而他一身青白皮肤竟完好无损,稳稳地站着,连个弹印也没有。
“你……你不是人!”伯狼眼神惊异,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他:“你怎么做到的?”
“去哪里?”勉郎问。
“去兰汤,明日祭祀,今日施主要泡汤净身。”空蝉说。
看到他,勉郎莫名感到一阵安心,坐进了驾笼,四个汉子稳稳地抬着他,空蝉提着药箱,领着他们往兰汤走。
这朵精致优雅的软金玫瑰,以他秀气的肉茎为梗,绽放于发红肉冠顶端,美得不可方物,空蝉看在眼里,一丝波澜也无,他从药箱取出一只银漏斗:“前端已经排空,轮到后端了。”
他拢着小孕夫肥硕的大肚助他转身,便看到他因熟孕而发育得丰满肥软的两团臀肉,肉皮被温泉泡得发粉,好似两只果大皮薄的甘红蜜柚一般。
他两手各覆上一只蜜柚,手指陷进绵软里左右剥开,露出藏在中间的肉穴,受泉水温融而微微张开,他手臂揽着小孕夫饱满的腹底,迫使他粉臀向后翘起,将漏斗颈抵着肉穴慢慢推进,直至没入,孕穴敏感地收合着含紧了漏斗颈,他空出手来,掬起满满一捧温泉水,浇入斗中。
祭祀需要有僧官操持,德野当即向几个藩地征召僧官,由于饥荒,寺庙香火断绝,僧人们不是逃走就是饿死,只有西藩的本能寺还有活人,一个法号空蝉的僧官应召进入了皇宫。
空蝉以薄纱遮面、斗笠盖头,身穿黑色僧衣,手持唐密佛珠,薄纱上露出的半张脸虽苍白,却剑眉星目,正气凛然。
“光秀?”勉郎见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拿着佛珠的那只手,小拇指齐根断无。
空蝉看着他收缩的小肉花,蹙眉道:“王上特地嘱咐小僧,因为你是双儿,神汤只有从花穴洒落,才有祈福神效,但你只往玉茎的泉眼倾泄,小僧唯有将这泉眼堵上了。”说罢,他打开药箱,拿出一朵通体由软金制成的玫瑰,一手将他肉冠顶端剥开露出小眼,一手捏着花茎,对准那纤薄泉眼慢慢插入。
“唔……”若是换作别人,勉郎早就挣扎了,然而眼前人披着光秀的外皮,令他无法抗拒,脆弱的水道被他插入,带来丝丝刺痛,伴随着难忍的憋胀,他咬着唇生生忍下了。
空蝉将这根花茎直插到了底,小孕夫眼角湿润,肉茎内里被异物磨得憋胀,腰间隔着大肚,他也看不见下身如何。
勉郎下了汤池,身体被热腾腾的温泉水一寸寸包裹,池水上飘着缤纷花瓣,他逐渐放松下来,“小僧来为施主清洗。”空蝉脱下僧衣叠好,将佛珠放在上面,穿着亵裤也下了水,斗笠仍然戴在头上。
勉郎背靠池中山石,张开双腿,空蝉从药箱拿出一团玫瑰胰子,将他腿间仔仔细细地涂抹,柔韧的阴茎、两枚弹丸、泛红的花瓣尖、两瓣花唇、幼嫩的花穴口、紧皱的后穴,被他一遍遍揉拭,小孕夫慢慢被他按出了感觉,孕穴里直泛起阵阵酸软,媚肉忍不住缩了一下,他怕被空蝉发现,不自在地扭开脸去,颊边两团红晕,不知是被温泉水熏的,还是因为害羞。
然而身体却不由他控制,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铃口尿意勃发,他今日吃的鱼翅粥,已经化作水分胀满了膀胱,又因为汤池水热,孕囊里胎儿们舒适地伸展开身子,打着滚压在他的膀胱上,花穴和阴茎泡在水里本就松泛,龟头被空蝉捉在手里轻轻一按,立时冒出淡黄小水珠来。
空蝉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冷冷地说:“小僧乃金刚不坏之身,请王子别再挡道,否则休怪小僧无礼了。”
仲虎和叔豹也从水里上来,仲虎啧啧称奇:“你是第一个没被大哥的火枪打死的人。”叔豹眼神倾慕:“大师还收徒弟吗?”
“让开,”空蝉不理会他们,打开笼门将勉郎拦腰抱出来:“小僧要为施主沐浴,请王子们回避。”周身散发着冷冽强大的气息,三人一边惊异地扫视着他,一边披上衣服离开了。
不料,到得汤池,伯狼、仲虎、叔豹三兄弟正悠哉地泡在水里,他们俱一丝不挂,露着一身盘结紧实的肌肉,见空蝉一行人来了,伯狼“嘘”地吹了声口哨,笑得轻佻:“我们来帮他洗吧!”
空蝉面色从容:“王上命小僧操持祭礼,请王子退避。”
“父亲大人又不在,”伯狼笑着从水里出来,晃着性器大步走到驾笼前,要拉开小窗,“让我偷个香也好。”一抬手,手腕被空蝉用力抓住,他不屑地看向对方:“你想死吗?”
“好胀啊……”小孕夫蹙眉,后穴被热水灌注,饱胀感越来越强,穴肉收缩着想排出,然而漏斗牢牢地被含在后穴里,热水只有进没有出。
又一捧泉水被空蝉浇入漏斗,热水通过肉道,流经孕囊,最后来到存留宿便的污浊深处,孕囊里的胎儿察觉到本就不大的空间被热水侵占,不满地动弹起来,肚底瞬间被顶出一道道小圆弧,勉郎捧着鼓胀的肚子低喘道:“要涨裂了,孩子要出来了。”声里带了一丝哭腔。
“小僧空蝉,不知施主说的是谁?”空蝉眼神茫然,似乎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勉郎托着肚子上前,抬起手扯落了他的面纱,“你就是光秀。”勉郎眼前一亮,空蝉的形貌声音完全就是光秀,只是肤色近乎惨白,喉间也没有伤痕,他疑惑地眯了眯眼睛,光秀明明在自己面前被德野穿喉而死,难道他复活了?
四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抬来一顶精致华丽的金色四方形驾笼,“施主请。”空蝉提着药箱不卑不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