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流在言渡敏感的耳边炸起了所有敏感的脑神经,几乎是瞬间,他又置身回了刚才的被舔咬到满面红霞、渴望到拿自己的那物顶着对方乱蹭的时候……
残留的触感好像也随着乳尖往上,深深刻刻地印进了他的脑子里。
言渡回忆起来羞耻中又带着隐秘的再次渴望,听得眼眸都湿润了,也不知道又陷入了什么臆想。
龚韫和他对视几秒,终于忍不住又笑了一声,被恼羞成怒的言渡一个暴起把衣服甩他头上。
“笑!你再笑!!!”
龚韫在衣服下颤抖憋笑了一会儿,又被言渡在背上砸了几拳,终于收拾回跑题的支线。
他扬起了头,白又漂亮的脖颈拉伸,在骨感维持下呈现出一种脆弱又美丽的扬颈天鹅破碎感。
在他失神之际,身上人的头离开了乳尖,温暖不再,反而因为凉风趁虚而入扫过透明液体、引得冰凉,他本能地又伸出双臂抱住那人正欲离去的头,往回压。却只听到了对方低沉的笑声,好像很愉悦。
言渡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然后跟见鬼似的又把手缩回来,睁眼只看到压在他身上的人剑眉星目、却笑得仿佛眸中缀满了星星。
龚韫看他模样就知道他尝到甜头了,原本应该是放松继续诱导的时候,但是感受着掌下的那物再次勃起,他的眸色也不自觉渐深……再说,他刚刚根本没有爽到……虽然很好吃……但是他昂扬的巨物也不是蹭蹭就能满足的。
他缓慢地用轻柔的手法按摩起来了言渡的支起来的小帐篷,惹得言渡的眼睛更湿润迷蒙了,“所以……你能从男的身上获得快感不是吗……”他仿佛诱人坠落的恶魔,带有些微颗粒感的惑人嗓音引着言渡迷茫的灵魂向自己的轮船靠近。
“不要着急拒绝我……我们可以先一起快乐快乐……”
他摘下衣服,问言渡感觉怎么样?
言渡不自觉地别开脸,似是又回想起刚才让人脸热的激情和快感,别别扭扭地装聋作哑:“啊?你说什么感觉?”
只见龚韫一个探身就又伏到他肩旁,对着他的耳朵哈出暧昧的气流,一只手向下轻轻裹住了刚刚射过一遍的小言渡,声音慵懒又撩人:“就是……你刚刚被我舔的时候……被我咬的时候……蹭我的时候……叫的特别甜的时候……”
他不自在地扭头不看他,想要逃避地抓过旁边的衣服捂住自己的脸。
龚韫一把抓起那件衣服,跟面颊潮红的他四目相对,无奈地笑:“你干嘛啊?”
言渡羞窘又气、脸红脖子粗,偏偏嘴巴跟蚌似的吐不出一字一句。

