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食物琳琅满目,比军校的食堂高级得多,吃着昂贵鲜美的鱼子酱寿司,雏奈忽然意识到,服产役是不错的选择,如果他服的是兵役,不死也会受很多苦。
承光坐在角落,斯文地切着一块牛排,依然一身宽松浴袍和冷冷的厌世脸,雏奈探究地看向他,为什么他好像很讨厌这里?
支票写着五万金币,雏奈不相信地眨了眨眼,在学校里,五个铜币可以买到一块粗粮面包,十个铜币等于一个银币,十个银币等于一个金币,五万金币能买到的面包,大概一辈子也吃不完了。
“雏奈,你很幸运,”北川温柔地为他拭去眼泪:“妊夫第一次被承包的价钱,是你的底价,现在已经是五万,以后你的身价只会越来越高。”
“等我服完产役,我能把钱带走吗?”雏奈问。
“好!好!放开我,求你了……”角诚颤抖着说,原本凶狠的虎目此时溢满泪水,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阴茎上,好像再不射就要爆炸了,神也终于松开了拇指,握着他膨胀到极点的肉柱,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啊啊啊啊!”角诚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后穴也死死地绞紧了,神也低喘一声,被他吸得开始中出。
“啊啊啊……”这边,泷太低头,再次粗暴地啃咬上雏奈敏感的孕肚,小妊夫颤抖着发出了娇喘,隔着墙的两间和室里,妊夫的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
“当然了,”北川说:“这是你应得的。”
雏奈如获至宝地将支票压在枕头下,暗自下了决心:等我离开这里,我要拿着这些钱去海外,展开新的生活。
奶茶店的二楼是妊夫们住宿的地方,雏奈因为动了胎气,现在就不用接客,只需在房里休养。类似于高级酒店,妊夫们各有各的房间,中间是共享的自助餐厅和娱乐室。
“你醒了。”雏奈浑身酸痛地睁开眼,北川正在往他肚皮涂着伤药,本来圆润光滑的孕肚上,此时布满了牙印和红红的掌印。
雏奈只觉下身有异样,扶着床要坐起来,北川立刻按住他:“不能起来,我帮你放了安胎的药栓,等药栓化了才能行动。”
雏奈摸着肚子上凹凸不平的牙印,心里涌上一阵委屈,几颗泪水掉下来,北川见怪不怪地笑了笑,递给他一张支票:“这是泷太给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