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性器几乎要把他柔嫩的内壁烫伤,就是这样代千流才感到满足——一种在爱人怀里融化的满足。“吻我。”他渴求道,希望通过徐溥的吻来消除下午所有不美好的回忆。
舌头相互纠缠着,舌尖被吮吸得酥麻,代千流舒服地摇着臀部,把身下那根鸡巴吃得更深一些。他抬起一条腿放在窗台上。
窗玻璃都贴了防偷窥的膜,从外面看,只能看到里面的人影。
“怎么在抖?”徐溥吻着代千流的眉骨。
水从他们的脸颊上划过,代千流仰起脸,水流使他睁不开眼睛,他闭着眼睛用唇去寻徐溥的嘴唇:“好冷。”
代千流的模样讨好了徐溥,徐溥把水温调得再高了一些,他搂着代千流转了个身,自己贴着瓷砖墙。
“我们一起洗澡吧。”代千流扭动着腰,用下面蹭着徐溥的手。
徐溥挑了挑眉毛,任代千流帮他脱下衣服。衣袖上好像溅到了几滴淫水,徐溥抽回手,把那粘稠的、透明的淫液揩到代千流的小腹上。那淡色的痕迹伴随着呼吸,就如同波浪一般,晶莹地往下流动着。
跪在浴室的地砖上代千流吮吸着徐溥粗大的阴茎,整根阴茎含入他的口中时,他发出类似窒息的声音。鸡巴捅进他的嘴里,代千流动着腮,卖力地吮吸着那根填满他口腔的性器。鼻腔里充满浓郁的性味,代千流闭上眼睛,享受着鸡巴在他口中抽插的感觉。
徐溥的拥抱里带着他专用的古龙水香味,代千流把脸埋进徐溥的胸前,伸出手握住徐溥的手腕,往身下带。
“今天比以往都还要早一点。”徐溥吻着代千流的耳朵。代千流颤抖地朝反方向退去。
察觉到代千流的异样,徐溥搂住对方的腰:“以前不是很喜欢亲耳朵的吗?亲一下就湿透了。”
他索性只留下上半部分,截去了那具强壮健美的躯体的腿部,盯了一会儿,怎么看都不像方才看到的代千流的剪影,他又不满意地把镜头上的全部痕迹都擦掉。
美丽的事物要么完整拥有,要么彻底毁灭。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流泪,不同于下午那几滴挤出来的眼泪,这一次的眼泪是发自真心的,而且不可控制。
下半身传来的刺激感觉让他弓起身子,单筒望远镜也拿不住了,金属坚硬的质感撞击在地上发出咔哒的脆响。
望远镜的镜头脱落,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打转,像抛掷落地却依然不停旋转的硬币。正面,反面。苏泽瑞擦干净手,穿好裤子,试图把镜头里的玻璃片安装回去。
肛口被插得湿红,几乎闭不回来,和前面红肿的穴一起往外流淌着精液。
“我想要个孩子,千流。”徐溥亲了亲代千流的脸颊,把一根按摩棒塞进代千流的逼里。
代千流呻吟着,眼角划过一行泪。他说:“好。”哪怕他并不能怀孕,但今晚的徐溥太温柔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a,p,p,e,t,i,t,e.”他逐字念道,随后拿出手机查了电子词典:
“食欲;嗜好;胃口……欲望。”
代千流又把明信片翻过来,看着那幅主色调为浅蓝的画——他的眼前居然浮现出苏泽瑞给他看的那一幅。不过苏泽瑞画上的更像是男人。但这相似的动作,相似的曲线,难怪他下午会有种那张画上画的是女人的错觉。
望远镜镜头那覆盖着的薄膜上,代千流的身影化作了一块淡黄色的小点,在不停地晃动。
他或许边揉着那骚乎乎的奶头,边叫着“徐溥”;又或者靠在徐溥身上,身下的逼里被肏得直流水,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代千流被肏得腿根发麻,站都站不起来,他扶着洗手台,又让徐溥肏了一次,这次徐溥肏的是他未被开发的后穴。阵阵的疼,那个地方根本不是拿来容纳性器的,可他又一次一次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
他不知道代千流眼前浮现的都是苏泽瑞。透过眼皮的光不是橙红色而是灰绿色,在他这里,光斑变成了阴影,而这阴影又如同虫蚁,啃噬着他的视线。喘着气,代千流睁开眼睛,水从他的嘴边划过,悉数喷溅到徐溥的肌肤上。
“这次又烫了?”徐溥以为代千流被烫到了,赶忙又调了水温。他们的性器相贴,徐溥蹭着代千流的腿根,把那处的皮肤蹭得通红,性器蹭着蹭着就往那口肉穴里捅。
插入的时候,代千流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等一会儿,这根被他舔湿舔热的东西就要插到他身体里。
他愈发卖力地吮吸,直到徐溥拍了拍他的脸颊。代千流抬起他的眼睛,望着上方徐溥的脸。性器从他的口中抽出,徐溥揽着代千流的腰,把他按在花洒下。
起初水还有些凉,代千流依偎在徐溥的怀里,他比徐溥矮一些,但比徐溥结实不少。徐溥抱着他就像抱着小时候的毛绒玩偶,用力就能揉在怀里。
“喜欢的。”代千流定睛看清眼前人是徐溥,他舒了一口气。刚刚有那么一瞬,他看见了苏泽瑞的幻影。
他脱下裤子,把湿漉漉的逼掰给徐溥看。
徐溥搓揉着那流水的逼,淫液流满了他的手掌:“这么主动,你说我该奖励你什么?”
上面沾满了他的指纹,白茫茫地泛着点油光,轨迹的间隔又细又密。
脑内不自觉地浮现出通过镜筒看到的代千流线条流畅、充满男性魅力的躯体。
在镜片上,他用小拇指一点一点勾勒,可手指还是太粗了,镜头太小,只能看出一个椭圆插在倒三角上,两条腿再怎么缩也画不下。
下身含着按摩棒,走起路来便显得笨拙。代千流稍微清理了一下上身,然后把浴室的窗打开透气。
热气团着身从窗口飘散出去,像是人造的云。
太亮了、太耀眼了,苏泽瑞激动地几乎移不开眼睛。他看着代千流那布满吻痕的身躯,就像直视太阳一般。他的眼睛传来一股酸涩的感觉,这酸涩使他流下泪来。
但苏泽瑞又没有确切地告诉他,画中的人物一定是男人。
不是女人不是男人,或者说反过来,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千流?”玄关处传来徐溥的声音,代千流忙把明信片藏好,压在靠垫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