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韫的眼神看到这里有些许的落寞。
言渡苦大仇深地挠挠自己的头发:“哎呀,你喜欢我干啥啊……我又不喜欢男人……”
“可是你也不排斥男人不是吗?你昨天那么痴缠我……吸着我不放……”
言渡在桌边鬼哭狼嚎、戏精万分:“你变了,你不爱我了,我不是你的小甜甜了!”
龚韫听着这话一挑眉,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走到了他不远处,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挑着眉问:“怎么?你要当我的小甜甜?”
言渡被他的气势压得一怔,想起来了什么,便噤若寒蝉地怂逼起来了。眼观粥观得起劲,好像突然就特别喜欢喝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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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韫如果作为性爱对象应是评分相当高的,他不仅结束后没有逼着初次的言渡再来一遍,还抱了他去浴室仔仔细细地洗澡,连后面的精液都抠挖了出来,天知道他看到那张粉嫩可爱的小穴流出属于他的白浊的时候有多么鸡动,但还是忍下来了。甚至他还帮言渡洗换了床单,才把因为极度疲惫而昏昏沉沉的言渡放上了干燥温暖的床铺。
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有离开,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给言渡煮粥喝。
言渡闻言瞪大了眼,飞速地拿手捂住了龚韫的嘴,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灼烈的羞愤。他气得都说话都打磕绊:“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被捂住嘴的龚韫眨了眨落满星星般深邃明亮的眼睛,泄出了一丝笑意。
“嗯?”龚韫凑近他,弯下腰让脸跟他几乎一个高度,修长骨感的手捏住言渡的下巴转向自己,在言渡无处安放的眼神中逼得他与自己对视,眼神似认真,“所以,你打算答应我的追求了吗?”
“……!!!”
言渡一个激灵,火速远离了那张从小看到大的俊脸。
“为什么中午还是粥!”言渡对着碗瞪大了眼睛,然后控诉地对着龚韫说:“我想吃辣!!!”
作为发小,龚韫当然知道他无辣不欢,也基本总是陪着他顿顿都有辣的。
龚韫一边用厨房纸巾抹干盘子的水渍,一边瞟了他一眼,看着言渡气成河豚的脸无动于衷,淡淡地回道:“你刚用那里做完爱,这么快吃辣菊花会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