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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玩弄行相,找到下一个目标(尿道棒,超强力点击)(第1页)

就比如现在。

行相低眉顺目地跪着,下身已经呈现出紫涨,阴茎怒张,虽然只是平静地待着,那马眼里便时不时有液体滴落下来,仿佛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他两腿之间的车垫都已经被打湿了些许。

竹韵看着碍眼,便直接一脚踩了上去,行相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由得打着摆子。

竹韵眯着眼言语间都是威胁的意味,她惬意地坐在后座上,而行相则赤裸地跪在她的脚边,胸前乳头刚挨了小鞭子的抽打,此时正泛着红傲然挺立着。

乳头上穿着一个银制的圆环,下面则是坠着一颗剔透的蓝宝石。

陈郁轩估料得不错,她是有着s属性的,但并不是微弱的而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上位者的癖好。

————

暮色四合,日头已经全隐了下去,城市此处,灯光代替了日光,继续接管黑暗之中的光明。

一辆汽车在这繁华的街市已然转了许久,可丝毫未有停下来的迹象。

“看来真是憋坏了,你居然已经这么性急了。”说着竹韵的手便抚上了行相坚硬的肉棒,行相一个激灵,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把腿分开。”竹韵拍了下他的屁股,行相便乖觉地放松,双腿也分开了一些。

手下的肉棒格外炽热,即便是隔着一层裤子,竹韵都能感受它喷笔的热度,只随意摩擦了几下,那里就仿佛要烧起来了一般。

这是莫大的恩惠,一直忍着不出声他都快憋出内伤了,可这也意味着接下来要面临的折磨会极其恐怖。

行相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眼前的手拿开,然后行相便听见一声清脆的雷响,闪电自云层劈下,然后全然打在了他阴茎内的棒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雨声淅淅沥沥地打在车窗上,与此同时行相感觉后穴也似有雨点敲打一般,快而密地弹动着,但偏偏每一下又都带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也是种是淅淅沥沥的。

行相难耐地不住收缩后穴,透明的肠液也涌了出来。

紧接着阴茎里面的棒子便缓慢旋转起来,粗糙的绳结摩擦着脆弱的尿道,让形象马眼火辣辣地泛着疼,然后忽的,那棒子在他身体内自由伸缩起来,一下子深深扎入底部,一下子又缩短几乎只存在龟头的部位,伸缩频率越来越快,行相感觉身体快感已经堆积到了几乎要决堤的地步。

“自己撸,马眼不张开痛的还是你自己。”

行相听话地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指沿着柱身按压,又整个握住,上下撸动。

行相私下从不手淫,动作虽然娴熟,面上也波澜不惊,可心里已经羞耻地要死,快感一阵接一阵,脚趾隐秘地蜷曲起来,他垂着眼不敢去看竹韵。

竹韵随意撸动两把,然后抬手抚摸了一下行相的头,行相只感觉头发一阵酥麻,然后竹韵手里便多了几根头发。

行相还保持着自己原本世界里的长发,只是在外人眼中使了障眼法。

几根长发躺在掌心,竹韵手指略动了动,那发丝就自行折叠缠绕,汇集在一起之后拧成了一股绳,然后又变粗变硬,最后眼看着就是一根细长的棒子。

竹韵用力碾了碾,行相的脸都白了。

“喜欢吗?”

“喜欢……”

奶狗虽好,但竹韵也只是吃个新鲜,钱货两讫便彻底结束,性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之后竹韵的心情格外舒畅,她一时不急着寻找下一个“猎物”,反而是想起了行相依旧锁着的下身。

这日她昏昏沉沉睡过了整个白天,醒来时候已经临近傍晚,行相就坐在书房看书,垂着头安安静静的。

“出去逛一逛吗?”竹韵倚着门,眼里还有些睡意未醒。

“痛吗?”竹韵穿着的是小皮鞋,鞋底硬的很,踩在地板上都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更别说用了些力气踩在了阴茎上面。

行相鼻尖上登时就冒了汗珠。

“不、不痛……”

但通常情况下竹韵都不会显露出来,倒不是刻意压抑自己,而是兴致缺缺,而这种兴致,在对上行相的时候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这或许有赖于他们第一次不算愉快的见面。

但或许也是因为那时候的愧疚,行相一直以来都是任她施为,将竹韵带给他的快感与痛苦全盘接受,从没有过半点怨言。

竹韵最喜欢的,就是看到行相乖顺隐忍的样子,而她的一些手段,也只有行相能够承受。

仿佛要驶到天荒地老似的。

行相这么想着,胸前就挨了一鞭子。

“这时候还在走神?”

竹韵并不打算这时候给他,及时收手,然后踮着脚亲了一下行相的唇:“叫司机去开车,咱们去随意转转。”

竹韵离开回房间穿衣服了,行相下体的情欲还没有散去,他感觉整间屋子都是竹韵好闻的味道,刚刚她触碰自己的感觉还萦绕在那里。

果然是憋了太长时间了嘛……

行相身体猛地颤抖,强烈的电流和痛苦让他几乎跳了起来,他的身体忍不住地痉挛,四肢抽搐,身体蜷缩像一只煮熟的虾。

太痛了……

行相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浑身湿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脑中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脖子上青筋毕现,即便没有竹韵的赦免,这一下下来他也不可能忍住不叫喊。

但他知道在竹韵允许之前自己是不可能射精的,哪怕是被快感折磨死。

强烈的快感让他双腿无力,下半身失去控制一般。

竹韵将手掌覆在了行相的眼睛上,掌心冰凉,竹韵的话也是冰凉的:“接下来,受不住可以出声。”

快感让马眼张开了许多,竹韵手上用力,尿道棒便一插到底,行相手一个哆嗦,没忍住闷哼出声。

“该罚。”

竹韵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行相便看见一抹光华自竹韵手中升至天空,倏地天上几声雷响,天地之间便下起了雨。

竹韵俯身在行相的龟头上轻轻吹了一口气,行相身子猛的一抖,这可爱的反应令竹韵忍俊不禁,她扶着阴茎,然后将那极细的棒子抵在了马眼上。

棒子不甚粗,可马眼更细,拧在一起的纹路又让其表面格外粗糙,一时根本顶不进去,竹韵用了些力气也只是探进了一个头,行相已经浑身热汗,抖得不成样子了。

还好确实是憋了许久了,才不至于连阴茎都软了下去。

这人痛得声音都在抖,这极大地取悦了竹韵,她松开脚,扔给行相一块湿巾。

“擦擦干净,坐上来吧。”

行相很快收拾好自己,挨着竹韵,他身体尽量躺靠在椅背上,双腿分开,兴奋的阴茎高高竖着,像一柄长枪一样。

行相从书里回神,放下书就站起身:“你想去哪?”

竹韵身上的睡袍只中间系着一颗扣子,行动之间还能看到里面的春光,行相越想刻意回避,视线却总是忍不住停留在竹韵的肌肤上。

竹韵注意到他的目光,笑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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